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洛基伸手觸摸對方新生的這對尖角的時候,睡夢中的阿立亞似乎有所察覺,便想要轉身離開他的桎梏,卻被他封鎖了自己的活動空間。
洛基就這樣頗為愉悅且好奇地看着因為初次轉變而躁動不安的這隻混血種,聽着她難受的低喘,然後他的視線又不斷往下,接着他看向了對方因為亂動而裸,露在外的腹部。
那上面的淫紋正在黑夜之中散發着暗紅的幽光,這正是魅魔的顯著标志。
于是他便将手掌緊貼在對方的腹部之上,想要給她傳送一點自己的魔力。
同為魔法側的存在,魅魔從人類那裡汲取的愛欲力量也就是能量的一種,而他當然不打算犧牲自己來“親自飼養”這隻低等魅魔,其實他一開始也隻是打算給她傳輸一點自己的能量而已,隻是不知為何,局面似乎有點失控了。
作為冰霜巨人,洛基的溫度可能要比普通人要稍低一點,因而在他的手掌貼緊阿立亞腹部的那一刻,她便好像觸電一般有點難耐地拱起脊背。
說實話,淫,紋所在的區域有點敏感過頭了,而且突如其來的觸碰也引發了她的自我防禦機制,奈何她根本無法掙脫對方的束縛,夢中隻感覺自己似乎被一張巨網兜頭罩下,像隻可憐的野兔一樣被獵人所壓制,動彈不得。
洛基又欣賞了一會這個低等種的無力掙紮,開始覺得有點無趣了,但接着一陣略微有點毛絨的質感從他的手腕上傳來。
一根深紅地帶着淺軟絨毛的尾巴纏繞在他的手腕上,以一種近乎可以忽視的微不足道的力度往一旁拉扯他。
洛基揪住了那根不安分的尾巴,按壓着頂端那個桃心形狀的尾巴尖,絲絨質感的肉感尾端難耐地在他掌心裡扭動着,并不斷地劃過他的掌心帶來一種麻癢感。
随着他逐漸用力,阿立亞簡直要彈射起來了,但還是被他一把摁下,接着就聽到了阿立亞模糊的嗚咽。
新生的尾巴正是她的弱點,那種過度觸碰而帶來的陌生快慰感簡直要把她沖垮。
因此洛基也感覺到她的皮膚逐漸開始變得粘膩起來,體溫也開始更高了。
早知道就不玩弄她的尾巴了,洛基無奈地歎了口氣,現在似乎又不得不想辦法安撫這隻欲求不滿的低等魅魔了。
隻不過接下來他還得想辦法讓這個家夥察覺到自己的真實種族,并引導她依賴自己,并學會掌握自己的能力,這樣才能給他的好兄弟索爾的生活帶來更多“樂趣”不是嗎,作為她的鄰居,想必之後他們的生活一定會過得很煎熬吧?
隻不過這隻魅魔還是有點太弱了,她應該不會反過來被人類壓制吧?
洛基即時打斷了自己腦海中莫名其妙的想法,他為什麼要關注這隻魅魔的安危問題,怎麼想想,在她面前,還是人類的處境更危險才對吧?
這家夥似乎明天要去圖書館還書,這倒是個不錯的時機。
正在洛基思考的時候,阿立亞又沒有意識地本能朝他纏了過來,主動索取擁抱,甚至因為情欲折磨而擠出了幾滴魅魔的眼淚。
洛基又開始無奈歎氣了,感覺這家夥實在是有點麻煩過頭了,不過好在,還算溫順,隻是現在,他必須得安撫這個過于躁動的家夥了,于是乎,洛基微微露出一個略帶惡意的笑容,然後俯下身去,将對方的身形完全覆蓋住了。
在一晚上詭異離奇的夢境之中,阿立亞變成了一隻被獵人捉到并賣給了貴族小姐作為寵物的野兔,那個漂亮的擁有着柔順黑發和祖母綠般漂亮眼睛的壞脾氣的貴族小姐就那樣按壓折磨了她一個晚上,她感覺自己脆弱的尾巴都要被對方揉秃了。
帶着這樣古怪的夢境回憶,阿立亞有點艱難地起身,隻覺得自己渾身酸麻地有點厲害,難道是發情期的後遺症嗎?直到阿立亞差點被什麼東西絆倒的時候,她才算是徹底回過神來。
接着她看着一根鮮紅的奇怪尾巴,陷入古怪的呆滞之中,她的腦海中蒼白一片,沒有了任何思緒,好半晌最終才反應過來,那根尾巴是長在自己身上的。
她試着揮動了一下自己的尾巴,然後差點一把甩在自己的臉上。
就這樣,她就抱着自己的尾巴在床邊坐了半個小時,然後還在懷疑自己還在做夢。
那麼還是去洗把臉清醒一下吧,或許她還沒有酒醒呢?抱着這樣的僥幸心理,阿立亞走進了衛生間,然後她看着自己頭頂的鮮紅犄角又陷入了近乎呆滞的沉默。
她開始變得和自己同學夜行者有點相像了,現在他們都是有尾一族了,這個尖尾怎麼看怎麼都是和他一樣的魔鬼尾巴吧?
等一下,難道有變種人會在自己成年以後再一次進行能力分化的嗎?她的能力又朝着什麼方向改變了?
阿立亞的心裡簡直咯噔了一聲,接着她就開始手忙腳亂地開始檢查自己身上是否還有其他變異之處。
五分鐘後,她低頭看着自己下腹部那個古怪且邪惡的暗紅圖紋,又開始大腦當機,所以她難道是被詛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