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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include “87t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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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陸為對方的這句話而感到可悲:“所以你其實不喜歡這份職業吧。”

“誰知道呢,這不好說啊,至少在面對粉絲和取締役長的時候要保持最高的熱情。”那位明星露出可悲的笑臉,絲毫不畏懼周圍的相機似的,做出一副無所謂的神情。

後來商陸了解到,SmileUp旗下的明星的肖像權被公司全部買斷,任何出版社擅自公開未經SU授權的真人照片的話,就會被SU告到法院、賠上一筆巨款。

商陸當時心裡感歎着還是資本主義會玩兒,但同時又覺得這種幾乎為一個公司奴役的身份确實有點兒喪失人權的感覺。

亞洲人仿佛骨子裡就對人權和自由這些高度過敏,有些人更像是松開了脖圈鍊子就活不下去的狗。

他看着那位明星遠去的背影,看着那人走路姿勢雖然潇灑,但那份潇灑又似乎是被規範化過的,不像是那人本身的氣質。

可能是商陸盯着人家看得時間長了,薤白在旁邊小聲嘟囔:“原來你也喜歡那種類型。”

“什麼喜歡?哪種類型?”商陸就像是精神觸電了一樣反應得非常迅猛,轉過頭來看着薤白正晃着手中那不知從哪裡端來的一杯香槟。

“别想太多,我沒嫉妒,人家畢竟是SU的明星,火遍大江南北了都。”薤白拿捏着北京的腔調,用口吻來傳達他現在真的很嫉妒的心情,“我才剛哪兒到哪兒,一個半途而廢、吃軟飯的。”

這兩句話對商陸來說簡直刀刀緻命,他手足無措得就差原地跳個街舞了:“什麼跟什麼啊,怎麼回事兒,我都不知道他叫什麼!”

大概是商陸腦子要冒煙的樣子證實了他有多麼清白,薤白終于還是憋不住笑了一聲:“你都不知道他叫什麼還聊這麼久,聊得還挺深沉,我第一次在現實裡見到椎名兆露出那麼生動的表情。”

“你認識他?”商陸一驚。

“剛不是說了他早都火遍大江南北了嗎,不光是日本,在中國也很火,在韓國也是。應該在歐美那邊也很有知名度,以前去法國參加電影節的時候遇到過。”薤白歎了口氣,“估計也就隻有你這種學術分子不關心這些了,你都沒聽你前女友說過嗎,《終之淚》、《魔法戀愛》這些在中國都很火啊。”

“啊,我倒是聽說過《終之淚》……他是主演嗎?”商陸昂起頭認真回憶了一下,“嗯,因為聽說是戀愛片子,所以就沒看。但是片尾曲挺好聽的。”

“是啊,他是主演,我當初還能走紅毯的時候,心裡還感慨,居然能和那麼多國際明星走同一條紅毯。現在就更感慨了,我居然能跟這麼多明星……以及明星的金主爸爸們共進晚餐。”薤白喝了口酒,品了品,“而且還是充滿金錢味道的晚餐。”

“哈哈,隻要你想,将來還是有很多跟他們走紅毯的機會,甚至将來他們會覺得能跟你一起走紅毯才是榮幸。”商陸“油嘴滑舌”地讨好着,“将來他們回憶起今晚,可能會跟他們的朋友吹,想當初我在哪兒哪兒跟蒲薤白合過影之類之類的。”

“少說兩句吧你。”薤白完全沒當真,他知道這是商陸在哄他開心,“不過看起來你也終于冷靜下來了。”

“是啊,而且……剛剛那個叫椎名兆的人一來,其他人也都不再過來找我了。”商陸松了口氣,有些疲憊地打了個哈欠,“放松下來之後突然就困了,有沒有什麼提神的飲料啊。”

“不行,咖啡和酒精都不能攝取,還記得醫囑嗎。”薤白帶着商陸走到自助餐桌那邊,放下了空酒杯之後,戳了戳商陸的肩膀,“既然忙完了我們就吃點兒東西,還有,你倒是聯系一下吳先生,我從剛才就找不到他人。”

“你們找吳先生的話,他從剛剛就躲在某棵樹的樹根下認真地看着手機,也許是在忙工作吧。”泉也看到商陸和薤白這邊終于清靜下來,也走過去和他們彙合,“剛剛你們跟那些人的合影大概會以一種業界既定的順序陸續被發布,還有你們最開始為了吸引他們注意的照片也會被寄到你公司去吧。不得不說你們這個大膽的行為雖然出格,但很有效率。”

“我以為他們都是泉也先生介紹過來的……居然還真的是被我倆接吻吸引過來的嗎?”商陸歪了下頭,“看來他們各個公司和各個出版社之間都存在着千絲萬縷的聯系啊。”

“難道和你們那邊的作風不一樣嗎?”泉也似乎也不太了解這方面。

“大體上差不多,但這邊兒的明星都很會營業,這一點跟我們國家的感覺不太一樣。”商陸若有所思地正過腦袋,“話說剛剛那個叫椎名兆的人,他在這邊娛樂圈當中是不是地位很高啊。”

“SU畢竟是首屈一指的男子偶像培訓基地,是日本頂級的娛樂公司,那家公司一直實行很變态的管理方針,前輩後輩的意識也好,等級意識也好,都非常的濃重。椎名兆算是SU裡元老級别的偶像了,如今也有從商的傾向。我記得及川老爺子似乎非常器重他,有打算培養他作為接手SU的後人來着。”泉也摸了摸下巴,“順便一提,及川老爺子便是SU的取締役長,啊,說做中文的話應該是董事長。”

薤白突然說了句:“怎麼感覺泉教授對SU還挺了解呢。”

“嗯,不管怎麼說及川老爺子的眼光很好,總是能挑些很和我心意的人,我亦非正人君子,有需求還是會去想辦法解決的。”泉也帶着一絲壞笑,朝兩個人眨了眨眼,“不過提前說,我隻同意你情我願的交易。”

薤白無話可說,一時之間竟然覺得泉也或許和陽起石還挺配。

“所以怎麼樣,有看扁我了嗎?”泉也靠近薤白,笑着問。

“那倒不至于……”尤其是薤白覺得自己真沒資格看扁别人。

“沒關系,我無所顧慮地講出事實,意味着我也能夠接受任何人對我的批判。我的行為不符合世俗眼中的大多數人,這就足夠成為被批判的理由了。”泉也說得十分坦然,“想來也正是如此吧,我如今也沒有決定要成為橘家的下一任家主。無法避免的是,黨派當中有人将我視作異端,我若是今後管理家族事業,必然也會涉及政治,那樣一來本就不多的選票又要面臨挑戰了。”

話題突然過度到嚴肅的内容,商陸看了看周圍,發現他們所在之處算是偏離主會場的地方,于是他小聲問:“您之前說和俊之叔之間存在矛盾,那是不是跟您猶豫要不要成為家主有關系?”

“記憶力不錯,”泉也先是稱贊,緊接着搖頭反駁,“但事實不是那樣。俊之叔叔養育着三個孩子,其中一位是我和青梅竹馬的堂兄,堂兄對我十分熱心,甚至有點過保護的感覺。同時堂兄也是很優秀的人,如今也在外交省做外交官。因為堂兄很優秀,為人正派,又勤勉努力,所以一度成為最受矚目的下一任家主的候選人。”

商陸心裡大呼“卧槽”,心想這種狗血的家族權力争奪戰居然也會發生在現實世界裡:“那……您猶豫要繼承家族事業的理由,是還有一部分這位堂兄的原因嗎?”

“不完全是那樣,我向來覺得堂兄是比我更合适的人選,但橘家講究血統,很無聊但又沒辦法抗拒,橘家代代家主都是上一任家主和橘家内部的遠親結合所誕生的血統純正的人。按照這個說法的話,堂兄與我都應該是正式的後繼人之一,隻可惜俊之叔卻是我的爺爺與家族外的人所生的孩子。”

泉也明明說着中文,但薤白還是沒有立刻想明白。

“嗯?我怎麼沒聽懂,你爺爺,不就是你父親的父親,你父親的父親的另外一個兒子,是跟家族外的人所生的孩子,那你不也……啊——”薤白突然就懂了。

糟老頭子,竟然出軌。

“雖然從道德上來講可能有些不符合常理,但其實找情人這件事還是很常見的,貴族的話就更甚了,有些情人會想盡一切辦法留下孩子,被弄死了也就死了,但活下來就會分得一羹。所以俊之叔屬于活下來的那一位,并且和我的父親關系很好,他們一直當彼此是親兄弟,對于我堂兄來繼承家族事業這件事,我的父親也沒有太多異議。隻可惜家族的擁護者在得知真相後便不同意這件事,無論堂兄多麼優秀,都摻入了族外人的血液。

“于是在我成年的那一天,俊之叔找我來談話,問我是否有意要繼承家族事業。我明白他是期待我拒絕,那樣的話我們就可以一起為堂兄的将來而努力了。所以我按照他所期待的,拒絕了繼承權,并向他承諾今後會幫助堂兄。隻可惜事情并不是我拒絕了就能夠成功的,十年過去,家族中對這件事的争論依舊沒有平息,甚至在我成為東大教授之後,支持我來繼承家族的人的呼聲變得更高了。

“大概就是因此吧,俊之叔叔産生了危機感,認為他為堂兄做的一切鋪墊都成了白費心血,甚至誤以為我暗中模糊了當初和他的承諾。所以我隻要做出和從商、從政相關的事情,他就會變得緊張敏感。”泉也說完,先是看了眼薤白,随後昂頭看向商陸。

商陸悟到了一絲很隐晦的事情真相:“那麼今天看到俊之叔的時候,那個人在看到薤白時的表情……其實是意味着一些什麼的?”

薤白也記得那時候的俊之叔叔看上去有些嚴肅:“但是你們的權力鬥争,跟我和商陸有什麼關系?”

“沒有直接的關系,”泉也帶着兩個人走到更加遠離會場的地方,“但森少木的遺産,沒有意外的話都是由小白你來繼承了吧。”

“……是啊。”

“森少木曾經為俊之叔處理過很多兩國建交的政治問題,涉及到了很多關稅方面的事務。當初俊之叔叔急于功成名就,在制定關稅決策時擺脫了世界貿易組織的監管,以雙邊貿易方式來協定,本是以最低關稅水平來談妥的。但叔叔為了可以在國會中得到權力,故意擡高了關稅水平,用了些見不得光的手段,将原來那一版協議替換掉了。”泉也的聲音越來越低,停在某棵樹下,伴着風吹樹葉的嘩嘩聲響,轉過身看向薤白,“原來那一版協議便是最佳證據,上面有兩國無法仿制的印章,隻要找到、被公開,那麼叔叔的名譽和地位全都會崩塌。”

薤白渾身一抖:“所以……”

“所以那個證據,被森少木帶走了。”商陸補充着薤白的半句話。

“沒有意外的話應該是如此,”泉也無奈地歎着氣,“但叔叔想必不太清楚森少木具體把證據藏在了什麼地方,找也找不到,所以幹脆叫人守住了森少木在日本的房産,同時千方百計尋找中國那邊的森少木的痕迹。後來你們出現在那套房産裡,搬出了森少木的遺囑,上面明确寫着森少木所有帶産權的東西都屬于小白所有。這個遺囑的立法實在沒辦法不讓人多想,叔叔大概認為,森少木把那份足夠毀掉他的人生的證據也托付給你了吧。”

這番解釋讓商陸把過往所有看似深情的緣分都重新認知了一遍,他轉過頭看了眼薤白,在确認對方情緒還穩定之後,松了口氣,繼續對泉也說:“那麼也就是說,俊之叔很擔心你會和薤白相識,是因為他怕你會提前拿到證據。”

“如果你一定要從客觀的理由來思考的話,那麼确實,這恐怕是最重要的原因。”泉也先是認可了商陸,随後的話就全都是對薤白所說,“但,人是很複雜的生物,他們大抵是不會受到單一的一種情緒來驅動自己的行為,所以我們不能一口斷言俊之叔叔隻為了自己和兒子的前途才接近你們。或許還會有很多其他的考慮,比如他知道在你們的國家攝政的下場,所以希望你可以遠離那些紛争。又比如,他的良心在經過十多年的自我譴責之後,終于承受不住,接近你是為了彌補自己的曾經的過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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