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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第 10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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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文昭接過祥甯遞來的紙,将紙張打開看去,竟是這個紅香苑的地契和商契,他竟将紅香苑的所有權買了下來。

紅香苑與一般的百姓住房不同,它是一家妓院,所以不光有地契還有商契,而且紅香苑還是京城最大的歌舞坊,因此要想買定是花了大價錢。

祥甯說道:“殿下說了,買下這紅香苑沒花多少錢,讓大人不必介意。紅香苑的份額本就是一分為二,其中一半份額早在之前那個老鸨死後無人繼承便歸了公,另一半份額卻是找不到原主,在戶部查無此人,所以也歸了公。殿下隻是花了很少一部分錢,就将紅香苑從朝廷手中買了下來。還說這紅香苑本來就是您的,殿下不過是代為保管,到時您來尋就物歸原主。”

景文昭眸光微閃,朝廷也不傻,紅香苑每年盈利多少,怎麼可能用很少的錢就能買得下來?景宇淳隻不過想讓她接受的心安理得些罷了。

“殿下從那年夏天将一個女子帶回府後沒多久,”祥甯接着道,“就将紅香苑買了下來。”

祥甯是句句話都不離他家殿下,景文昭就連想忽略都不行,她問道:“你家殿下的傷……如何了?”

不問還好,一問祥甯竟是倒豆子般說了起來。

“姑娘是想問哪次的傷?”祥甯有些異樣的看着景文昭,說道:“從屬下跟随殿下以來,殿下都沒有過太嚴重的傷,也沒有過陳年舊疾,但自從那年和那個女子去西圖後受了傷後,便留下了病根。本來也不算什麼大毛病,隻是不知為何,殿下的傷總是不見好轉,後來雖也有好轉的迹象了,但在出使西圖回程的路上,蒙面人突襲,您失去了蹤迹,殿下去尋您……之後您也知道發生了什麼,結果就是殿下的病愈發嚴重了。後來,白超從同陽城來京城尋我,說殿下不要他了,我問其緣由,他和我說殿下攻打完同陽城後就收到您在湖縣被大水沖走的消息,殿下未曾休息日夜趕路去湖縣找您,可什麼都沒尋到。殿下身子本就舊疾未愈再加身體疲乏之下,去了當地的醫館治病,當時醫館的大夫說殿下……”

他好像有些不忍說下去,但終究還是說道:“大夫說殿下的病已深入肺腑,他也無能為力。”

“當時殿下隻帶了四個暗衛,卻要留下三個在當地尋找您的線索,白超私作主張,讓他們都尋找名醫。之後事情被殿下知道了,所以就将白超趕了出來。”

“再後來,您的事情……事發,要被淩遲,殿下急忙進京救您。當時屬下和您說是雪柳一直照顧您,是因為當時殿下讓屬下那麼說的,實際上一直都是殿下。殿下的身子一直不好,卻連着幾日幾夜照顧您,都不曾好好休息。有一次,在伺候您喝完藥後,屬下看到殿下連吐了好幾口血,屬下當時大驚,想要讓大夫來給殿下看看,但是殿下卻說,‘已沒用了’。在您要醒來時,殿下才離開了别院。但殿下也沒離開京城,而是确定您身子徹底穩固後方離開了京城。”

“前段日子,殿下被叫回京城,三皇子想要趁機殺了殿下,但被殿下逃脫,後來的事您也知道,”說到此處,祥甯看向景文昭,“那黑子來殺您,殿下卻以身為盾為您擋住了那把匕首。殿下明明整個心裡都是你,屬下不知為何殿下不讓我告訴你,就連他……”

他眸中閃着淚光,“就連他……最後時刻,将這個,”祥甯指了指景文昭手中的兩張紙,“交給了屬下,都讓屬下不要說實話。殿下說‘這個隻是以備不時之需,也可以改成别的,但怕她會猜到’。姑娘,這些話我憋在心中實在不吐不快,殿下為了您做了那麼多,而您卻全都不知道。”

祥甯的情感好像終于找到一個宣洩口,仿佛要将憋在心中的話都說出來。

“還有,在出使西圖前的那一夜,殿下曾在這紅香苑附近的屋院外站了一個通宵,隻因在此之前有黑衣人突襲。屬下後來才知那處屋院是‘汝大人’的……”

不知為何,祥甯越說,景文昭的心越痛,開始時是一點,漸漸的變成一面,最後整個心髒都痛。

“對了,戶主是殿下為您新辦的名字,叫白晞——蒹葭萋萋,白露未晞[1],寓意天将破曉,溫暖明亮,充滿希望。”

景文昭不知她是如何回的家,隻感覺腳步虛浮,身子顫顫巍巍,好像比來之前的醉意更濃。

她點燃蠟燭,坐到桌案後,鋪紙磨墨,提筆沾滿墨汁,但當筆尖移到紙上時,卻遲遲不肯落下。

“啪嗒”極其輕微的一聲,墨汁滴落紙上,她将紙團起扔到了地上。

然後在下一張紙上寫了幾個字後,搖搖頭,又将紙團起扔到了地上。

一個時辰後,地上已滿是廢棄的紙團。

景文昭再次提筆沾滿墨汁,在紙上寫了四個大字“慶王殿下”後,又搖了搖頭,團起,扔掉。

她想了想,在新的紙張上寫下一個“你”字後,就又不知如何下筆。

就像剛學寫字的書童,在先生考字時,隻會寫個“你”字。

又像想象力豐富的啞巴,明明腦海中天馬行空,但卻一個字也說不出。

又像年老才思衰退的文人,明明筆走龍蛇,但卻文思枯竭、江郎才盡,一個字也寫不出。

最終,她隻寫了幾個字——契已收到,别來無恙?

她看着紙上的八個字,怎麼看都覺得像是在搭讪。

她煩躁的将筆一扔,才發覺已是肩背僵硬,手腳冰涼。

忽然,她猛地一顫,這封信是寫給誰?

剛才,祥甯說……最後時刻。

難道他,已經……

是啊,她明明看到他胸口被刺穿後淌出的血液洇濕了衣袍。

一瞬間,巨大的悲痛如潮水般席卷而來,景文昭的心髒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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