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葛一臉生無可戀。
“啊,祖師爺眼裡沒有光了。”徐倫嘬了一口汽水,又一次語出驚人。
聽到祖師爺三個字,福葛恨不得原地去世,米斯達趕緊掐人中,我們幾個笑作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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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吃牛肉幹,加上冰箱裡的果汁就剩最後一瓶了,不夠我們分,于是決定出去買點。
納蘭迦和徐倫都嫌外面熱,福葛說陪我一起去。
都到門口換鞋了,米斯達發現我們一走家裡就剩四個人了,于是截胡說陪我一起去。
這家夥在這種時候腦子轉的真是飛快。
往便利店走的時候,有幾個玩滑闆的小孩從我們身邊飛馳而過。老遠看見他們的時候米斯達就拉着我往旁邊閃,即便如此還是感覺他們擦着我們過去了,其中一個小孩身上的衣帶還抽到了我。
“……雖然是小區裡面,但還是好危險。”我感慨了一聲。
米斯達沒說話,手拽過我的手臂,翻過來看那一道紅印:“疼不疼?”
“不疼,估計一會兒就消下去了。”我的注意力随即轉移到了我們的女膚色差上,“我比你白好多啊。”
“我看你确實不疼。”米斯達像是被我噎住了,有點哭笑不得。
他想把手抽走,但我執着于對比色差,一把拽住。
“等等我拍一下,啊哈,果然人還是要在對比中找到快樂。”
我把我的手臂和米斯達的擺在一起,這很适合發LINE。
“髒髒包和雪媚娘……?”米斯達的眉頭和他的尾調一起上揚,“我怎麼就髒髒包了?我這膚色多健康啊。還有,小臂是被曬成這樣的,我也是很白的好不好?”
他把短袖往上挽了一圈,露出結實的肱二頭肌,上下差距确實肉眼可見。
“我知道你白。”我卻不買賬,“但你沒我白。所以你就是髒髒包。”
“你也就白這麼一會兒了。”米斯達低下頭,在我耳邊惡魔低語,“我看你從海邊回來還白不白。”
……靠,好毒的一張嘴。
“少咒我!”
我掐上他的脖子,但純鬧着玩,虛晃一槍,一點力氣都沒用。米斯達順着我的力度背靠牆壁,兩隻手一左一右,有一下沒一下地拍着我的腰。
“到時候就是髒髒包和髒髒包。”他低頭,笑眯眯地看我,“般配。”
我突然說得有點饞了,砸吧砸吧嘴:“我們去買髒髒包吃吧?”
話題跳得太快,米斯達的笑容都僵了一下,但接着他一隻手扶着我,另一隻手彈了一下我的腦門:“吃吃吃,就知道吃,你遲早把自己吃成雪媚娘。”
是在說我胖吧?絕對是在說我胖吧?
我面無表情地踩了他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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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但是,米斯達還是陪我去買了髒髒包。我隻吃了一半,剩下的一半有點膩了吃不下,本想着拿回去慢慢吃,結果半路米斯達拿走,三兩下就吃完了。
等我們回去的時候,披薩也快烤好了。納蘭迦、徐倫和福葛在客廳玩飛行棋,茶幾上放了兩個飛機模型,隻能說有個輪廓,需要補充的細節還有很多。
“你們不是去買牛肉幹了嗎?”納蘭迦看了看我,看了看米斯達和他手裡的塑料袋,“牛肉幹呢?你别跟我說你路上就吃完了?”
“她突然又不想吃了,去買了個髒髒包。”米斯達替我回答了。
“那髒髒包呢?”納蘭迦質問我,“一口都沒給我留?”
我毫不猶豫指着米斯達:“我給你留了,他吃光了。都怪他。”
米斯達對于如何應對這類指控早已爛熟于心:“你又沒說你要吃。”
我趁機溜進廚房找布加拉提。
“剛才在甜品店的時候想起來,前幾天學會了怎麼做卡薩塔和卡諾裡,但做好的那些都被吃光了,下次等我做好了給你們帶過來。”
“怎麼想到學做這個?”布加拉提問。
“前兩天發了成績,二哥說帶我和仗助去吃甜品,店主是他朋友,她是意大利人,教我怎麼做這些甜品。”我解釋說,“是個很漂亮的姐姐,她說下次教我做潘多羅。”
“等她教會你,就來家裡做吧。”布加拉提摸摸我的腦袋,笑着說,“不管好不好吃,我都會吃掉的。”
這次是我用腦袋蹭了蹭他的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