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真的痛。”我沒心思和他鬥嘴,手捶了捶後腰,“感覺像親戚要來了一樣。但是我月初來過了啊,而且胸也不痛。難道是吃太飽了?這也會累腰?”
“我哪知道啊。”仗助把毛巾搭在一旁,走過來,手掌貼着我的手,“這裡酸?還是哪裡?”
“你手濕的,都沾我衣服上了。”
仗助幹脆把我的手當擦手巾狠狠蹭了兩下。
我順手掐了一把他的腰。嗯,手感真好,忍不住又摸了兩下。
“你這算什麼啊?”仗助笑出聲,卻沒有阻止我,“腰不疼了?”
我的手移開了,于是仗助的手取代了我的,貼在我剛才捶打的位置揉了揉。
他怎麼不臉紅呀?我有些失望,于是得寸進尺,手鑽進他的短袖裡,直接摸到了腹部的肌肉線條,手指在那裡不安分地挪,并觀察着他的反應。
仗助的臉果然開始升溫,很快紅到了耳根:“幹、幹嘛?”
我脫口:“幹//你。”
……我在說什麼啊?
仗助睜大了眼睛,下一秒,他貼過來。
“你撩撥我的,你的錯。”
真不禁逗。所以才可愛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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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見雨水落在窗戶上打出不均勻、不完美的水花,然後忍受不了重力的推搡,沿着玻璃扭曲着流下。
外面好陰。
我阖上眼皮,把拖把推到一邊,雙手抱住了仗助,加深了吻。
我們都進步了很多,不會再咬到對方,也不會再輕易亂了呼吸。我不知道這樣好還是不好。
“雨下大了。你聽。”分開的一瞬,仗助說。
其實也算不上分開,嘴唇還是挨着,他說的話時候,唇瓣的翕動傳遞給了我。
……這感覺好奇妙,但好溫暖,好舒服。
“再親一下我們就該幹活了,不然就被發現了。”
“被發現怎麼了?他們又不是不知道。”仗助哼了一聲,騰出一隻手,抓着我的手又鑽進了短袖裡,“你還摸過誰的?”
他淺淺地、細密地吻我,不伸舌頭的接觸,卻有着特别的悸動。
我張開手掌貼着那塊肌肉,一點一點像爬蟲一樣往上。仗助的呼吸頓了一下,哼出一聲低啞而軟綿的單音。
“這裡隻摸過你的。”我舔了一下他的唇珠,手指很輕地帶過他胸前,又劃回來,再撥過去。
仗助的手臂收緊了,呼吸也跟着不太自然。
“色//女。”
我眉頭一挑:“你非要這麼說的話我就要做更過分的事了哦,仗助君,我可不背黑鍋。”
“……你跟誰學的啊?”仗助把我作亂的手摁住了,藍眸浮起一絲水汽,“是不是二哥?”
“你就非得在這時候提一下他?”我噫了一聲,“二哥也是,逗你的時候也要帶我。你們兄弟情深,我才是那個電燈泡。”
仗助變臉跟翻書一樣,哪裡還有什麼委屈的狗狗臉,隻有笑彎了的眼和唇:“你吃醋啦?”
“我吃什麼醋?沒了你和二哥我還有别——”
仗助把我剩下的話吞進了肚子裡,大約是不滿我的态度,結束的時候咬了一下我。
“你現在在跟我接吻。所以你隻能看着我、想着我,至少現在是這樣。”
他的眸沉了下來,像宣布什麼重要的大事那樣,嚴肅又正經。
我看得一怔,頓了頓,呀了一聲:“你現在有點像承哥诶!”
“……”
“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