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擡頭看看吧!德雷斯羅薩!”
鳥籠自頂部慢慢的消散,毫無遮蓋的天空,呼吸的都是自由的空氣。
絢爛的陽光破開烏雲,灑落于廢墟之上重生的國度,街道支離破碎,喜極而泣的勝利歡呼響徹雲霄。
今日的德雷斯羅薩無疑是不幸的,今日之後的德雷斯羅薩将迎來重生,随着白線一同消失的,除了“鳥籠”,還有多弗朗明哥的恐怖統治。
“赢了!”擡眸看着重歸一望無際的天空,艾琪發自内心的笑了。
“嗯。”羅沉默點了點頭,親眼目睹多弗朗明哥被草帽當家的從天空中一拳擊落的瞬間,熟悉的滑稽笑臉再度蹿進腦海…
一雙溫熱的手掌毫無預兆覆蓋在羅的眼睛上,小廚娘聲音含笑,帶着能将人溺斃的無限柔情:“陽光真是刺眼啊,照的人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是這樣啊…羅微微斂眸,待眼底的薄薄水霧散去,他嘴角輕輕上揚發出一聲愉悅的低笑,贊同道:“屬實晃眼了些。”
……
随着多弗朗明哥的倒台,德雷斯羅薩島的海軍全數出動,将包括罪魁的王下七武海在内的堂吉诃德家族幹部盡數逮捕。
同時,實時向德雷斯羅薩鄰國三島播報的影像電話蟲,正如實展示出真實發生于德雷斯羅薩的一切。
事件的原委,強國德雷斯羅薩的繁榮表象及其真相,變故的發展,世界最大的地下中介JOKER的垮台,以及,海軍本部大将藤虎的下跪……
被封閉在鳥籠中的一系列大事件讓人前所未聞!
報社記者永遠是對熱點嗅探最靈敏的一群人,面對送上門來的大爆點,驚愕之餘不忘職業本能,立馬将如此重要的一幕拍攝記錄下,昭然于天下,轉瞬就在世界範圍内傳播開。
毫無疑問,羅路同盟已成為此次事件輿論漩渦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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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德雷斯羅薩,東之鎮,紙牌之丘
居魯士的家就坐落于這座鮮花遍野的小山丘之上,雖然隻是一間簡單的小木屋,在月光之下,在花團錦簇之中,格外的靜谧祥和。
草帽一夥五人、紅心團船長及廚娘二人、武士二人組,以及居魯士、貝拉米,一群人全擠在小屋内休息。
經過了一天的奔波,主戰鬥人員及重傷者經過包紮後,很快就陷入沉睡。
“大家真的都很累了呢。”看着床上地下睡倒一片,羅賓笑着道。
“看起來一時半會醒不過來,現在就讓他們好好睡吧。”弗蘭奇坐在地上,正在維修他遭到嚴重破壞的左眼。
“畢竟大家都忙了一天了。”艾琪站起身朝窗外看了眼,阖眼感受着徐徐掠過的夜風,她道:“看樣子今晚海軍們沒有動作,可以放心休息。”說罷,擡手将鬓角垂落的銀發撩至而後。
“那樣可真是太好了。”守在門邊端坐的武士二人一臉慶幸。
索隆在不大的木屋内找了一圈,“真是的,沒有酒嗎?”
門把被扭動,門打開,“酒的話這裡有。”意外來客一邊說着,一瓶酒被扔了進來,索隆反應迅速的将其接過。
“薩博!”羅賓見到來人,立刻笑着站起迎接。
聽到動靜的艾琪一臉開心的回過頭打招呼,“薩博君!”
“你們認識嗎?”拿着酒的索隆問道。
“他是路飛的哥哥!”羅賓笑着給衆人介紹。
年輕的金發少年已經進屋,繞過地上橫七豎八躺着睡覺的人,朝着路飛睡覺的床邊走了過去。
聽羅賓說他是路飛的哥哥,還未睡着的幾個人都用驚奇以及好奇的眼神打量着薩博。
見羅賓打算叫醒路飛,薩博連忙出聲阻止,“羅賓,不用叫醒他。”
薩博脫下帽子,把水管随手放在床邊,在路飛身旁找了個位置坐下,看着睡相一塌糊塗的自家弟弟,一臉欣慰的笑了笑,“我就是走之前再來看看他而已。”
而後他又擡頭看了眼倚在窗前的銀發少女,随即笑了笑道,“順便也跟出走失聯兩年多的妹妹打個招呼。”
聽到他這麼說,衆人又是一驚,“妹妹?”
“是啊…”薩博眼神示意衆人看向窗前,意有所指的道:“沒有任何征兆玩消失,再出現時候就已經成了被通緝的海賊,不解釋一下嗎,艾琪?”
“才沒有呢,”艾琪忍不住攤手聳肩,幾步走到書櫃前盤腿坐下,在衆人看戲的眼神的無奈解釋:“就‘我想出海’一事,早就是全鎮皆知的,我不過是在找到了合适的船隊之後實施了該計劃。”
“況且,如果你是在通緝令上知曉我已出海的事實,那麼首先,你應該注意的事情是——作為革命軍頭部,你的情報是否存在嚴重的滞後性。”
“!”薩博一副吃癟的模樣,愕然的看着艾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