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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受人侮辱就掀桌翻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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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正十五年,春末,儲君捐軀,王危,諸雄起兵,号曰:“清君側,保正統,重安國”,各地紛亂。

荊王府裡本該被嚴防死守的消息還是洩露出去了。

隅中三刻,一封染着血的戰報書從千裡之遙的戰場中快馬加鞭送進了王府,這份本該由荊方觀處理的工作被舒依禾當仁不讓接了過來,然而此時,她的臉色卻是前所未有的難看。

筵席上正吃喝盡興的諸臣都不由地停止了動作,竟然下意識學着從前在殘暴的荊方觀面前的那樣低眉順眼,在舒依禾面前大氣不敢出一聲。

既然設宴,女男分席,各家女眷們都移至旁側偏廳用餐,男臣們這邊則一一按照品級官位排着擺席,隻是有一點與以往不同。

舒依禾坐在了主位上。

在滿是男人的朝堂上不知不覺殺出一條通往正中央的路。

這時的舒依禾搖頭拂袖,皺着眉疲憊地歎息:“南邊的茂百郡已失守了。”

頓了頓,她一一細數近些日子丢失的領土:“也就是說,除了本家王族直接統轄的荊州北部主城區域,以最後的淨土茂百郡為限,西邊大大小小的郡縣已經全部歸屬揭竿起義的當地自衛軍或者世家府兵,越過荒林,王上派出去的五萬荊州衛雖在一日前奪回了東邊最大的天雲郡,但此刻後繼無力,又有附近匪兵成擾,軍民相憎,繼成一副腹背受敵之态。”

至于南邊,由于靠近與妖族接壤的無盡之海,那邊的大部分土地都還沒怎麼開發,僅有幾個規模不算大的城區,而且還有舒家本家紮根于此,另有高階長老尊者數十人,實在不足挂齒。

可是這改變不了荊州大廈将傾的事實。

之前在荊方觀的授意下,有近萬名荊州暗衛伺機而動去屠殺各地豪門望族,人家也不是傻的,既眼看王上猜忌家族再無甯日,不如幹脆趁着時節反了,總好過日後提心吊膽地等待那不知何時會落下的鍘刀降臨。

何況他本就不得民心,大族們自恃擁兵自重,儲君既死,倒不如重新再從那些不成氣候的孩子中選出一個聽話傀儡再換取幾十年安穩日子,或者直接挑一個屬于他們世家的代言人。

至于舒家的那兩代女人,男性掌權者們好似并不把她們放在眼中,運氣好也許會賜予她們一個前朝貴女的名頭,運氣不好,那就是亡國妖孽,當斬立決。

他們一直很擅長做這種事。

“報———”

恰巧這時民怨沸起,在有心人特意的渾水摸魚推波助瀾下很快就又形成了一波新的浪潮,于是便有監理輿情的謀臣急步上殿,高聲宣唱:“民間疑有滄海遺珠,衆姓請願,河下黃氏特此護送,名曰‘荊璟’,稱為‘瑞王’。”

哎呀哎呀,哪裡來的滄海遺珠?

舒依禾冷笑兩聲,當初那絕子藥可是她親自監督着用了一月時間給荊方觀灌下去永絕後患的,除了舒令儀和荊啟序,荊方觀這輩子不可能再有第三個孩子。

什麼遺珠,怕是爛柯魚目。

“依衆卿所看,眼下該當如何?”舒依禾穩坐上首,将手中那一封鮮紅的戰報往下抛給序列坐着的大臣,沉沉開口。

信紙紛紛揚揚灑了一地,被劈頭蓋臉掃了一頓的臣子都不說話,畢竟論起來大部分家中都還是與州内各望族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系,有些甚至就是那些個本家旁系血親,沒有家族,就不會有今日的他們,因此他們絕計不會提出什麼行之有效的建議或者意見。

王可以再有,家族卻是隻有一個的。

出身寒門的子弟倒是想暢所欲言,隻是苦于一沒有兵力,二不算正統,三為各族手眼通天,将領消極抵抗,又有品行不端的邪修助陣,還有那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自說自話自封王的荊璟,前景實在不算好。

為今之計,隻有———

“如今國家飄搖,楊某懇請王後出山,力挽狂瀾!”

還是那個大臣,還是那套說辭。

舒依禾闆着臉走下主位,在廳内緩步轉了一圈,卻并不說話,不料,這時候卻有人先她一步開了口。

她斜眼瞧去,見是個六七十歲的老臣,背已經彎曲下去了,混濁的雙眼卻突然爆發出精光:“非也,非也。”

這個人舒依禾調查過,看似清廉,實則未考功名前是河内黃家的門生,膝下一女也和他家聯了姻。

“且不說女子當政亂道,天下颠覆;本有他族孝子可言,然既天命遺脈,當擁瑞王上京,另登玉殿,再現聖盛。”

殿内一瞬間鴉雀無聲。

唯有未關嚴實的窗口時而傳來些屏風外偏殿家眷們無憂無慮的歡笑,隻是偏移過來,竟更顯大殿寂寥。

舒依禾一直彎着的嘴角放了下去。

她甚至沒有看他,隻是自顧自重登那層層高疊的主座,在往日,那兒是王者之位,而如今,舒依禾拿起桌案上特地放着的一瓶粉紅早桃中最細弱的那支,一個一個,揪下來上頭含苞待放的蓓蕾。

最後,她掐住僅剩一個的花骨朵。

“意欲混淆王族血脈?”

“亂臣賊子,殺。”

人頭随着幹枯醜陋的枝條一同落地,滿天飄灑的血液像極了紅粉色的桃花瓣。

“毒婦!”有人目眦盡裂地沖出,大罵到:“忠言逆耳利于行,爾等稚婦如何得知其中深意,自古女子不能攝政,莫拿着那點兒權力為所欲為!”

舒依禾漫不經心地碾着桃花枝回了高台,平靜無波地回了一個字。

“一丘之貉,殺。”

隻這兩句話就把在場二三十人全部鎮服住,衆人面面相觑,本就站在她這邊的腰杆更挺直了些,心裡面有異動的則低頭斂眉,極力将自己的存在感縮小再縮小。

荊州衛怎麼會這麼聽她的話…?

難道王上把兵權分了一部分給她?可按道理來說不應該啊,荊方觀是如此剛愎自用的一個人…那麼,有政治嗅覺敏銳的大臣趁低頭喝酒時悄悄瞥一眼肅立在殿外、全身上下連頭顱都佩戴精良武甲、雖然身型相較于之前的護衛來說更精瘦,但每一個都挺拔如松的盔甲衛兵們看了又看,心中漸漸浮現出一個荒謬的猜測。

難道不是荊州衛?

是舒王後豢養的私人衛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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