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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include “195t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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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告訴商陸,薤白現在需要的是休息,可他也知道,薤白的眼神裡藏着讓他沒辦法拒絕的依賴。該停手了嗎,還要繼續嗎?商陸的心中的平衡在劇烈搖擺着。

“商陸……”他再次喊着,聲音裡帶着無法言說的懇請意味。

“薤白,别這樣。”商陸看着薤白的眼睛,内心承受着一種難以言說的掙紮,“别這樣,寶寶。”

商陸的呼吸也開始急促,此時已經分不清究竟是誰更加痛苦,兩個人平分着體溫,仿佛帶着一種不容置疑的使命感,将一切顧慮融化在溫柔裡,又在欲望中重塑。

薤白記不清楚具體是在哪個時刻自己昏昏沉沉地睡過去了,隻知道再醒過來的時候四肢無力感已經消失,身體也輕松了很多。他摸了摸自己的頭,沒覺得燙,甚至還有點兒微涼。

“良藥。”薤白小聲念叨着,轉過頭看了看在自己背後摟着自己睡得正熟的商陸。

這小幅度的動作還是驚醒了商陸,他睜開眼睛後的下意識動作就是摸一摸薤白的額頭:“感覺怎麼樣,差不多該吃下一頓藥了。”

“我餓了。”薤白掙紮着伸了個懶腰,“感覺這兩天除了小小陸就沒吃過别的。”

“還要撩我,你可真是沒完沒了了啊。”在感覺到薤白已經退燒了之後,商陸松了口氣,心裡的自責感也減輕許多,天地共鑒他在眼看着薤白昏過去的時候有多慌張,原本還以為成年人不會高溫驚厥來着。

“畢竟我心裡也住着個色鬼,還是純戀愛腦的那種。”薤白嬉笑着戳了戳商陸的肚子,“這也是跟你學的。”

“我已經開始反思了。”商陸坐起來幫薤白量體溫,“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

“想吃排骨。”薤白左右晃着腳。

體溫計顯示36度,商陸徹底放下心,“降溫可真快啊,看來這個感冒藥勁兒夠大。排骨想吃紅燒的還是清炖的?”

“清炖。”薤白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還有,起作用的可不隻是感冒藥。”

“可别,這次我們是錯誤示範,下次說什麼也要跟你隔離了,不是怕病菌入侵,是怕精蟲上腦。”商陸下床穿上衣服,離開卧室之前還要給薤白整理一下被子,“你再好好睡個回籠覺,等飯好了我給你端進來。”

商陸看着薤白乖乖合上眼睛才放心地離開卧室,客廳的窗簾沒有拉上,他看着窗外夜色才想起來要看看現在的時間。找到手機的時候發現有幾通未接來電和消息,他一邊查閱一邊走到廚房。

大多都是泉也發來的事情後續,都是些叫自己不要擔心、好好休息之類的話,最近的一條是五個小時之前,看來事情已經解決了,近藤清人選擇成為線人而加入證人保護計劃,這樣一來可以逃避重刑。宮野的死也被定性為是被警方擊斃,考慮到當時确實發生了槍戰,現場擊斃确實是無奈之舉,檢查方也沒有對此多說什麼。

警方的态度是無限偏袒于看似正義的一方的,因為他們真的煩透了黑*會,幾乎是不擇手段的想要除掉他們。商陸感覺自己大概是占了個便宜……

說起占便宜,他突然想起來自己謊稱是最上航的弟弟那麼一回事,話說當時自己那句話一出口,近藤清人就跟見了鬼一樣完全不敢反抗了,所以商陸很好奇最上航到底是誰,盡管心裡已經有了一種猜測。

淩晨五點鐘無論是打電話還是發消息可能都有些冒犯,所以商陸沒有聯系泉也,而是打算等到天徹底亮起來之後再說。總之現在最重要的是給薤白炖排骨,商陸拉開冰箱取出前兩天買的豬肋排,給肉解凍的時候順便準備了些炖肉的香料。

肉放進高壓鍋裡炖煮的時候,他抽空開始切白蘿蔔,就在這時手機開始震動。

大早晨的誰會在這個時候打電話啊。商陸看了眼屏幕,發現居然是張航打過來的。

他擦了擦手,拿起手機思考片刻,還是決定接通電話:“早上好。”

“早,”張航的聲音聽起來已經是工作狀态了,看來這人又通宵整夜,“你猜猜我是為什麼給你打這通電話。”

“我猜應該不是為了叫我起床看看早上六點新生的太陽。”商陸走到窗邊看了看清晨的天色。

“呵,”張航笑了一聲,“我怎麼沒聽說我還有個弟弟啊。”

商陸一屁股坐在鋼琴凳上,腦子裡的疑惑頓時都有了解釋,“卧槽,還真的是你。你在日本怎麼改名了?”

“你不也改名了嗎,最上陸,嘿,還挺是那個意思。”

“我那是臨機應變、随口一說……”

“我知道,調侃一下。其實也不算改名字,到一個地方換一個當地的名字會比較方便做事。在美國我還叫Albert呢不是麼。”

商陸也笑了一聲,心情雖然複雜,但沉重的感覺少了很多。“泉也教授跟我說如果發生了危險,就把你的名字說出來,沒想到居然這麼起效。你這是在日本幹了多少缺德事兒啊,都讓人聞風喪膽了。”

“嗐,沒幹什麼,主要是那邊的人太弱。”張航笑了笑,“你們什麼時候回國?我這邊已經做好帶你去看看開發區的準備了。”

“過兩天,這周四。”商陸揉了揉腦袋,“來這兒本來是度假的,結果惹上這堆破事兒,話說你有沒有辦法讓陽起石離開同心會啊,他那個人不知道是哪個筋搭錯了,非要給自己立一個熱血又真性情的人設。”

“那好辦,我回頭給川崎叔打通電話就可以了。問題是陽起石自己真的想離開同心會麼?你們在東京的分公司也全是靠陽起石的小弟們在撐着的吧,我聽說。”

“說到難點了,我本來覺得用商業的手段就足夠,但這邊的社會形态比我想象的還要畸形啊。連銀座那地方背後都有黑*會在管理土地嗎,還有那些财閥,他們是不是跟黑*會的關系太密切了。”商陸愈發意識到東京的市場不好做,怪不得常山就算認識這邊的财閥也遲遲不想開這家海外分公司呢。

“也沒什麼,都是軟骨頭,吓唬吓唬就不敢跟你鬥了。而且銀座來了很多新進勢力,一些還沒有被洗腦的外資企業,你不是已經和他們聯手來抵抗黑*會的威脅了麼,這步棋我覺得挺聰明,再大膽地走兩步。”

商陸意識到張航已經知道了自己和TF那家外資企業談合作生意的事情了:“消息挺靈通啊,是泉也教授告訴你的?”

“你帶着蒲薤白去夜店的那天晚上,泉也吓壞了,都沒有等其他人來彙合就隻身進去保你們,去之前還給我發了消息。當時近藤在東京多處都聚集了的真民會的幹部,想要趁矢田和陽起石不在來搶奪地盤,所以同心會的幹部為了阻止近藤,也分散各處守着,結果導緻沒人能抽身趕去銀座救你們。既然如此,那我就直接報警了,給警視廳裡的熟人打了電話,沒想到人家說早就已經接到警情,提前就出警了。我就好奇地問了句報警的人是誰,對方說是TF的分店長。”

商陸回憶起那天晚上的事,然後喃喃道:“TF的店長……”

“對,好像他們也在密切關注着那家夜店,因為自從入駐東京之後就頻繁被黑*會騷擾,那個店長是個老美,肯定不是吃素的,估計一直想着報複的時機吧,結果就看到你跟蒲薤白像兩隻小白兔一樣蹦蹦哒哒走進去了。”張航調侃着。

“你也不用把我們形容得這麼不堪一擊。”話雖這麼說,商陸能感覺到張航隻是在開玩笑,所以沒有在意,“看來也算是欠了人家一個人情,合作的事我會再和他們談。聽說TF那棟樓将來會成為地下街的重要出入口,這事兒你清楚嗎?就是那個Ginza Subterrace的工程項目。”

“哦,那個啊,你不要碰,”張航的語氣是一如既往的輕松随意,“那是我用來圈錢的項目,不會動工的,投資的話隻賠不賺。”

商陸目瞪口呆地張了張嘴:“啊?”

“東奧的時候大家都貪了不少錢,我聽說這事兒之後感覺思路不錯,所以仿照着搞出來的項目,其實就是個幌子,所有的規劃圖和企劃書都是看起來很真、能給人發财緻富的希望的餌。”

“啊!?”商陸站起來繞着鋼琴轉圈,“那,難道……難道泉也教授也不知道這個事兒?诶等會兒,還是說他知道這個事兒所以才勸我在不了解這邊的市場的時候不要腦子一熱就搞投資了。”

“我其實沒有告訴過他,畢竟考慮到他家也是個财閥,說真的财閥的錢我都想賺。但他應該是意識到了,泉也很聰明,瞞着他、不瞞着他,效果都是一樣的。”

“我是真搞不懂你跟泉也教授之間的關系,你知不知道他……”商陸差點兒就把“他喜歡你”說出口了,但想到這是泉也要求薤白保密的事情,又不得不在最後關頭改口,“很信任你。”

“假的吧,我這個人滿口瞎話,他明明最清楚了。”張航的笑聲中似乎帶着點兒無奈,“說回正題,你如果是抱着想在東京怒賺一筆的心情,我可以推薦你天王洲和豐州這兩個地方,也是近藤這次最想搶回來的兩個地方。中央新幹線就要開通了,終點站在品川,所以品川和附近的天王洲都成了在開發的重要項目。至于豐州,已經被加入東京的金融版圖了,目前那裡屬于重工業區,未來會發展成新的金融中心,現在招商活動已經開始了。”

“原來這就是有大佬帶的感覺,是不是我要真叫你聲哥哥,你還會告訴我更多?”

“你要真叫我聲哥哥,我可能會覺得你吃錯藥了。”

“聽說你這種極力反感别人對你示好的行為,實際上是意味着對親密關系的渴望與畏懼,簡單來說就是害羞了。”

“你現在在東京,我勸你說話之前動動腦子,我可以随便叫幾百個人到你家裡圍毆你。”

“大佬我錯了大佬,大佬消消氣。”商陸笑呵呵地開玩笑,心情也平靜了很多,他靠着牆看着窗外逐漸明亮的天空,“你們一直說近藤想要搶回來,意思是那些地方原本就是他的地盤嗎?”

“那就是曆史遺留問題了,各大财閥都覺得那片地有自己的一份耕,但是常年都沒有人在那裡駐紮,所以自治區就把那裡規劃成政府管控。準确的說是大家都以為那片地是自己的,實際上那片地根本沒人管。”

“矛盾到底是怎麼激化的啊。”

“說來也是巧了,就真的,隻是個巧合。”

“不會是你這個攪屎棍過去給他挑撥的吧?”

“哈哈第一次聽有人說我是攪屎棍的,不過挑撥他們的不是我,我頂多算是那個漁翁,等着他們鹬蚌相争兩敗俱傷的時候來一網打盡。”張航的話鋒一轉,“其實事情的起因是一個叫近藤正人的大哥,不知道你聽沒聽說,就是近藤清人的哥哥。那個大哥啊……在黑*會裡屬于比較新穎的類型,他覺得黑*會不該是打打殺殺,時代變了,他們也得好好想想能不能幹些合法合規的生意了。所以有一天,他就突發奇想,買了輛大三輪,開始在豐州站附近賣起章魚燒。”

“……”商陸無話可說。

張航又一本正經地強調道:“也就是說所有的恩怨都得從這個大哥賣章魚燒開始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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