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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看书网 > 與男主戀愛後發現是仇敵 > 第69章 洗澡

第69章 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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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他不會救她這麼多次。

既然後方不會“失火”,那她便可為她自己的事情考慮了。

景文昭看向榻上,枕頭下放着那封她之前和景宇淳說的已經“銷毀”了的密信。

她之前看了那封信,信是西圖寫給天慶大皇子的,大緻意思便是之前有人陷害大皇子,讓其馬發瘋沖撞了皇帝,皇帝雖然表面依舊,但說不準心裡已經對他有了隔閡。讓大皇子盡快動手,隻有握在自己手中的才是江山,到時西圖會助其一臂之力。

在一旁蠟燭的照射下,景文昭眸光變換,雖然她接觸大皇子的機會不多,但看他也不像那會為了皇位而勾結西圖之人。

而景宇淳讓她銷毀那封信件,他是不想讓大皇子勾結西圖之事被人發現,還是他相信大皇子的為人,不是那賣國之人?

如果她将信交給了皇帝,大皇子定會被判死刑。

如果大皇子真勾結西圖還好。

但是如果大皇子沒勾結西圖,是西圖要陷害他,想借他們之手要除了大皇子呢?

景文昭唇角一勾,她何不将計就計呢?

西圖想借他們之手,她又何曾不想借西圖之手呢?

畢竟,如果真是西圖陷害大皇子,皇帝将大皇子殺了之後,得知大皇子死的冤枉,那皇帝豈不是會痛不欲生?

畢竟,終究是,他下的令殺了自己的親生兒子!

她并不認為僅以己之力就能推翻皇帝,但隻要能報得一絲仇恨,她便也心安了。

景文昭躺在榻上,明明極困,可卻睡不着,在榻上輾轉反側。

透過半敞的窗戶,看着那輪圓月,由月于中天到漸漸西斜。

睡不着,索性起身,她昨晚來端陽館之前,已吩咐祥甯将她的官服拿了來。

雖然沒有夾棉的中衣,但為了不被有心人注意,她還是将景宇淳那件已被她穿的有味道的外袍套在了裡面。

這樣,她的身材,就和穿了夾棉差不多了。

她從枕下拿出密信,放到了衣袖内。

做好一切之後,她向門口走去,打開了房門。

不料,一個黑影靜靜站在門口。

景文昭被吓得倒吸了口氣,向後跳了一大步後,方借着天光看清了是景宇淳。

她強壓下憤怒的心緒,說道:“慶王殿下為何站在此處?”

景宇淳直接走進了屋内。“汝大人難道想讓人知道你在本王的寝殿内睡了一夜?”

景宇淳邊說邊脫下常服,喚道:“來人,更衣。”

他這是要表示他昨夜在此住的?

就連這細節都不放過。

景文昭心下歎服,這景宇淳心思竟如此深沉,做事點滴不漏,不給自己留下任何把柄。

從外魚貫而進了兩列侍女,有的端着水盆,有的端着的托盤上放着臉巾,有的端着官袍……

景文昭在一邊束手站着,心中對他仍舊有些惱怒。就在侍女給景宇淳更衣時,他時不時的咳嗽出聲。

景宇淳以手中的汗巾掩住口鼻,雖被遮在了寬大的衣袖中,但她仍舊看到那白色汗巾上的斑斑點點血迹,仿佛開在雪山上的紅梅。

她不禁想他的舊疾還沒來得及醫治吧?

他昨夜是在哪睡的?他在門外站了多久了?一直沒進屋是怕再像昨晚她洗澡時看到不該看的嗎?

景文昭看着侍女給他洗漱更衣完後,又躬身退了出去。

“慶王殿下應當先醫治下身子。”景文昭說道。

聽聞此話,景宇淳擡眼看向她,卻是笑了笑,這一笑沒有任何過多情緒,隻有幹淨、灑脫,如雪山上的冰淩花般純粹。

“如果沒有任何期待的人生,你期望活多久?”他靜靜的看了她一瞬,然後向門外走去。

景文昭被景宇淳的這一句問的愣住。

她想起了她做的那個夢,她看到父皇母後都離她而去時,她想和他們一起走,她不想自己苟活于世。

但等她醒來時,她想起了自己的責任。

想起了父皇母後因何而死,想起了父親因何而死。

但如果她沒有這些責任,她當如何?又會如何?

她會不會覺得生活沒有了任何支撐下去的動力?

……

她有她的難言之隐,可景宇淳說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他對人生沒有任何期待嗎?

他是人人羨慕的皇子,雖說是皇帝義子,但他卻先其他皇子一步,封了慶王。

如此來看,他已經是人生赢家了。

他還有何不滿足?

景文昭看着走到院落中的景宇淳,不禁說道:“慶王殿下要知足常樂。”

向前走的步伐猛地停住,景宇淳回過頭來看向她,低笑了下,但笑容卻有一絲蒼白:“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他擡頭看向黎明前黛藍色天邊,那顆仍舊閃亮的星子,“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不等景文昭做任何回應,他又看了景文昭一眼:“汝大人,”然後回過頭,提步向外走去,“該上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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