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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八章:洞房花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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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熠今夜高興,放縱自己多飲幾杯,直到外間的呂忻提醒他時辰,他才起身回宮。

宗聿和宗樾送他離開後前往前廳招呼賓客,今天這種日子難得一遇,朝中大臣歡聚一堂,就算平日裡有些小摩擦,這種場合下也能坐下來推杯換盞。

宗聿惦記着在喜房等他的江瑾年,沒有多飲,應承了幾個關系好的大臣敬酒後,他就找了個由頭溜了。

被他留下來善後的宗樾疑惑地皺眉,他總覺得宗聿今天有些迫不及待,他對這樁親事真有這樣滿意?

宗聿不知道自己兄長内心的嘀咕,興高采烈的直奔喜房。

這次成親江瑾年身邊跟着的不是他的貼身侍女,而是江家派來的人。宗聿不放心,特意留了小福子在這裡照看。

等他走到喜房門口,小福子正和那個丫鬟對峙。丫鬟大概是想闖進去,被小福子攔在外面。

“狗奴才,我們小姐嫁入你們王府,就是你們主子,誰給你的膽子攔我?”丫鬟有些氣急敗壞,雖然預料到進了王府不會輕松,但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連接近江瑾年都困難。

想到江家安排的任務,丫鬟不由地着急起來。

小福子不想同她計較,公事公辦道:“王爺有令,隻要你家小姐沒吩咐,你就不能進去。”

丫鬟一哽,江瑾年是個啞巴,口不能言,等他吩咐,還不如等太陽打西邊出來,可這話她又不能直白地說出來。

她怒視着小福子,并未把他放在眼裡,面上露出幾分跋扈之色,擡手就要打人。

“在幹什麼?”

宗聿的聲音從後面傳來,小福子喜出望外,那丫鬟則是一驚,連忙退到一旁低下頭。

“王爺,你可算是來了,”小福子往侍女的方向呶呶嘴,嫌棄和委屈都寫在臉上,一副積極告狀的模樣,“你再不來,這人我就攔不住了。”

宗聿上前,走到丫鬟面前停下。

丫鬟低着頭不敢看他,一副唯唯諾諾,不敢造次的樣子。

小福子氣的翻了個白眼,心想這人可真會裝。

若是往常,宗聿高低得陰陽怪氣兩句,可今天他忍住了。江家換侍女這一出,上輩子并未出現,他不清楚其中的蹊跷,得先把人穩住。

“今天這裡用不着你伺候,下去歇着吧。”宗聿道。

丫鬟沒動,江家換了新娘子,交代她盯緊江瑾年,别讓江瑾年亂說話。如果可以,想辦法在合卺酒裡動手腳,讓他們二人生米煮成熟飯。

可現在她連喜房都沒能進去,更别說動手腳了。

“怎麼?江家的侍女我王府使喚不動?”宗聿微微蹙眉,不耐煩地開口。

丫鬟聽出他言語中的怒意,吓的跪倒在地。

宗聿沖小福子使了個眼色:“帶下去。”

小福子忍了她很久,聞言立刻上手,抓住丫鬟的胳膊就往院子外面走。他雖年少,卻一身好功夫,手上氣力不小,那丫鬟根本就掙脫不開。

解決了無關人員,宗聿深吸口氣,垂首自省,整理衣襟,确保自己保持在最佳狀态後,方才推門而入。

喜房内,龍鳳燭高照,江瑾年安安靜靜地坐在床邊。中途小福子進來給他送過點心,他吃了兩塊,至于宗聿遞的那盤瓜子,他猶豫再三還是選擇放在一旁。

雖然他等的無聊,那盤瓜子挺适合打發時間。

宗聿拿起托盤上的玉如意,走到江瑾年面前站定。

隔着薄薄的紅蓋頭,二人沉默無言。

宗聿有些緊張,哪怕蓋頭下的這張臉他見過千百次,一次比一次刻骨銘心,可再一次重逢相識,他還是抑制不住内心的悸動。

江瑾年對他而言,是無數個日夜裡凝望的救贖。

可他于江瑾年而言,卻是全然陌生的存在。

宗聿定了定神,用玉如意挑起蓋頭。他的目光随着蓋頭上移,最後完全落在江瑾年的臉上。

許是這些日子病着,江瑾年神色消瘦,用薄薄的胭脂遮掩了眉宇間的疲态,細長的柳葉眉下,一雙翦水秋瞳亮如星辰。這個時候的他,漂亮而不失英氣,眸光靈動,就像會說話一般,帶着兩分溫柔的笑意。

隔世再遇,是重逢也是第一次相見。沒有宗聿想象中的疏離,江瑾年溫柔似水。他光是坐在這裡,就讓宗聿感到安穩平和,重生而來,一直萦繞在心頭的仇恨和戾氣被撫平。

他的明珠再次回到他的身邊,即便被塵埃遮掩,也蓋不住他柔和的光芒。

宗聿用視線描繪着他的面容,落在他抹了口脂的唇上,屋内的燭光照過來,江瑾年唇若桃花,飽滿水潤,顯得有幾分誘人。

宗聿内心躁動,視線像是被火燙一般,他飛快地移開目光,腳步也不禁往後退了些許。

應是喜房裡的地龍燒的太旺,熱氣上臉,人也有些飄飄然,他擡手拉了拉衣襟,克制地收斂内心那些心猿意馬的想法。

江瑾年見他後退,從床榻上起身,往一旁走了兩步,撩起裙擺跪下。

宗聿一愣:“你這是何意?”

他伸手去扶江瑾年,觸及到對方纖細的手腕,才猛然驚醒。

他娶的是江聞月,不是江瑾年。隻不過他重來一世,心知肚明,但其他人還照遵照上一世的軌迹。

這一出在上一世也曾出現,那時江瑾年身邊還有一個貼身侍女可以為他辯解,為他說話。不似此刻,他即便滿腹委屈,也無法表達,隻能用行動請罪。

宗聿心髒一抽,像是被什麼紮了一下。

他扶起江瑾年,垂首看着他:“我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你解釋我都信。”

這話近乎是一種不關心緣由的縱容。

江瑾年沉默,擡起手想打手語,可他盯着宗聿片刻,擡起的手又慢慢地放下。

宗聿看懂他的意思,連忙道:“我看的懂手語。”

說完頓了頓,又補充道:“唇語也會。”

做了孤魂野鬼飄在江瑾年身邊那三年,旁人的聲音宗聿聽的一清二楚,唯獨江瑾年總是無聲。他的指令是追随他上了戰場的貼身侍女轉達,那個姑娘懂唇語也懂手語。

宗聿不甘心和江瑾年之間隔着一個人,便開始嘗試學習唇語和手語,漸漸的,他無師自通,能夠理解江瑾年的表達。

江瑾年明顯一愣,微微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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