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撐腰,我腰杆挺得更直了。
“學習是一個積累的過程,姐姐這段時間那麼努力,一定會有一個好成績的。”喬魯諾沖我揚起一個暖暖的甜甜的笑容,“明天考試加油,姐姐。”
“我呢?我明天也考試啊!”仗助桌子底下的腳踢了踢喬魯諾,咬牙切齒,“你眼裡除了她還有沒有别人了?”
仗助現在真的是什麼醋都吃,希望他營養均衡吧。
“那好吧。”喬魯諾勉為其難一樣,皺着眉頭說,“你也加油,仗助哥。”
“這就沒了?還有,你為什麼皺着眉頭說?”
徐倫把蝦尾吐出去,撇撇嘴。
“他們才是小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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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飯後納蘭迦就被福葛拎着去學習了,福葛已經結課,最近時間充足得很,正好可以提溜納蘭迦補習。米斯達也臨時抱佛腳,撈了幾本書鑽到另一間屋子裡寫題。
客廳隻剩下布加拉提和阿帕基,兩個人收拾着桌上的碗盤。
以前的每個周末,摩耶都是在這裡複習的,可今年開始,往後許多年她可能都不會再來了。
老實說,布加拉提真的不習慣。
但他向來懂得如何控制情緒,并沒有把這種失落表露出來。
他轉而問起阿帕基别的事。
“摩耶應該和你說了那個叫噴上裕也的男生的事情吧?後來這件事怎麼樣了,我沒有問她,你知道嗎?”
“我解決了。”阿帕基把洗潔精倒進去,低頭專心洗碗,眼睛都沒動一下。
“你怎麼解決的?”布加拉提聽着總覺得不太對,狐疑地看了一眼阿帕基,“是正常程序的那種解決嗎?”
“我是個警察,當然走正常程序。”阿帕基這時側過臉看布加拉提,“放心,我什麼也沒做,就是找他聊了兩句。”
這事說來很巧,就是和摩耶看完電影、他去值夜班的那天晚上,他跟噴上裕也碰上了。當天夜裡阿帕基在值班,本來昏昏欲睡,阿米達拎着好幾個打架鬥毆的不良少年進來,其中就有噴上裕也。
機會趕巧,阿帕基就問候了兩句。他可什麼都沒做,就連扭他胳膊都沒怎麼用力。
雖然阿帕基的脾氣不算好,但現在穿着那身制服,布加拉提相信他不會亂來。于是他點點頭,又問:
“那你跟摩耶說了嗎?”
“沒說。”阿帕基沖掉了泡沫,把碗放回櫥櫃。
布加拉提大概懂他的考量。
“不說也好。”
阿帕基随即啧了一聲:“說也沒用,她還能請我吃飯不成?”
最多嚎兩句阿帕基萬歲,嘴上說着當牛做馬,轉過頭掏腰包的不還是他。
“她?”布加拉提好笑地彎了彎嘴角,“你等下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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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書房冷不丁打了個噴嚏,忍不住瞪了仗助一眼。
“你是不是說我壞話了?”
“這跟我有什麼關系!”仗助有些冤枉地睜大眼睛,“況且打兩個才是有人罵你!”
我吸了吸鼻子。
“那就是有人想我了。嗯,說不定是布加拉提。”
“……我真服了你了。”
邦邦兩下,迪奧把書卷起來,給了我倆一人一下。
“安靜。”
噫,教導主任發威了,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