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學校對面那家,他們家芝士年糕真的、真的很好吃!”想到那個拉絲的感覺我就雙眼發亮。
“順便可以去旁邊的遊戲廳。”納蘭迦的眼睛也跟着亮了,“不知道記錄有沒有被頂掉,萬一被别人超了,我要打回來!”
我憋着笑,故意用很粗很低沉的聲音說:“把原本屬于我的榮耀奪回來!”說完我就破了功,笑得前仰後合。
納蘭迦忍不住跳腳:“本來就是!你笑什麼!”
“哈哈哈想到了好笑的事。”我越發停不住,“你初二時候打了一周才超過上一個人,結果周末就被一個小學生用三個小時的時間超越了。”
“……摩耶!!”
納蘭迦臉很紅,應該是氣的,還有可能是害臊。
我趕緊跑了,生怕納蘭迦一記頭錘讓我去見我太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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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品店的人太多了,我和納蘭迦決定先去吃晚飯,消消食然後再來吃甜品。
我和納蘭迦趕上了韓料店的最後一桌空位。
口腔被芝士年糕填滿的幸福感令我情不自禁眯起眼睛,很久沒吃,突然吃一次幸福感一下就拉滿了。
“沒有披薩好吃,你怎麼這麼喜歡。”納蘭迦抱怨着,但一口也沒少吃。
“也不是喜歡不喜歡的問題。畢業到現在,很久沒吃了,難免有點想念。”我吹了吹碗裡的面,卷了卷一口塞進嘴裡,“布加拉提進組了嗎?”
“明天,他今天早上就走了。學校那邊已經打過招呼了。”納蘭迦歎了口氣,“家裡又隻剩我了。”
布加拉提的父親因為工作原因沒有住在這邊,一年才回來兩三次。之前是他媽媽在照顧布加拉提和納蘭迦,但孩子考上大學後,他媽媽就去了大阪。
“沒事,你可以去找阿帕基。”我不假思索,“讓他給你講睡前故事。”
“…不要。”納蘭迦的臉頓時擰成一團,“誰要聽着鬼故事入睡啊?”
“你總不能讓他給你講童話故事。”我一想到阿帕基那張臉講白雪公主睡美人,就覺得很好笑,“也不是不行。”
承太郎都坐旋轉木馬了,阿帕基講個童話怎麼了?
“婉拒了哈。”納蘭迦沖我擺擺手,“對了,你們是不是也該學園祭了?”
“你說到這個,上周我們文藝委員就差抱着我大腿哭了。”我喝了口冰鎮汽水,緩了緩嘴巴裡的辣勁,“她想讓我穿女仆裝。”
納蘭迦的表情呆滞了一瞬:“啊?”
“當時就挺害怕的。平時看起來那麼正經的一個人,居然會喜歡女仆裝,果然xp不分性别。”我感慨道。
納蘭迦表情複雜,頓了頓又問,“那你們最後決定好弄什麼了嗎?”
“沒問,但應該還是咖啡廳,具體什麼主題看他們的讨論結果了。”我說,“但女仆裝肯定不可能,吉良老師不可能同意的。”
“不如也辦睡衣派對吧。”納蘭迦興緻勃勃,“像我們一樣玩枕頭大戰,看看你們班主任有沒有想捉弄的人。”
我想起了那天的加丘老師。
“吉良老師可不是梅洛尼老師,沒那麼…嗯,童真。”希望我這個詞用對了,“而且我覺得以他們的xp,應該很難接受睡衣派對。”
“睡衣怎麼了?怎麼還瞧不起睡衣啊?”納蘭迦嘟囔了一句,夾了一筷子年糕放進我碗裡。
“管他什麼主題,到時候來玩就是了。”我伸長手臂拍了拍他的頭,“你自己來還是和米斯達一起?”
“一起咯。”納蘭迦聳聳肩,“兩個人就能搶得過那個叫仗助的家夥了。我一個人勢單力薄,搶不過。”
“啊,雖然體型上确實是這樣,但為什麼要用搶這個詞?”我一時沒get到,有些茫然。
不知道哪個字戳到了納蘭迦,他瞪了我一眼,不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