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感覺和他比,我才是那個純愛派。
“姐姐也要吃炸雞!”徐倫生怕我跟她不在一個戰線導緻她的炸雞夢破碎,一邊喊一邊用可憐的眼神看我。
我真的很吃這一套啊,可惡。
我正沒骨氣的準備告訴承太郎我也想吃炸雞,他預判了我的話,直接說:“炸雞,不行。”
這就很尴尬了,我看向徐倫,露出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去托拉薩迪吧,我現在打電話給托尼歐先生訂位置。”仗助說,“他應該從意大利回來了。”
我一個空耳聽成托比歐,差點吓死。
徐倫撅着嘴:“可我還是想吃炸雞。——算了,托拉薩迪也沒什麼不好。”
她肯收起脾氣那是最好不過的事,仗助見狀便拿起手機去打電話了。
“去換衣服吧,廚房我來收拾。”承太郎對我說。
我把圍裙解下來遞給他,剛好徐倫也沒換衣服,我就和她一起上樓了。
仗助舉着手機,站在不遠處木着臉看完了一切。
幫人拿衣服,還收拾廚房?要不是親眼所見,仗助決不相信這是承太郎會做的事。
所以,承太郎果然也是動了那種心思的吧。仗助更加确定了這件事。但緊接着,另一個問題,不,另兩個問題也變得更加困擾他。
徐倫到底是怎麼發現的?他到底為什麼沒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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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拉薩迪開在東京最繁華的地段,裝修風格素淨優雅,門口立了一個簡單的白色牌子,寫着“預約制餐廳”。
仗助說,因為托尼歐先生做飯太好吃了,導緻店面爆火,一度引發了很多麻煩事。所以他不得已,才把運營模式改成了預約制。
“其實他還剛從意大利回來,餐廳還在歇業呢。但聽說我們想吃,所以破例接了我們這一單客人。”仗助轉過頭對我說,“他真的很厲害,你肯定會喜歡他的手藝。”
“比迪奧哥厲害?”我眼裡目前的天花闆,布加拉提的牛肉鍋和迪奧的所有料理,如果比這兩個還厲害,那就不得了了。
“那不是一種比法。”仗助有些糾結地捏住了下巴,似乎在尋找合适的措辭。
他的猶豫讓我懂了。
“看樣子是和迪奧哥不相伯仲了。”
我今天有口福了!
“我很難跟你形容,就是同樣一道菜,也不知道托尼歐先生放了什麼東西在裡面,就是感覺不一樣。”仗助還在捏着下巴思考,或者說回味,“同樣是肉醬意面,但是托尼歐先生做的就是會讓人念念不忘。有段時間我都覺得他在菜裡放了什麼成/瘾性的東西,不然我怎麼會這麼想吃。”
也虧得我了解仗助,知道這隻是一種比喻和誇張的手法,實際是想贊美托尼歐的廚藝,不然還以為他在吓唬我,我都不敢去吃了。
“他說他在菜裡傾注了所有的心血,聽起來好了不起,像動畫片似的。”徐倫說,“就很像那種熱血漫畫啊,什麼羁絆啊夥伴啊之類的台詞,感覺燃起來了。”
“對了,托尼歐先生那兒還可以定制營養食譜。剛開學那段時間我帶億泰去過一次,那會兒他說腸胃不舒服,去醫院看也沒查出什麼東西,托尼歐先生就很好心地給他寫了一個七日食譜,億泰照做之後,真的好了很多。”仗助越說越激動,眼睛睜得大大的,“我們都說托尼歐先生有魔法。”
“那他能幫我出個減肥食譜嗎?七天速瘦的那種?”我被勾起了興趣,往前坐了坐,期待地看着仗助。
正好紅燈,沒等仗助回應我,承太郎反手把我的腦袋摁了回去。
“沒有那種東西。”
什麼嘛,我都不能期待一下嗎?
“有啊,不用托尼歐先生給你,這食譜我就能幫你出!”仗助笑嘻嘻的,但是那個笑容怎麼看怎麼像喬瑟夫使壞時的樣子,概括來說就是有點賤,“七天不吃飯隻喝水,我保準你速瘦!”
“……我就知道你沒憋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