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應該的嗎?怎麼成條件了??”
拜託!他現在隻是走了封印陣裏縫隙才能跑出來,壓根就不能離自家人柱力太遠。砂忍應該都知道這點啊!居然拿這個做條件??
“你先聽清楚,條件是‘你全程要跟在分褔身邊,半步都不能離開’。”
“啊?!這是甚麼意思?是想讓分褔的手疼頸痛嗎?”
都這麼多人說過了,守鶴又怎會不知道自己的體重不輕,若真要半步不離,那就需要分褔長時間抱着他或把他頂在頭上,不過這兩選項都對老人身體很不友好就是了。
“風影叔叔說你可以選擇縮回去或者不去。”昙歪着頭,有點好奇地問:“話說,縮回去是縮到哪裏去?”
守鶴深知她其實對查克拉、封印術、人柱力甚麼的隻得個‘知’字,根本就不了解。而且他也覺得她不知道更好,因為這樣她就不用奇怪的目光看自己(一尾指指點點.jpg:說的就是你們,忍者們!!),所以就甩甩爪子:“小丫頭就别問,這是大人的事。”
“行吧行吧,我是小孩子,那你去不去?”
“哼~那混小子叫我不去就不去,大爺不就很沒面子,當然去啦!”
聽到這裏,一直一言不發的分褔怒搓狸貓頭,小狸貓掙紮着拍向頭頂:“哎喲~我肯定能想到好辦法,我是絕不會向那個混蛋屈服的!絕不!”
這時宇智波斑從後廚探出腦袋,看向正被分褔和昙‘折磨’的守鶴(分褔就算了,昙丫頭怎麼你也來!别搓我頭!要秃啦!),和打趣着他的同事們(同事A:“嘻嘻~我也來。”,阿B:“那我也……”,C君:“毛茸茸萬歲!”,守鶴:“喂!”),頭上緩緩地飄出一個問号。
為甚麼呢?守鶴就算變成了小小一隻的,他也是危險的尾獸啊。外邊那些人不知情,把他當神獸,追着崇拜很正常,但你們這班都知道的老弱病殘怎麼就不怕呢?到底是我有問題,還是他們都不正常?
雖然在這裏工作的每天都會看到這一幕,但斑就是想不明白為甚麼。明明木葉那麼強,都怕尾獸怕得要緊,怎麼這邊的人都弱不啦叽的,卻能和尾獸打成一片呢?
不過這就是他想要的,沒有鮮血,沒有暴力,還有……他不知要怎麼形容,但他很喜歡這裏的氣氛。隻是……到底是怎樣做到的?
算了,現在想不明白不要緊,反正他現在已經成功打入内部,時間多得很,可以慢慢觀察。
剛剛聽他們說霧忍那個甚麼會,是模彷砂忍的慶典,那麼要不要去呢?斑很是糾結,他舍不得現有的觀察機會,又想去其他地方看看。
他往嘴裏送了一口香橙青檸蛋捲,然後看向跳腳中的守鶴,眼睛閃過一絲詭異的光。
啊!有了……噫~好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