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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聚衆讨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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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揚長而去,街上的人像是早有預謀一般圍了過來。

“這是單懷山的李相宜!”

不知道什麼時候準備好的爛菜葉紛紛亮相,朝着提燈閣門前就扔了過來。

“那個是九州學宮的風盡息,一起砸!”

“是他們,都别放過!”

小厮趕緊招呼了閣内的夥計出來攔着,那些人碰不到風盡息等人手裡的東西就扔的更起勁了。

“這些人是瘋了麼?”池硯扶着李相宜就要往裡面走。

風盡息擡起寬袖擋了檔:“這就是李少卿來此的目的?”

李相宜擡眸:“風大人想追究直接同他們詢問最好,隻注意些别被他們給吃了。”

“先進去避一避吧,這些人一時半會兒不會走的。”池硯勸道。

李相宜和池硯先一步進去,風盡息随手指了一個小厮道:“找人從西面翻窗出去到京府巡檢司将這裡的狀況如實報上去。”

而後扯下自己的腰牌丢給他便上樓去了。

見他們上樓,鬧事的這些人吵得更兇了。

“諸位,聽我說!”一個煙灰色長衫的男子拉過巷子裡一輛馬車站在上面大喊。

衆人也想看看他要說些什麼一時倒也停住了。

“諸位且聽我說,咱們都是從五湖四海而來的飽學之士,哪個不曾十年寒窗躊躇滿志的進京趕考。”

“可朝廷的官職就這麼些趕考書生卻如雨後春筍一茬接一茬總也不會少,大家都是有真才實學的文人,卻也被這些沽名釣譽之徒占去本來該屬于你我的位置,你們甘心嗎?”

這句話再次點燃了這些人心中本就不曾熄滅的怒火,且愈發激烈。

“當然不甘心!”

“京裡本就不缺富貴子弟虛擔蔭官,但好歹這些人家裡祖上都是有功于大虞的功臣名将,後世子孫有個閑官也就算了。”

“可這些人呢?!”

煙灰色長衫的男子看到二樓浮台上站着的風盡息,直接指向他:“這些人,所謂文壇聖地出來的弟子,就說這個風盡息留戀紅帳附庸風雅,這等尋花問柳之輩也敢恬居禦史中丞一職!”

浮台之上的風盡息看着這人輕輕一笑:“這個人哪來的?怎麼這麼了解我。”

李相宜也走出來朝下隻瞧了一眼便認了出來:“下京人士,名喚錢餘良。”

李相宜這麼快就把他認了出來倒引得風盡息眉頭一皺:“你認識?怎麼李少卿,這不會是你安排的吧,你一來便讓我被困在這,太巧了吧。”

李相宜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錢餘良看到李相宜,情緒依舊激動:“這個李相宜!罪臣之後卻因林現文那罪臣之故得到老丞相的庇護才得以拜師單懷山主,無功無為更是可恨至極!”

風盡息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連你也罵,好了我相信李少卿了。”

李相宜清楚他的德行:“是風大人平衡了吧,你我都在這總不能你一人挨罵。”

風盡息但笑不語。

“這個錢餘良,在宏元二年單懷論道之際寫過拜師文章,但被拜師長老看過後連外門都入不了,他為此還在拜師會上大鬧了一場自此被各大學宮書院禁止拜師。”

李相宜輕笑一聲道:“倒也是難為貴太妃費心把他找來了,這人蠱惑人心可是一把好手。”

樓下的激昂之言還在繼續,不時總有人拍手叫好。

周圍的人也越聚越多。

“今日這提燈閣裡面一個是單懷嫡傳弟子位居鴻胪少卿,一個是九州學宮結業弟子官至禦史堂官,可能入得了單懷内門的哪個不是名門望族出來的千金少爺,咱們這些普通人無權無勢誰能輕易進的了單懷和學宮?”

“隻說他風盡息,風家也是追随當今陛下的從龍重臣有着這等背景身份那九州學宮還不是随他進出了,就是九州學宮結業弟子稀少又怎樣,像他這般家世的更是鳳毛麟角,想順利結業也不難吧?”

“可卻空占着要職做不出成就,還不如早日回你的富貴窩做那風流貴公子!”

池硯嗤笑:“方才還說那些得承蔭官的富貴子弟祖上有功朝廷厚待也說得過去,到了他們要攻擊的九州單懷的時候,即便是有從龍之功也全做那眼盲耳聾之人硬生生給忽略去了。”

風盡息雙手撐在浮台的憑欄上淡淡笑着,眼裡點點蔑視之意:“因着我是太後黨派之子,貴太妃想暗裡再擺太後一道。”

“到底是蠢貨,在這種時候當街侮辱本朝官員,今日過後他們也活不成了。”

李相宜微微惋惜:“當中不乏那蒙塵珠玉,隻是時運差了些被人誤導而至一時走錯了路,也是可惜。”

風盡息明白了李相宜的意思,知道下面的人能聽到他們說話便輕哼一聲:“文人?當今天下百家争鳴最不缺的就是文人,便是街頭巷尾誰人捧個書卷念幾首詩都可以自稱一聲文人了。

最多再落上幾個自以為驚世的句字,趕赴幾次詩會雅集,這樣的文人豈不可笑。”

忽然,李相宜擡頭去看天色日過正午,現在是北淵使團入京的時辰了,走得還恰巧就是這條路。

她立即同兩人使了眼神,池硯率先明白過來立即配合。

池硯當即否決掉風盡息的觀念:“文人什麼時候有了門檻,能提筆寫字願意吟詩弄曲縱然隻是附庸風雅也是難得了,當今雖是文學盛景卻也有沒機會讀書認字的百姓,風大人如此,又與下面這些人有何區别?”

風盡息側目去看他,當即一陣諷笑:“有何區别?本官告訴你,就憑你方才改口開始喚我一聲風大人。”

“事發前你我可以互以文人的身份對坐品茶論詩,但當牽扯到朝廷榮辱我便多了一層朝廷命官的身份。”

“本官執掌禦史台,管的是京師百官。還真是和硯公子不同了,我的确不曾見衆生疾苦,難以共情你所說的那些人,但這不是這些人愚昧無知的借口。”

池硯似有不服意欲争辯,風盡息卻不給他開口的機會:“這些人,在虞朝的庇護下生存,在虞朝的土地上生活,虞朝養育了他們給了他們安甯才使得他們不為生存掙紮有了作詞弄賦的閑情逸緻,他們得了安甯就跑過來損害朝廷的威嚴,養出這些狼來,不殺留着做什麼?”

兩人在浮台上吵的愈發激烈,甚至引得圍在樓下的這些人停止了謾罵。

錢餘良惘然的看着樓上在李相宜身邊一左一右的争吵的兩個人,也停住了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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