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想要跳開和他保持距離的時候,就被他揪住後衣領,就像是我當時揪住青麗安娜的後衣領一樣,把我拽回來,讓背靠着牆我抵在牆上。
“你放心,安娜看上你,想要用來做實驗,所以我絕對不會打死你的。”
雷利勒這樣說着就立刻一拳一拳地打在我身上。
我嘔了一口血,對他進行笑聲嘲諷一擊:“呵。”
他直接把我扔出去,我落在地上,還狼狽地滾了幾圈。
突然一個摔落的聲音落進我的耳朵裡,我撐着地站起來,側頭看過去,是金。
雖然看起來比我好一些,但是也太好,身上的衣服髒兮兮地,甚至還有不少血漬。
他一隻手捂着另外一隻垂落在身側的手,沖我扯着嘴角笑了一下,然後立刻就又開始警惕着對方。
我一隻手捂着自己的肚子,一隻手搭在他那隻疑似受傷非常嚴重的手。
反正治我自己是治,加上他一個也是治,差不多。
金反應過來我要幹什麼,開始試圖避開我的手,小聲地對着我說道:“我沒事,我不用,你先治你自己。”
“你少說廢話,我也就你這會站在我身邊的時候,才能幫你治一下,待會你要是需要,我還不一定能夠做到呢。”
“哦。”
剛剛就暈過去的屜材還在昏迷中,而被我揍到嵌進地裡的青麗安娜則是已經從裡面站起來。
她邁着一趟優雅的步伐走到雷利勒的身邊,漂亮的手指搭在雷利勒的身上:對着屜尹說道:“屜尹,你那邊那個小孩,也不要打死哦,他們這樣的年齡有這樣的實力實在是太少見了,我真的很想看看如果他們拿來做實驗的話,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之前來這裡弄得那些人全都太多,甚至還有一半在現場就沒有撐過去,撐過去的那一半,之後也總是會出bug,一點讓我開心起來的價值都沒有,還讓我白費了那麼多力氣。”
青麗安娜一想到這裡,就流露出了煩躁的神情:“後面甚至讓他們自相殘殺,觀感也就那樣,實在是太無趣。”
她盯着我們的眼神中流露着貪婪:“如果是你們這樣的,應該就會有趣很多吧!”
“你憑什麼這麼做?!”
說話的人并不是被叮囑的屜尹,而是我們相當熟悉的聲音。
我們順着聲音的來源回頭看,是列克斯特。
“你是笨蛋嗎?!不是讓你藏好了嗎?”我和金焦急地喊道。
他臉上滿是淚水,說話都帶着壓不下去的哭腔:“他們都是人!活生生的人,你憑什麼因為你的個人愛好就對他們進行實驗?!肆意篡改他們的記憶,讓他們互相殘殺?!”
就算是克列斯特一臉的憤然,青麗安娜也沒有表現出關于自己的話被人反駁,或者是被人怒斥的憤怒和不滿。
她的臉上有的就是疑惑。
沒錯,就是單純的疑惑,她歪着自己的頭:“可是,不就是這樣,隻有強者才能選擇自己的道路,隻有強者才能擁有自我,弱者隻能服務于弱者。”
“他們明明都知道自己很弱,卻又還不拼命地提高自己,難道不是就是在告訴大家,他不想要成為能夠擁有自我的人,要成為别人的玩具……我這樣做沒有什麼問題吧?”
她看向身側的雷利勒,問道。
雷利勒立刻就攬住她,非常肯定地說:“沒有任何問題,是他們自己選擇這樣的人生的。”
克列斯特氣得身體都在發抖:“這種觀念,這種觀念怎麼可能是對?!”
“大家都是人,都是平等的!他們在好好地經營自己的生活,結果就因為你們的這種惡趣味,他們卻要食失去自己最珍惜的家人,朋友,愛人!甚至還要失去自己的生命!”
青麗安娜皺着眉頭:“你怎麼不懂呢,因為他們太弱了!”
列克斯特氣得就要從我們的後邊沖出來,想要自己上前去揍她,隻是被還空着的手的金拉住:“你要幹什麼?!”
“我一定要親手揍他們!”列克斯特就像是一個理智已經被憤怒吞噬掉的人,連最起碼的實力差距認識都沒有。
金沒有忍住,給了這個比我們還要大上一輪的人一拳:“我看你是去送死。難道你看不出來,她是在故意激怒你嗎?”
沒錯,青麗安娜就是故意,包括其他兩個還有意識但是基本都沒有說話的人。
全都在等着看列克斯特失去理智,不知量力地沖過去成為他們的玩具。
雖然他們之間隻有青麗安娜表現得比較明顯,但是不難看出,他們都是以别人的痛苦為樂的人。
“……”金還想說點什麼,但是說出來就會表露我們對他們底細的猜測。
如果我們猜測得對,還好,如果我們猜測錯誤的話,他們就會直接順着我們的這個錯誤的思路,直接誤導我們,最後給我們緻命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