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最漂亮的一株了,二哥,你萬一又澆死了怎麼辦?”我也不知道辦公室到底應該放什麼花,畢竟我也不是社畜。我隻是單純站在一個愛花人士的角度發表感言。
“你對哥哥我這麼沒自信?”喬瑟夫卻不以為意,“有一沒有二,這一次絕對死不了。”
我将信将疑,忽然聽到頭頂有個聲音說:“你的嘴,騙人的鬼。你養死的花兩隻手都數不過來。”
我擡頭看見了承太郎和喬魯諾,伊奇溜溜達達從正門進來,到了門口自覺在布上蹭腳。
“不要在小摩耶面前空口污我清白。”喬瑟夫立刻反駁承太郎。
“二哥,多肉在你手下都沒活下來,你就别禍害長得這麼好的玫瑰了。”喬魯諾委婉地說。
我看向喬瑟夫的眼神變得複雜:“多肉也是被你澆死的?”
“那誰知道它這麼不愛喝水啊。”喬瑟夫理直氣壯。
我往前挪了挪,護在了那一株漂亮玫瑰前面,雙手在胸前比了一個大大的叉:“系統拒絕了您想要移栽玫瑰的請求。”
喬瑟夫噗的一下笑出來,兩隻手上來把我的臉擠成一個包子:“小小系統,真是猖狂。“
“哎呀,你手上的土!”我被糊了一臉,雙手扒拉着他的胳膊,可我們力氣懸殊,我根本掙脫不了喬瑟夫,隻能幹生氣。
喬魯諾在一旁笑起來,随後蹲下來幫我一起反抗喬瑟夫:“别欺負姐姐啦,二哥,姐姐臉都髒了。”
“我可沒欺負她。”喬瑟夫眉頭一揚,雖然松了手,但又刮了一下我的鼻子。
這下真成小花臉了,我氣不過,在地上蹭了一把,然後直接往喬瑟夫臉上一摁。趁他沒反應過來,撒丫子就跑進了屋裡。我疑似聽到承太郎哼笑了一聲。
進屋時和迪奧走個迎面,他看見我一臉一手的土愣了一下,用眼神詢問我怎麼回事。
“被二哥欺負了。”我扁扁嘴。
喬瑟夫、承太郎和喬魯諾緊随我進了屋,聽到這句話之後喬瑟夫立刻反駁:“你怎麼也學會空口污人清白了啊,小摩耶?”
“你糊了我一臉土,承哥和喬魯諾都看到了。”我理直氣壯。
“那我呢?這可是你的傑作,要這麼算,你還欺負我呢。”喬瑟夫立馬指着臉上那一塊泥印控訴。
“我這叫正當防衛。”我還是理直氣壯。
不等喬瑟夫說話,迪奧便冷嘲出聲:“多大人了還欺負小孩。”
我并不介意這時候被當成小孩,有迪奧撐腰,我沖喬瑟夫得意地揚了揚下巴。
本來因為迪奧瞎攪和而打算嗆聲的喬瑟夫,見此把話咽回了肚子裡。他邁開長腿走過來,把我下巴一掐,用我根本掙脫不了的力氣把我往衛生間帶。
“行行行,哥哥錯了。哥哥給你洗臉賠不是好不好?”
根本不需要我回答,他已經帶我到洗手台了。
“大花臉,小花臉。”喬瑟夫笑眯眯地說,“般配。”
我把手上和臉上的泥洗掉,幹幹淨淨的,而他還帶着泥。我于是沖他吐吐舌頭:“你才花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