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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5章 第 34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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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陣如果能根據入陣者針對性設計,才能最為有效、最為長久的把入陣者困入其中。所以,經過讨論後,陣修這些修士決定設定的幻陣中加入了對扶搖宗反感的設計。

大妖對扶搖宗肯定是有負面情緒的,但是是憎惡、是怨憤,還是仇恨,很難确定的那麼準确,所以幹脆将其固定在反感這個最大也是最泛泛的層面上,以此增加大妖被困入陣法的可能性。

但同理可知,如果你對扶搖宗沒有反感,那麼就算你人在陣法裡,陣法也不會對沒有反感的你起到圍困的作用。就算你被大妖困在其中,但陣法實施穩定後,你很快就能從陣法中脫困出來。

所以,當陣法實施穩定後,連大妖都被困在陣法中,而那名扶搖宗修士依然沒有走出來。沒有走出來也就說明了,這名扶搖宗修士也被困在幻陣中,也就說明了,這名扶搖宗修士對扶搖宗是确實有反感的。而且不是普通的,如同被師傅,被師兄師姐訓斥後,那種随口抱怨程度的反感。

身為扶搖宗一份子,卻對扶搖宗有這麼大的反感,這名扶搖宗修士是不是有重要的人因為扶搖宗而遭受不幸,所以他心生反感?還是,他本身就對扶搖宗有某種程度的反感?

如果是後者的話,陣修們的第一反應是,這又是一名來自寒渡鴉的深潛下來的純血鴉。但寒渡鴉的最終目的不是想放出大妖攪亂西域嗎?那麼他為什麼要在關鍵時刻反而挺身而出,把大妖誘導回幻陣裡呢?

排除後者就隻剩下前者咯?所以他雖然怨恨自己最重要的人因為扶搖宗的獻祭大陣,或别的原因而遭受到不幸,雖然他不認同,但是他為了最重要的人而心不甘情不願的認同扶搖宗必須鏟除大妖的決心,所以在這個時候,他帶着對扶搖宗的反感,硬是以自身為代價把大妖拖到幻陣正式發動的時刻。

不管他究竟是誰,不管他真實想法是什麼,總之,他以一己之力讓陣修們的幻陣真的成功了,他,依然稱得上英雄。

其實,陣修們的判斷對了一半,也就錯了一半。隻是對錯的那一半也不是陣修們預計的。

前者和後者都對了一半,也錯了一半。這個人就是寒渡鴉,而他選擇用生命把大妖留在幻陣裡的舉動是因為,他最重要的人也的确是因為扶搖宗遭遇到不幸。所以他是為了保護自己最重要的人不再繼續遭遇不幸,他才決定以性命相搏,把大妖留在幻陣裡。

這名修士是唐啟同母不同父的那個姐姐唐元,寒渡鴉雖然一直嫌棄她天賦不行,靈根不純,但他們依然把她納入純血鴉的大名單中。他們這些各方面都不行的,根本就沒被冠以“純血鴉”的名稱,他們被叫做“棄鳥”。

一旦同在一個宗門的純血鴉出現危險或危機,他們的存在就是純血鴉用來當作替罪羊或者投石問路的那塊石頭,總之,他們是祭品,他們随時可以被純血鴉用來當作增加自己信用度的祭品。

季洛兒在之前被懷疑的時候已經用掉了一隻棄鳥,唐元幸存下來,且一直幸存至今。唐元原本是盧疏月的棄鳥,盧疏月知道在她在扶搖宗有一隻棄鳥,但她本人根本就沒打算繼續當隻純血鴉,所以她從來沒啟用過她的棄鳥,更是連找都沒找過。

以至于她其實不知道,她和妹妹其實一直都在同一個宗門,純血鴉沒啟用過棄鳥,所以唐元也就沒見過盧疏月。兩人就在同個宗門裡過了這麼些年,這些年也有過插肩而過的時候。但盧疏月是宗主的親傳弟子,唐元不過是内門中再普通不過的不起眼的弟子,出于對親傳弟子的尊敬,其他弟子是會主動避讓到路邊,唐元又是習慣性的低頭,盧疏月自己也過于低調,所以兩人就這麼錯失了多次,甚至,錯失了一輩子。

盧疏月是為了救唐啟而死的,這次她被唐元看到了,唐元這才知道原來這個最内斂低調的師姐就是姐姐,她也看見自己的弟弟在顔無雙的保護下依然受傷。她是個沒用的廢材啊,保護不了姐姐,也保護不了弟弟嗎?就像當年,她也無法保護奶奶一樣嗎?

唐元的故事,我們要從很多很多年前,要從唐啟被淩霄宗帶走後說起了。

唐元

唐元,唐啟同母異父的弟弟,也是唐啟在這世上唯一的血緣親人。盧疏月是第一隻純血鴉,但唐啟是第一個上崗的純血鴉。在唐啟之後,為了保護珍貴的純血鴉,也為了不浪費,所以如同唐啟姐姐唐元這樣的資質天賦不那麼好的純血鴉被直接當成棄鳥,發揮他們最後的價值。

至于棄鳥願意不願意,根本沒人在乎。

至少寒渡鴉以為沒人在乎。

唐元和唐啟的奶奶是在乎的,她一直在想辦法拯救和她沒有血緣關系的這兩個孩子,唐啟的順利離開給了她信心。她以為唐元這般各方面都不出色的孩子根本沒人在乎,隻要略施小計也能離開。結果卻根本不是她以為的那樣。

在唐啟離開後不久,她的那個所謂的兒媳婦就完成任務,然後他們一家人就搬回寒渡鴉。寒渡鴉當時已經開始要訓練純血鴉,作為第一隻純血鴉的盧疏月自然要第一批進訓練營。

在唐家回來的第五天,盧疏月就要走了,唐元當時哭的很厲害。弟弟走了,她才回來在姐姐身邊幾天功夫,姐姐怎麼也要走了?奶奶在家安慰了她好幾天。

誰知道幾天後,唐元也收到入營通知,讓她在十天内進入訓練營。唐元懵了,她一直以為訓練營跟自己沒有關系,畢竟奶奶親自帶着自己和弟弟練了這些年,她那資質差到煉體都還沒合格,而弟弟已經眼看着就快要築基了。但是心裡似乎也不是那麼的反感,畢竟姐姐在訓練營啊,離開奶奶她當然很難過,但如果能和姐姐在一起,也許她也不是那麼的難過了。

奶奶更懵了,唐元滿月的那天,當時已經開始籌備純血鴉的那批人已經來檢查過唐元的資質。他們在奶奶面前很抱歉的說這小姑娘不合格。所以,都不合格了怎麼還要進純血鴉?奶奶都已經計劃着要在一年後安排唐元以假死的方式離開寒渡鴉了。結果現在計劃趕不上變化,奶奶把自己關在屋子裡悶了一天。

第二天,唐元和唐啟的母親回到家來,奶奶立刻就過去問了情況,這位從小到大就沒管過,抱過孩子的母親很不耐煩的回了一句,“您管那麼多做什麼,好有好用,歹有歹用,反正能起到作用就行。再說了,喊您奶奶喊了這些年,您還真當自己是奶奶了?他們跟你有一點關系嗎?”

第二天奶奶起床的時候,頭發都白了一大片了。

那段時間唐元自己也覺得記憶混亂,奶奶整天不在家,一早就出門,很晚才回家。唐元的父親和母親更是經天累月的不着家,可能是奶奶跟姐姐家商量過吧,那段時間到了飯點,都是姐姐家那個奶娘端着飯菜送過來。

唐元整天就一個人在家裡,家裡那麼安靜,但似乎又沒那麼安靜,因為唐元隻要閉上眼,似乎到處都是姐姐、弟弟和自己在一起玩鬧的身影,還有奶奶。奶奶坐在一邊笑眯眯的繡着東西陪伴着他們,每次兩個小姑娘笑哈哈牽着手跑來跑去,她們身後還有更小的,走路還跌跌絆絆的唐啟。

那時候多好啊,要是一直停留在那時多好。

那天晚上,唐元在睡夢中被奶奶叫起,奶奶自己穿着一身黑衣,也給唐元換上一身同樣的衣服,那個晚上,至今回想起來都覺得是一場光怪陸離的幻夢,奶奶原來這麼的厲害的啊,唐元被奶奶用一捆布綁在胸前,奶奶還親手用布蒙住唐元的眼睛。然後那個晚上,唐元就一直聽着奶奶胸前的心跳和呼吸,那些聲音越來越快,越來越急促。快到,急促到讓唐元遮眼的黑布都被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淚水濡到濕透的程度。

按照奶奶的吩咐,唐元緊緊咬緊嘴唇,無論如何都不發出一丁點聲音。但是唐元的眼睛雖然看不見,但是她耳朵很好,嗅覺更好。所以她一直聽到各種聲音,跑步的聲音,呼喝的聲音,追逐的聲音,呵斥的聲音,到後來,她還聞到了不同的味道。

一開始是夜晚露水的清冽味,草葉折斷的清香味,奶奶身上的味道漸漸多了一絲暖暖的汗味,然後一直圍繞在她身邊持久不退的血腥味。

唐元蜷縮在奶奶胸前,她的小腦袋時不時就會在奶奶懷裡蹭蹭。她每次蹭完奶奶,奶奶就會撫摸一下她的後背。似乎是奶奶的聲音在一直一直的告訴她,“小元元,别怕,奶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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