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鶴甩着尾巴:“我是想去氣泡湖看看,但不是現在去,而是下午。要是現在去,我毛都要結冰了,當然要等太陽出來了。”
分褔語氣平靜得讓守鶴有些心虛:“那是誰在昨晚就嚷着要在走之前去看湖?是誰一大早就在床/上跳來跳去,還在我的肚子上蹦着說要出去看湖呢?”
小狸貓看天花闆看地闆,看餐桌(左)看花瓶(右),就是不看自家人(監)柱(護)力(人)。
“又是誰在我洗漱時,就等不及要沖出門看湖,甚至急到要踢門出去呢?”
說到這裏,一向溫和的分褔有點火了。他不是已經答應了嗎?也已經在動了吧,用得着這麼急嗎?心急到要踢門而出?
但真正讓分褔來氣的不是守鶴踢門,畢竟相處了這麼久,他也知道守鶴是急性子,心急之下會做出甚麼都不奇怪。真正讓他生氣的是……
“你踢門就算了,但你竟然在踢完後,跟我說,你不去了?!”
既然你隻是三分鐘熱度,就别這樣反複折騰我啊!我已經不年輕了,你這個搞法我會短命的!我還想陪多你幾年呢!
可能因為水土不服而身體有點不舒服,導緻脾氣有點暴躁的分褔,被守鶴的‘半分鐘熱情’氣到了。
守鶴呐呐的道歉,畢竟這次是他理虧。但他突發奇想說要跟着昙出去玩,是因為他突然想起,他昨晚聽到夜叉丸和她說‘水影大樓那邊已經約好時間’之類的,他就想着僞裝成普通的寵物狸貓(?)跟着昙過去,藉此混進霧忍村的中心,然後讓人幫忙找獸。
想到這裏,見分褔消氣了,又見昙已經出門了,即使想跟也跟不上了,守鶴不由得鼓起了腮幫子,都是因為矶撫和犀犬,他才會被人罵的!
一切都要從幾天前說起。
那天,在跟着昙去餐館,蹭了一餐雞後,守鶴就惦記着要兩個住霧忍村的兄弟帶他和分褔去吃好吃的(過去這麼幾百年,他甚麼好的沒吃過,所以主要是他想帶分褔去啦)。
但不知怎的,他等來等去,都等不到應該很熟霧忍村,沒道理找不到他這個‘貓生地不熟,經常和分褔一起迷路’的兄弟來找他。
這就把守鶴弄迷糊了,他們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他明明都已經傳了訊息了,而且都已經過了好幾天了,他們怎麼都應該醒來看了啊。怎麼到現在還未有消息呢?
嗯,守鶴被他自己的自由狀況和八尾牛鬼能跑到砂忍村參加慶典(人家是因為他家人柱力有任務啊!不是自由身呐!)的情況誤導了。以為其他尾獸的情況也差不多,能在自家忍村裏自由行(嗯,受監視的那種也叫自由行)。
他的認知錯誤(?)令他對三尾和六尾産生了誤解。
兄弟啊~你們怎麼這麼懶啊?!都這麼多天了,睡都睡夠了吧!矶撫是烏龜,他殼重可能爬得慢就算了(矶撫:?),犀犬你是甚麼事啊?你可是蛞蝓啊,還是沒殼那種,一星期你怎也可以爬到我跟前吧!總不能你們根本就沒有起床!
啊啊~~這也太過分了!
想他在砂忍村每天都要早起工作,再看看這兩獸好像幾乎每天休閑睡覺,他隻覺得羨慕嫉妒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