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叉丸啊,今晚我們的晚飯……就……隻有蛋糕?”而且還是切得破破爛爛的蛋糕?蠍看着飯桌,有點不确定。
如果是的話,今天夜叉丸有點失職啊。
“咳,是我讓他弄的。”昙有點不好意思,畢竟是她讓夜叉丸幫忙,令他沒時間做晚飯,而且她也沒想過自己的玩笑會成真嘛。
“哈?”(⊙Д⊙)
“你看我們不是在忙嘛~你們忍者不是有個難吃到爆的叫兵糧丸,還是軍糧丸的東西可以一粒頂一餐嗎?這蛋糕不比它好吃呐!隻是一餐半餐而已,你就别這麼挑剔啦。”她理不直氣卻壯。
“……是兵糧丸啦。雖然你對它的描述是沒錯的,但真的是這個問題嗎?!”我當然沒所謂了,重點是你啊!!→_→
這樣說吧,在蠍心裏,身為忍者的他自然不會對飲食上有任何意見。他在忍校裏時,受到的教育就是‘有得吃就不錯了,還會挑剔的忍者?他肯定是打得少了!’。
因此他平日裏也是午餐随意吃一點(兵糧丸or乾糧),晚上才在家裏陪姐姐吃點(正)好(常)的。
事實上,隻要那一頓能夠提供足夠的能量,他是真不會在意每餐吃的是甚麼。可在他心中,他是真無所謂吃甚麼,但他姐就不一樣了。
他姐的身體跟他就是兩個極端,一個從小體弱多病,被風一吹就要倒下(昙:這也太誇張了,我可沒那麼弱),另一個則完全相反,不論那天的活動量有多厲害,第二天仍然可以活蹦亂跳的,最多手腳有點酸軟。
在這樣的大前提下,他吃甚麼都不會對身體健康有大影響,可他姐一餐吃不好,第二天怕不是要躺病床上了(昙:……這真的太誇張了!)!
因此她還是每餐都吃好的,喝好的,保持健康的飲食為好。
可對于弟弟的話,昙卻有點理解不能,可能是因為她把注意力都放手上的工作上了,所以大腦不支援她去思考其他問題。
“甚麼這個問題,哪個問題的?哎喲~反正就那麼一餐,我(這個普通人)都不介意,你(這個忍者)就别再挑剔了。随便将就一下,等我們忙完這邊之後再說吧。”
蠍聽得有些抓狂。這真的是‘挑剔’的問題嗎?不過既然她本人都不介意,他就不好再說甚麼,免得被人嫌煩了。
而且……好吧,他承認其實她也沒說錯啦,他們兩人真的很忙啊。
因為在蠍回來時,他就見他們兩人正圍着一個……蛋糕架?他應該沒看錯吧,嗯,就當是這個說法吧,反正就是他們兩人正圍着它忙得團團轉。
一個拿着抹刀在上邊抹奶油,另一個則拿着……好吧,他都不知道那是甚麼的,總之就是一種看上去很黏的東西(昙:那是棉花糖脆米),在蛋糕架的另一邊努力把它黏上去,然後不斷用手去按揉。
而在剛剛他問他們時,他們兩人仍沒有停手,依舊是一個在抹奶油,一個在按壓着那奇怪的黏黏的東西。
老實說,光是看夜叉丸面前的蛋糕,就知道他恐怕是真的沒時間準備晚餐。隻因他跟前的蛋糕,奶油複蓋率大概有三分之一……若果蛋糕下方那些看着黏在一起的米粉也要抹的話,那麼複蓋率就隻有五分之一了,可見他抹奶油的進度其實不是很理想。
而昙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