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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include “221st.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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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份欣賞也許僅限于在我這裡,你這樣公然挑釁,說不定會把姓薛的惹毛了,在确認沒有危險之前,就先委屈你在這兒了。”常青收起笑容,對商陸解釋,“不會太久,我知道你們還要奔赴晚宴,考慮到去年晚宴上發生的事情,今年你們最好低調一點兒。今年沒有張航在現場直接反殺,我們礙于身份,也很難直接動手,所以都給我放機靈一點兒。”

“常軍長晚上也要去嗎?”商陸先是驚訝,“不是娛樂圈的聚會來着。”

“年年都能收到邀請函,一直不稀罕去而已。”常青冷笑了一聲,但很快話鋒一轉,“隻是聽說了去年……感覺你們娛樂圈玩兒得也挺刺激,今年要去見識見識。”

商陸看了眼常山,又看了看常青:“原來如此,那我們晚上再見。不過在那之前,能給我們一份給傷口消毒的東西嗎?”

“你受傷了?”常山皺起眉,“那幫記者真不是東西。”

“我沒事,是薤白。”商陸說着輕輕握住薤白的手腕,拉過來認真看了看,“誰知道那些記者指甲裡帶着多少細菌。”

薤白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這就真的隻是個很小很淺的傷口,它甚至比不上拍戲時的磕磕碰碰。

但商陸小心翼翼的樣子好像也讓常青重視了起來,常青點點頭:“一會兒叫人給你們送過來,好了你們現在這兒等着吧。常山,跟我來,這個辦事處有些人要帶你盡早認識一下。”

常家兄弟離開後不久,就有個公務員送來了醫療包,甚至還動手幫薤白消毒。

“我特别喜歡看《我從未來經過》,我覺得你演得特别好,不做作的天才太罕見了。”公務員很年輕,說話時手上會帶着動作。

薤白看着手背上的創口貼,心裡暖暖的:“那是因為我都是模仿着我旁邊這位。”

正用手機處理工作的商陸聽到這話愣了一下,擡起頭:“其實那個角色原型不是我來着。”

“哈哈我知道,陸宇航,商陸和張航,大概是這樣?”薤白笑着說,“曜華華寫得劇本,什麼都是有迹可循。”

“哦天,我這是聽到了什麼内情嗎!?”公務員激動地抱着醫藥包晃了晃身子,“我能弱弱問一下張航是哪個明星嘛?”

“誤會誤會,那個人不是明星,是……”薤白停頓片刻,語氣深沉下來,“是我們的一位朋友,很厲害的人。”

“肯定很厲害,不然怎麼能和你們做朋友!”公務員那之後說着不打擾他們休息就退了出去,過會兒又拿着好多簽名用的本子和書,嘻嘻哈哈來要了簽名。

如今薤白也不再反感簽名了,他不知道自己這一次走的具體是哪條賽道,但是粉絲都比曾經理智了很多,大家保留一份簽名,更多的是為了保留一份“相遇過”的證明,偶爾翻到看一眼,借此回味一下曾經某一刻的自己。這種舒适感恰當好處,讓薤白會不自覺地想要将事業繼續下去。

晚上七點左右,常山來叫他倆出門,坐同一輛車去晚宴會場。

“我叫小吳兒回公司了,亂七八糟的文檔總得有人整理。”常山看了眼兩個人的穿着,“你們這穿着錄節目的衣服,會讓人多想。剛叫人給你們送了衣服過來,換上,然後出發了。”

這些儀式上的安排商陸向來是不會動腦子的,說換衣服,那就立刻換衣服,換好之後他和薤白對着看了半天,然後分别感慨“無論看多少次都覺得很驚豔”。

其實兩個人既然都是娛樂圈的明星,那麼即便是穿品牌方的華麗的高定服飾也不會有人說什麼,但偏偏兩個人的形象都很内斂,所以給他們設計的衣服都是低調高雅類型的。不過就算是同一類型,兩個人都能穿出不同風格,商陸看上去高冷難親近,薤白則是溫和又紳士,可以說是和幾年前的形象完全颠倒了。

再次踏進晚宴會場,商陸發現大家的視線都不自覺地朝這邊看過來,真不知道大家是在關注自己,還是在關注自己身後的常山和常青。

這一次的會場比上一次更加低調,入門大堂也不是金碧輝煌,圓桌上擺着的酒杯也從晶瑩剔透的高腳杯換成了幹部用的茶缸子,外加紅色桌布和牆壁上的黨徽,給人一種來吃國宴的錯覺。

“常山!”早早到場的趙問荊在看到他們入場之後,急切地走過來和他們彙合,一句呼喊換來常山一個令趙問荊感到安心的眼神。

“來得挺早。”常山和他笑着點點頭,“抱歉下午總是沒來得及接你電話。”

“那倒是無所謂了。”趙問荊低聲問,“聽說電視台的記者都暴動了,你們沒事吧?小白手上怎麼還貼着創口貼?”

“你觀察得挺細緻啊,他手背被抓傷了,可見記者有多瘋。公司那邊怎麼樣?”

“也是被圍了,不過公司被圍也不是一次兩次,保安都習慣了。”趙問荊雖然沒有開玩笑,但是這話聽起來挺像冷笑話。

常山輕聲笑了下,趁周圍人不注意,拍了拍趙問荊的腰,“看來你把你那些社會兄弟招進公司當保安是個明智的舉動。”

他們兩個的小互動并沒有被常青看在眼裡,常青從入場那一刻開始眼神就在尋覓着什麼,似乎這次來是帶着明确目的。薤白注意到了這一點,便小聲問商陸:“常軍長在找誰?”

商陸歎了口氣:“十有八九,王曜華。”

“啊?”薤白下意識地震驚了一瞬,但很快又認同地點頭,“那……曜華會來嗎?”

“他說有空就來。”商陸翻出和王曜華的聊天記錄,“公司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經他手。”

“說起來,今天在控評的人也是他嗎?”

“不是,媒體交給白小一了。”商陸說完,露出笑容,“他可真是牛啊,比我之前做的所有工具都要高效率。”

“白小一?”薤白其實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他下意識地把對方當成了一個人。

“對。”商陸卻還沒意識他們之間的認知已經錯開了,因為在商陸的記憶裡,上次從國防眼皮底下逃命之後,自己就已經向薤白介紹過白小一了。不過他不記得的是當時他困得神志不清,話說一半就睡着了,白小一這個名字根本沒說出來。

薤白見商陸也無心再對他解釋“白小一”究竟是誰,雖然心裡在意,但還是沒有急着追問。

這一次參加晚宴的體驗不同于曾經,他們不再需要研究應該坐在哪裡,主辦方提前将他們的名牌擺在了“C位”那一桌上。商陸坐下之後發現他們這一桌除了自己和薤白,其他都是體制裡的,而且明顯都是自己人。

“今天商陸在節目上說的那番話,雖然聽着直白,但真的是感動到我了。”聞續斷首先向商陸敬了杯酒,敬酒的時候還要偷偷看兩眼常青是什麼反應,确認常青是在笑,那麼接下來誇得就更狠了:“來,這杯敬商陸,感謝他的真誠,祝福他的前程!”

大家很給面子,但多少能讓人感覺到都是為了給常青面子,因為常青舉杯舉得果斷,還專門伸胳膊跟商陸碰了個杯。

商陸心裡早就對這種現象感到麻木,他笑着跟大家一一敬酒,一杯接一杯喝下之後,愈發覺得“真誠”這個詞尤其諷刺。臉上的笑容漸漸僵硬,這時又聽到這一桌人開始聊軍事自動化相關的話題。

“國防那邊搞這個研究搞得挺緊的,科研部那邊三天兩頭給國防發成果物。”一些商陸看着不眼熟的人都湊到常青那邊,看來就是為了能跟軍長多說兩句,“現在國防的老宋被扣了,感覺得到薛副挺生氣,我有在薛副手底下辦事兒的朋友,他們說這兩天單位的氣壓太低。”

“我們擔心的事情很簡單,現在軍隊的武器比較傳統,高新技術都沒被我們掌握在手中,這方面是不是需要加強?那個人工智能的無人機,要不要搶過來?”

商陸聽到這裡,突然開口:“沒必要,國防的無人機用到的核心是我們研究室開發的,性能一般。”

幾個人同時看向他,愣神了好一陣。“你……你不是拍電影的嗎?”其中一個人忍不住問。

“拍電影是兼職,此外也在搞搞數學方面的事情。”商陸沒想到大家都這麼大反應。

“他是甄遠峰研究室的。”常山替商陸解釋了句。

又有人深感震驚:“甄遠峰?甄遠峰那不是薛副禦用的數學家嗎?”

原來往高處走的話,很多秘密就不再是秘密了。商陸心裡稍作感慨,然後點頭說:“我們甄哥比較信仰數學,做事向來不考慮政治因素。不過就是因為他不關心政治,所以被莫名其妙地卷進很多跟政治相關的項目。屬實是個悲劇。”

“所以是你們給他們開發的無人機?”原來即便是高處,聽不懂人話的人也很多,“那同樣的玩意兒,你們不能再給軍隊也做出來嗎?”

“你們這群外行就别多嘴了。”常青無奈地搖了搖頭,“我心裡有數,這事兒已經安排下去了,但我們求人合作,總是得給點兒誠意。”

“您心裡有數就好,我們也相信常軍長能縱觀曆史,銘記曆史。”幾位官員語重心長地說。

商陸心想,常青多半也是個會有自己的計劃并且不打算告訴太多人的性格,所以才會對商陸的多次魯莽感到欣喜若狂吧。

在常青還和他的追随者們一起聊着國事的時候,有那麼一刻,常青的眼神似乎被什麼東西吸引住了,大家同時朝常青所看的方向望去,見到一位大冬天穿T恤的小哥兒搖搖晃晃地入場。

商陸和薤白互相交換了一下無奈地眼神,然後說着悄悄話:“要叫他過來嗎?”

“不叫他,他要自己坐哪兒去?”薤白反問。

“他看起來真的就像是來吃頓飯的。”商陸扶額。

“你最好趁常軍長主動站起來之後先邀請他,不然大家會多想。”薤白追加了句。

商陸也有同樣的想法,他能看得出來常青那雙眼放光的樣子意味着什麼,也能看得出來周圍的官員們看着常青這個樣子有多麼疑惑,于是立刻站起來向王曜華招手:“又遲到了,大人物啊。”

T恤小哥兒王曜華看到商陸之後,困倦地點點頭,走過來回了句:“要不是因為吃膩了壓縮餅幹……反正我是不會放過任何一頓免費的飯的。”

商陸笑着向那些一臉困惑的官員們介紹:“這位是CBL二把手,王曜華王博士。”

衆人的表情瞬間變得熱情了很多,有人甚至開起了玩笑:“這麼特立獨行一看就是天才的作風啊,哈哈,王博士,快坐,怎麼穿這麼涼快兒就來了?”

王曜華坐在薤白身旁,那恰好就是常青的正對面:“外套太厚了,熱。”

這不經意的語氣,這無所謂的态度,再次擊中常青的内心。常青微微垂下視線,很不明顯地笑了一下,随後繼續跟身旁的人聊起了之前的話題,似乎是對王曜華的到場感到不為所動。

王曜華也沒有往常青那邊看,隻是自顧自地抓來這一桌看着最硬的菜,然後往嘴裡一個勁兒地塞。也許是因為這個吃相太像是慢一秒都會餓死了,他身旁的薤白都忍不住給他不斷夾肉。

商陸有些不樂意地“哼”了一聲,等着薤白來關注自己面前的空碟子。

這時他身旁突然換過來一個人,一邊往他空碟子裡添菜,一邊說:“商陸,我們得有一年沒見了?”

商陸被吓了一跳,扭頭一看,發現居然是範建國:“喲,範導演,其實您沒必要特意來找我說話,我知道您看不慣我。”

這話一出口,範建國緊張地看了看周圍的人,然後壓低聲音,用讨好的語氣說:“這叫什麼話,我從來都是很欣賞你的啊。”

“可别,承受不住。”商陸擺了擺手,将面前的盛菜小碟子往前推了推。

範建國愁眉苦臉地歎了口氣:“别互相為難了行不行?有些你我心知肚明的事情,非要擺在台面上說道?我也不和你兜圈子,前天常部長找我,問我手上有沒有好劇本,他說他喜歡一個演員,指名要我去安排。我是真不懂你們到底怎麼就捅到常部長那裡去了,但事已至此,我明白我鬥不過你。”

商陸都聽笑了:“誰也沒想跟你鬥啊,範導不止劇本多,戲也多。”

這句諷刺都沒有讓範建國生氣,“我現在知道了,你們不稀罕跟我争執對吧?我知道你們胸懷大志,各方面都事業有成,拍戲可能真就是個興趣。但是拍戲不是我的興趣,它是我人生中的全部你明白嗎?它就是我的全部了。”

商陸平靜地看着範建國:“拍戲是你的全部,這跟我們有什麼關系?”

範建國的嘴角抽動了一下:“那部電影,那部電影的主演,我邀請蒲薤白,這件事決定了,不會改了。”

商陸知道範建國在怕什麼,這老家夥害怕自己把他跟薤白有過節的事情告訴給常部長,雖然常部長平時根本不關心娛樂圈,但真的想要決定點兒什麼,比呼吸還要簡單。“範導演是著名人民藝術家,怎麼決定主演的時候帶着一股被威脅的感覺呢?難道不該為了維護藝術,而不畏權威嗎。”

範建國看着商陸侃侃而談時嘴角的笑意,看不出友善,隻有嘲諷和不滿。他求救一樣看了眼聞續斷,後者卻端着酒杯起身離開了座位,扭頭就跟常山談笑風生去了。

“商陸,你就看在我最開始……”範建國攥了攥拳頭,回憶起第一次見到商陸的場景。那是商陸首部電影結束後的慶功宴,常山邀請範建國去捧場,并把商陸介紹給了範建國。

那時的商陸……其實跟如今沒有區别。範建國終于懂了,他們誰都沒變,但是地位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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