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這本書有很多地方都因為被翻閱過無數遍而翹起,折疊的痕迹。
金看出了我的内心的想法,并且直言:“神玖不用那麼小心翼翼,這本隻是出版社的複印産品而已。”
我立刻就松了一口氣:“吓死我了,我還以為這書是老古董呢,真怕它一不小心地折在我的手裡。”
金沒有想到我會有這樣可愛的想法,那雙漂亮的眼睛笑得眯起了眼睛。
我聽見他小聲的嘟喃着:“真可愛啊。”
我有些不确定地沖他眨了眼睛:“什麼真可愛?”
金立刻就說:“會覺得這本書是老古董的神經大條的神玖很可愛。”
一直生活在每天都會誇獎自己可愛的大叔堆裡,我已經對這種直白且毫無技術含量的誇獎産生了免疫。
我沒有任何覺得不對的沖着金笑到:“嘿嘿,我也是這樣覺得。”
可能是因為金看向我的視線過于真摯熱烈,我沒有忍住沖他wink一下。
金還帶有一點嬰兒肥的臉頰立刻就爬上了紅暈,原本隻是相握的兩隻手也變成了十指相握。
說實話,金這種既外向又内向的性格真的很少見。
我看向他的眼神裡帶着疑惑和好奇:他到底是怎麼做到一邊打着直球,一邊又很容易害羞别扭的。
他錯開了和我對視的視線,看向别處,但是和我十指相扣的手卻又稍微用了一點力,不至于讓我感受到痛意,但是也不會讓我在在之後不經意擺手之間,把他的手甩開。
我看向相牽的手,學着金剛剛的行為,在他的耳邊說上一句“真可愛”之後,就再也沒有關注他。
把他瞪大着雙眼朝我看過來的視線忽略之後,我就把自己的心思完全收起,認真地聽着因特可專門給我做的講解。
金在發現他看了我許久,結果我還是沒有偏頭看他的想法之後,就在一邊認真專注地盯着我,嘴角還不自覺地挂上了微笑。
讓在我們對面目前還是單身狗的伊卡茲看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不過這些東西在此刻都不能引起我的注意。
“這本書就記載着居住在撒佛牙的人民的文化習慣。”因特可指了指從現在的壁畫上臨摹的一個和我臨摹下夜晚的壁畫上極為相似的一點:“比如像這一個,在一百年前新出版的曆史書裡,記載着當地的島民會用這個符号來表示美好的一天。”
我點了點頭,示意我有在聽他講話。
因特可很滿意我的學習态度,接着往下說下去:“看起來很相似,但是卻六百年前的那本有着細微的差别,而你在昨天晚上看到的内容卻完全和六百年前記錄的一模一樣,代表着——血腥的一天”
因特可說到這裡的,就向我抛來了一個問題:“所以你覺得這其中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
我皺着眉頭,留意到因特可在說話的時候故意在‘血腥’的兩個字上加了重音。
我開始思考起來:“所以這裡的島民可能并不是死于天災,而是人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