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聲槍,響拉開了戰鬥的序幕,槍林彈雨瞬發而出,多莉見此情形真是啧啧稱奇。
“還真是看得起我們呐,小企鵝。”多莉召喚出了自己的燈靈令其協助羅莎莉亞。
而羅莎莉亞投出一把改良後的蹦蹦炸,彈,帶着麻醉效果的煙霧開始彌漫,伴随着寒氣從四周将這些殺手包圍其中。
模糊的環境與極深的夜色為羅莎莉亞的突襲提供了合适的條件,相對于戰士而言,刺客一詞似乎更适合形容這位冰冷的修女。
“該死的——”帶頭的殺手擡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警惕的環顧四周。
“終命的聖禮——”羅莎莉亞低喝到,“祈禱吧,為了你們自己!”
“真是熱衷于審判,修女。”多莉見此也揮舞着大劍闖入人群,“可不能讓你把活一個人幹完了,不然你一定會讓我加錢。”
“審判不屬于我的職責,我隻是個修女,當然祈禱的活也不歸我管。”羅莎莉亞的語氣聽起來有些不滿,畢竟這個時間段已經屬于加班時間了,而她最讨厭的事物就是加班。
多莉也爆發出了自己的元素戰技,為敵人附雷并為羅莎莉亞補充血量。
看着羅莎莉亞身上出現血痕又不斷痊愈,這些敵人終于是驚恐起來了,畢竟對于超乎自然的力量人類總是帶着本能的畏懼。
羅莎莉亞在夜間的速度要更甚白日,再加上超導反應的出衆效果,于是幾乎是幾息之間,在場的敵人都被這道暗夜的幽影給悉數放倒。
羅莎莉亞面無表情地看着一地的黑衣殺手,然後從中跨過,收起了自己的武器,“我去喝一杯,加班工資就打到我的卡上就行。”
多莉無奈地攤攤手,企鵝人可真是讓她損失慘重,畢竟這位修女的出場費可不便宜。
一處有些寂寥的酒吧之内,羅莎莉亞點了杯啤酒,神色倦怠地扶着吧台,思索着最近她所調查的事情,這也是旅行者和迪盧克所關注的東西,那就是暗夜之中無處不在的貓頭鷹。
此時,一個男人坐到了她的身側,敲了敲吧台,示意酒保來一杯啤酒,他側過頭打量着羅莎莉亞,調侃道,“或許你該清理一下身上的血迹——不過這在哥譚也算不了什麼。
但是我記得你是‘修女’不是嗎?看樣子你可不像是那種有信仰的家夥。”
羅莎莉亞用餘光瞥了一眼身側的這個紅頭罩,一言不發,她對這個自來熟的家夥沒什麼好說的,而且這家夥經常試圖在多莉那裡無償套取信息,雖然他從來沒有成功過。
“那麼你信仰什麼神?或者說你所處的教團是信仰什麼神的?”紅頭罩對于羅莎莉亞的冷漠沒什麼意見,畢竟他也不是真的打算和對方交友的,他隻是好奇這兩個突然攪入哥譚的神秘人物的來處。
羅莎莉亞覺得自己再不說些什麼,或許這個家夥會一直聒噪下去。
“風神巴斯巴托,或者是巴巴托斯。”羅莎莉亞微微皺眉思考了一下芭芭拉平時挂在嘴頭的那個名号到底是什麼。
“…”紅頭罩沉默了一會,就這樣的也能算作是修女嗎?怎麼看這個人都更像是個職業殺手吧?
“最近經常看到你一個人活動——”紅頭罩挑眉,當然隔着這個頭罩羅莎莉亞也見不到他的表情,“你就沒有同伴嗎?我指的當然不是你的老闆。”
羅莎莉亞舉起酒杯的手停頓了片刻,沒有回複。
紅頭罩對她的反應頗感興趣,“那看來是有了,那麼你是從哪來的?還有你家裡還有什麼人——大部分像你這樣的‘雇傭兵’都沒有什麼健康的家庭關系,我猜你沒有家人或者和家裡人關系很差。”
羅莎莉亞微微蹙眉,銳利的目光仿佛要射穿紅頭罩的面具,她重重的放下酒杯道,“你說得是你自己嗎?”
“是啊,我有,算是有吧,很多不像話的兄弟,就像大部分兄弟一樣,有時我們也打的你死我活,而父親嘛,一個不管我死活的‘父親’。
那麼你呢?我回答了你的問題你也該說說你自己吧?”紅頭罩自嘲一笑,話語似乎有些苦悶。
羅莎莉亞的面孔氤氲在不明的燈光之中,她似乎在回憶着什麼,臉色挺平淡的,嘴角似乎還帶着些笑意讓紅頭罩都覺得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不知道是因為酒精,還是因為這個陌生的世界對羅莎莉亞而言就像是個不用介懷的樹洞,她突然對于自己那些無法開口的過往有了些談論的興趣。
這些話她是不會和法爾伽或者是旅行者說的,“兄弟?
我也有吧,是個很溫柔的小家夥,但是見到人總是豎起自己身上的毫毛,揮舞着利爪保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