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小村經理。”
“……”被女兒軟軟的怼了,毛利小五郎當然清楚這頓飯是出于什麼原因。但是這麼直白的說,我不要面子的嗎!
“會不會是有人冒充中村先生找叔叔你呢。”柯南歪着腦袋,晃了晃腿。
園子單手撐着下巴,手裡的銀色勺子舀了勺湯。“有人裝神弄鬼啊。”
她一副興緻缺缺的樣子,完全提不起幹勁兒。
小村跟着點頭。“很有可能。”
“但是撥回去的号碼是空号。”毛利蘭堅信是回魂幹的事情,臉色實在不太好看。“我看還是算了吧,爸爸。”
她的聲音裡帶着細微的顫抖。
“彌生姐姐要抓鬼嗎?”柯南轉頭看着彌生,圓滾滾的眼睛裡滿是求知。
彌生笑着說道:“這個世界上是沒有鬼的,要相信科學哦。”
“可是鬼片裡……”
“你也說是鬼片喽,都是人在拍攝。”彌生打斷了柯南的話。勾着垂在一旁的發絲繞到耳後别起來。清澈的雙眼裡,帶着毋容置疑的意思。“别怕。”
彌生的話很堅定。
毛利蘭點點頭,在心中默念。
别怕,别怕。
安室從柯南的三言兩語裡知道了情況,目送已經吃完的小村帶着星野彌生離開。
最終,毛利小五郎還是決定打道回府。反正也沒什麼虧損,還免費吃了一頓大餐。
坐到出租車上,毛利父女對視一眼發出疑問。“安室/柯南怎麼不見了?”
坐在副駕駛的園子嘴角一抽,轉過頭和姐妹小蘭對視一眼。“難道說……”
“他們倆個還在酒店。”
園子,小蘭雙雙歎氣。
确實還在酒店的安室透站在前台開了一個房間。事先他調查過之前那個死者的房間,特意要了相鄰的房間。
出電梯後右拐,就看見前面的小村和星野。
頻繁出現問題的房間是這層的最後一間。
小村經理拿出房卡,打開房門後看了看彌生。後者看着室内在正常不過的裝潢,微微勾起嘴角。“一般出現奇怪事情的房間都是尾間,據說這裡人氣最弱。”1
見彌生毫不猶豫的進去了,小村禾壬也跟着進去了。心裡是有些毛毛的,不過他反複告訴自己那是錯覺。都是人吓人而已。
彌生在房子裡轉了一圈。是比較大的套房,洗漱休閑都很全面。
進門後是衛生間,裡面幹濕分離,磨砂玻璃的洗澡間,淋浴旁邊有一個白色的浴缸。外面是洗漱台,和馬桶。
彌生随意的看了眼淋浴地位置,轉頭問道。“之前您說的在這個房間自殺的員工過世有多久了?”
“有半年了。”小村禾壬歎了一口氣。“雖然都是在這裡自殺,但是他們之間并沒有關系。”
“警察調查過好幾次,是自殺無疑了。”小村看着淋浴出神。“那是個很不愛說話的孩子,但是工作很細心。”
“聽說是被玩弄了感情,又被騙了錢财所以想不開……”
小村很快收回視線,有些猶豫要不要告訴彌生。她自殺的位置。
“我今晚住一晚上吧,因為目前實在是沒看到什麼。”彌生先側身出了衛生間。
再往裡走是一個小客廳的樣子。電視挂在牆上,沙發,茶幾,果盤都很全面。右手邊是個小陽台,放着一把搖搖椅。适合午後曬曬太陽。
休息的房間在最裡面,一個衣櫃,一張雙人床,兩個床頭櫃。
小村是有點猶豫的,這間房子吓跑了不少客人。但星野又是來解決這個事情的。又因為她的身份情況,使得事情變得複雜。
最終小村禾壬還是點點頭離開了,表示她入住後的消費都由酒店承擔。
隔壁的安室透和柯南坐在一起插着耳機。
彌生把外套扔在一個單人沙發上,自己坐在長沙發上。
突然出現的松田挨着彌生坐在,翹着二郎腿。【被小看了呢。】
“是啊,被小看了呢。”彌生無奈的笑了笑。打開一瓶礦泉水。“對了陣哥,那個工作人員還挂在衛生間裡,進去的時候小心一點。”
“别被吓到喽。”
彌生勾起嘴角,學着松田壞笑的表情。
【别小看人了。】松田陣平伸手揉亂了她的頭發。【哥哥可是鬼。】
“陣哥,你跟那個安室先生很熟嗎?”彌生盤着腿,遙控器在手上,随便換着頻道。
松田陣平從手腕上取下皮筋,把她的頭發握在手裡紮在一起,垂在身後。注視着她的側臉,露出幾分懷念。【是我在警校的同學,現在應該是在執行什麼危險的工作吧。】
【說到這家夥啊,景老爺應該最熟悉。畢竟他們是幼馴染嘛~】
“幼馴染啊,真好。”彌生感歎的點點頭。身體向側面倒下,枕着松田的肩膀,遙控器放在一旁。擡着手臂,食指戳了戳他的臉頰。“我也好想有幼馴染,也想知道是什麼感覺。”
“我也想要肝膽相照的朋友,就像你和二哥那樣。”
彌生墨綠色的雙眼裡帶着羨慕與失落,晃了晃腳趾。“不過現在也晚了,來不及物色幼馴染了呢~”
聽着她略顯無奈的話,看着她可憐巴巴的樣子。松田哼笑一聲。【你既然知道就死心吧。】
【才是18歲的小鬼,這麼多愁善感做什麼。】
“女孩子,總是多愁善感的啊。”彌生捂着臉頰。“别捏我臉啊陣哥!”
本來就松松垮垮的皮筋在彌生扭動腦袋時掉落,長發散落在松田腿上。精緻的小臉上哪裡還有失落,隻記得跟松田嬉鬧。
潔白無瑕的臉頰上帶着健康耳朵紅暈,微微上挑的眼尾都帶着雀躍。
似嗔非嗔的神色,清脆的小聲。
隔壁的柯南摘掉耳機看了看安室透。“她好像在跟誰對話。”
“安室先生?安室先生?”
安室透罕見的愣神着。目光深邃又凝重。
幼馴染,陣哥,二哥,認識安室先生嗎……這些詞語在安室透腦中不斷的排列,不斷的出現。
最終他得出了荒謬又離譜的答案,但他卻始終不敢也不知道怎麼去求證。
或許那時候他并沒有看錯。
在找毛利老師的時候隔着室内的玻璃,安室透就看見了松田陣平。那時候他跟那個小女孩坐在一起,不僅枕着人家肩膀,還在戳她臉頰。
安室透覺得是他精神太緊張,最近太忙而出現幻覺了。
……多少有些離譜了,我的同期。
等等,那真的是我死去的同期嗎?應該是我的幻覺?
但凡要是出現在小女孩身邊的是萩原研二我就信了。
萩原:你什麼意思,你幾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