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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接踵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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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前幾日鴻胪任職過後,李相宜就沒得過半分清閑。

禮賓院無事可做,自然要去協助忙得站不住腳的典客署。

無奈淵朝的那些大人們卻就此纏上了她,偏生典客令還生了急病告假養病,徐亦章安排着淵朝使團的觐見和迎候,所以這些日子一直都是她在應付着使團的大小事宜。

入秋的清晨總是微寒,李相宜坐于廊下給池塘的魚兒撒了餌便想着以插花來開啟自己的休沐時光。

但……

一陣急促的腳步伴随着第一縷晨曦降臨在她的庭院裡,李相宜無奈扶額吩咐爾純将東西撤了下去。

“清規啊!”

通過垂花門李相宜隐約看清了來人,起身相迎:“白少卿,今日可是下官輪休,你可是要欠我人情的。”

白寂汶堆着笑略帶祈求的看着李相宜:“放心,這人情我都記在心裡。”

“淵朝使團有茶藝師你定然也是知曉的吧,昨日他們請求與我朝鬥茶。

丞相有令,着禦史中丞風盡息大人和你前去迎戰,你看,咱們走一趟?”

李相宜點頭随着白寂汶朝外走:“淵朝茶道不俗,白少卿總要給我個準信,對面是誰?”

“不知你是否聽過他二人的名号,世道文和徐仙客。”

“啊,”李相宜略思片刻:“倒是聽說過,從未有過機會交過手,如今正巧領教一下,淵朝茶道。”

提燈閣

白寂汶與李相宜下了馬車,風盡息已然拿了把折扇晃着正盯着二人:“二位可叫本公子好等啊。”

“大人莫不是特意候着我們二人?下官真是惶恐啊。”

李相宜略帶嘲弄的語氣讓白寂汶一驚,心下暗道不愧是文人相輕啊,更何況二人分屬九州學宮和單懷山不對付也是應該的。

風盡息倒也不惱,揮着扇子:“請吧。”

白寂汶可不想淹沒在這兩位的針鋒對決中,小跑兩步說是提前去準備了。

“早聞單懷山的茶藝教導是聞名天下的執玉夫人,一直想領教一下單懷的本事,希望清規不要讓我失望啊。”

風盡息與李相宜并肩走着,“不知清規所承的單懷茶道是否有把握對上淵朝的雅俗茶道?”

李相宜輕笑:“風大人還是惦記着輸赢的,茶者太重輸赢可不是好事。

不過想來九州學宮所承的禅宗茶道對上雅俗茶道應當不成問題,大人是茶道行家,想必定然是成竹在胸了。”

兩人一道上了木梯朝二樓走去,風盡息還頗為紳士的請李相宜先行。

“茶本為雅然則萬物皆空,難道清規覺得我九州學宮的禅茶還不足取勝嗎?”

行至門前,李相宜擡手請風盡息先請:“下官靜待風大人佳作。”

“這不就到了嗎?”白寂汶正與淵朝茶師寒暄着,餘光瞧見兩人到場趕忙介紹道:“這位是民間茶師,徐仙客。”

風盡息含笑做了面子上的禮數:“徐先生做茶十數年在下可早有耳聞,久仰。”

“哎,不過是沾了年紀的光了,”徐仙客寒暄着;“怎及兩位年少成名風光無限啊。”

“您過譽了。”

白寂汶适當打斷:“說起來,文道兄也是年紀輕輕就做了淵皇的禦茶師,實力也是不容小觑,風大人,李副使,你們可要小心了。”

李相宜上前拜過:“文道兄,年少有為啊。”

世文道自李相宜出現在這間屋子裡便不停地朝她看去,風盡息也注意到這一現象,靜靜的瞧着兩人客套廢話。

窗外淅瀝小雨下起,室内焚香也為鬥茶退步滅了去。

待到二人再停手時,日上正午,窗外落珠淅瀝經久未停。

白寂汶含笑上前:“徐前輩所繪為隐世之竹,而清規則是……玉蘭花?”

李相宜颔首:“我幼時所居之地,庭院裡種着兩株白玉蘭樹,不僅相伴我成人,更是在清規心中無可替代的獨一份。”

“竹之淳樸虛懷若谷,玉蘭清雅,高潔真摯。”

“哈哈哈,如此說來,便成了平局了。”

風盡息折扇一合:“便是平局,如此甚好。”

上京城的秋天總是多雨,閣外細雨不停,衆人也不曾帶雨具,風盡息适當開口“今日興起,天公作美留諸位在此,不若就留在此處用膳,如何?”

“此處用膳?”

白寂汶不解:“這提燈閣僅限茶、香、花三雅道,何時做起了膳食營生?”

風盡息輕笑“不妨事,此間後窗外望去便是青湖,風景自是上乘,便就這間了。”

“去尋半煙,着她上宴。”

風盡息輕聲交代,便有侍從應聲離去。

話已至此,徐仙客兩人也不好再推辭。

世文道謝過:“恭敬不如從命。”

“虞朝的文墨書畫稱得上六朝第一,今日與兩位小友鬥茶,清規先生善文,素卿公子善畫。

老夫與文道卻是隻專茶道,更何況二位尚且不足而立之年,雖隻是平手卻也足以看得出兩朝的差距。”

世文道也隻是應和的笑了笑,這話徐老前輩作為民衆說得,他作為禦茶師卻說不得。

風盡息淡笑不語,李相宜着人将方才鬥茶所用物品撤下,親自端了兩盞‘佳作’奉給他們二位。

“世間從不乏能人賢者,我們不過也是這滄海一粟,前輩過譽了。”

世文道開口問:“聽聞清規先生現下任職鴻胪禮賓副使,那是否會随行此次出使?”

“自然,但畢竟淵朝也是我從未踏足之地,到時還要仰仗二位提點一二。”李相宜玩笑般提出。

徐仙客哈哈一笑:“那便要麻煩文道了,老夫我四海為家,實在不知會飄零何處。”

世文道爽快應下:“這是自然。”

風盡息輕笑一聲自顧的飲起酒來。

一席奉承罷,風雨漸稀。李相宜好生将兩人送走。

轉身卻不見了自己的馬車,就連白寂汶也不見了蹤影。

“找什麼呢?”

風盡息搖着折扇走出來一臉戲谑的瞧着李相宜。

李相宜見他如此瞬時明了,“風大人,竟還玩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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