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瑟夫作勢要過來撲徐倫,把汗也蹭在她身上。徐倫意識到了這一點,拔腿就跑:“大哥!救命!”
伊奇在喬魯諾腿上趴着,平靜地看着這一場混戰,然後,别開了頭,張嘴吃掉了喬魯諾手裡的咖啡口香糖,賞臉給他摸摸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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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應徐倫要求做了咖喱飯和關東煮。咖喱有兩種兩種,辣和不辣,我選了辣咖喱。
不吃辣咖喱,生活将索然無味。
我這時才發現喬瑟夫換了件短袖,我回來的時候那件還是白藍撞色的呢,現在變黑色了。
“你怎麼換衣服了?”我有些奇怪。
“仗助把汗全蹭在我身上了,又去洗了個澡。”喬瑟夫拉開我旁邊的凳子坐下,沐浴露的香氣混着留香珠的味道,很好聞,“都怪你不抱我才叫仗助有機可乘。”
我的沉默震耳欲聾。
仗助也明顯被無語到了:“二哥,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我也一身汗啊!完全不比仗助流得汗少!
“别理他。”承太郎經過我身邊的時候拍了拍我。
“你怎麼挑撥我和小摩耶的關系呢,承太郎?”喬瑟夫還真是張口就來,相處這麼久,我至今都很佩服他這項才能。
就這還是被社會捶打過的呢,很難想象他尚未經受人間煙火搓磨時,該多搓磨這人世煙火。
“明天還出門嗎?”喬納森問我。
“不出了,在家歇着,打打遊戲看看劇。順便複習一下上周學的東西,預習一下下周學的東西。”想到這兒我悲從中來,“周一就要公布成績了,還要單科排名,老師好會殺人誅心。”
“要是你和仗助名次還不如喬魯諾,那可有意思了。”喬瑟夫眉頭一挑,明顯看好戲的狀态。
仗助不受影響:“一個家裡總要有一個拖後腿的,那個人為什麼不能是我呢?”
“别搶我台詞啊。”一下給我整得不會發揮了,我吃着魚籽福袋抱怨道。
剛說完,迪奧的眼睛就看過來了:“如果你們兩個還不如喬魯諾,那接下來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不是,别帶上我啊!”仗助這下開始慌了,瞠目結舌地看着迪奧,“迪奧哥,你的精力是有限的,你花時間在喬魯諾身上就好,讓我自由生長挺好的呀!”
“我在喬魯諾身上花的時間夠多了,他已經有了習慣,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迪奧皮笑肉不笑,用最淡然的語氣說着最炸裂的話,“而你,仗助,你自由的過頭了。”
“難道說……上學期發生在我身上的事,終于也要發生在仗助身上了嗎?”我難掩欣喜,一想到仗助會和我一樣慘,甚至可能比我還慘,我那嘴角比AK都難壓。
“不要啊!”仗助抱頭哀嚎,回旋镖紮在自己身上知道有多痛了,“喬魯諾,快争寵啊!”
喬魯諾不語,隻一味裝聾幹飯。
他可是既得利益者,怎麼可能回應仗助?而且我都看到了,他憋笑憋得都在咬嘴唇。
樂瘋了吧,弟弟。
“大哥救救我,承哥救救我,二哥……”前面的情感不可謂不豐富不飽滿,但目光落在喬瑟夫身上時,仗助的語音語調和神情一下子就麻木了,“算了,求你還不如求明日降溫十度。”
我沒忍住噗的一聲笑出來。
喬瑟夫期待的表情迅速結冰:“小白眼狼。”說完他又看了我一眼,“你也是小白眼狼。”
?
笑一下都不行嗎?
承太郎雖然愛和迪奧對着幹,但在一些大是大非,比如認可仗助确實比較散漫、需要緊緊皮這方面,他們的思想還是統一的。喬納森也一樣,他甚至很欣慰迪奧願意包攬仗助的學習。
于是仗助喜提迪奧老師,若沒有考過喬魯諾,那麼刷題補習将成定局。
但被喬瑟夫帶大、和喬瑟夫高度相似的樂天派在此時表現出了超強的心态。
仗助平靜得像快死了,疑似失去所有的力氣和手段:“事已至此,那今晚通宵打遊戲吧,因為可能以後都沒機會了。”
我默默豎起大拇指:“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