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布魯斯所提及的一些事情，那些奇怪的發現在他腦海中突然串成了一條明線，他意識到當時遭遇搶劫的阿利亞是通過某種方式完成了自救。

更深的原因是，蝙蝠家的成員都和哥譚老牌反派毒藤女有過接觸，并對她的荷爾蒙毒素了解甚多。

但很明顯，這種氣息的作用和毒藤女的毒素還是有着明顯的區别的。

他并沒有感覺到自己被徹底控制，它隻是加強了自己的某些攻擊性意圖。

阿利亞卻對此一無所知。

迪克壓在她身上的時間太久了，她甚至能夠感覺到自己背部承受的重量在緩慢增加，而她身下的沙發在逐漸下沉，她感覺自己快要被悶死在沙發靠枕裡。

“迪克？”阿利亞試探性地呼喚着迪克的名字，“可以放開我了嗎？”

迪克這才如夢初醒般稍稍卸力，然後将阿利亞拉了起來。

但或許是被壓制的時間太長了，阿利亞的腿發麻的厲害，一時不穩，接着腿腳一軟，就跌進了迪克的懷裡。

也許不隻是腿麻的原因，而是因為迪克愈發強烈的信息素的刺激，讓阿利亞雙腿發軟。

阿利亞發誓自己不是故意的，但她跌倒的瞬間就下意識地伸手扶在了迪克的胸口，然後觸碰到他那過于豐滿的胸肌。

迪克看得出阿利亞的窘迫，但還是忍不住對她開起了玩笑，“所以，你對它們還滿意嗎？”

阿利亞瞬間臉色爆紅，但在信息素的作用下，他們誰也沒有挪開視線，隻是任由雙方的視線膠着黏連，阿利亞幾乎不可控制地微微前傾。

畢竟在這樣一副充滿極緻性吸引力的肉，體之前，她這樣的魅魔還能按捺地住，就未免有點太“不行”了。

她開始不斷地湊近眼前的迪克，直到她整個人都坐到了他的膝上，她拽住了迪克的領口，然後試圖去親吻他。

迪克卻突然變得主動了起來，他撫向了阿利亞的後頸，感受到一塊奇異的凸起，阿利亞敏感地顫抖了一下，更加往前湊了湊，試圖多開迪克的觸摸，但很明顯她已經沒有什麼躲避空間了，所以他們開始貼的更緊了。

迪克輕笑了一下，然後低頭銜住了她的嘴唇，而那些粘稠昏暗的記憶開始上湧，他想起了那一晚的事情。

接着他們就開始由着本能地互相貼近、摸索，感受着雙方逐漸升溫粘膩的肌膚。

阿利亞現在才知道為什麼迪克能那麼輕易地控制住自己了，她撫在迪克那足夠結實的手臂上，那硬的出奇的肌肉與她過于綿軟無力的手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似乎察覺到了阿利亞那羨慕的目光，迪克再度笑了起來，那笑容帶着一點有别于剛剛的特殊意味，“你需要更多的訓練，我想在這方面我能給出很多的鍛煉建議。”

就在迪克環住阿利亞的腰，周圍氣氛再度升溫的時候，那陣熟悉的鈴聲再度響起。

阿利亞停下了動作，抑制住了自己加速的呼吸，提示臉色逐漸凝滞的迪克，“或許還是工作上的事情？”

迪克黑着臉捏着自己的電話，力道之大都想把它捏碎，但他隻是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努力平複下自己的心情還有某些不可言說的部位，無奈将自己的黑發往後撫去，最後親吻了一下阿利亞的臉頰，“抱歉，我想你說的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