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誠勳一笑,韓自然臉上紅着想要站起來,莊誠勳在私底下面對韓自然時,從來不像官方場合那樣正人君子——
他一把攬過韓自然的腰。韓自然被他整個人圈在懷裡,聞見他身上的香水味,他總想要她在他面前臣服。
“可以放開我嗎?”
“你太固執了,自然。拖着剛剛——”他停頓,用左手輕輕撫上韓自然的肚子,韓自然打開他的手,“你這幾天很累吧,跟我一起去休個假。”
他說着,輕輕按住她的頭,半是強迫半是溫柔的把她按在自己的懷裡。
韓自然頭歪着靠在他懷裡,不發一言。
隔天,莊誠勳上午叫司機把兩個人送到了機場,坐上了飛往日本的航班,中途在上海短暫轉機。
的确隻是兩個人的私人旅行,莊誠勳穿着自己的私人服裝,休閑的襯衫和棉質長褲,頭發也松松垮垮,戴着一頂針織帽,有點像年輕人,坐在韓自然身邊像一個普通男人。
感覺到韓自然的眼光,莊誠勳扭過頭笑笑,“大你幾歲,但是還好吧,沒有那麼老。”
韓自然抿抿嘴,扭過頭去。
莊誠勳身上總是有一種分裂的氣質,就像他西裝革履和此刻休閑惬意,仿佛是天使和惡魔的兩面,韓自然不理解他。
隻當自己是暫時被他看上的玩具。關于莊誠勳的一些傳聞,韓自然也隐約有聽過。
經過差不多1天的時間,中午12點多左右兩個人到了東京。
落地機場不久,一輛私家車就過來接兩個人前往距離東京80多公裡車程的箱根。
韓自然有些累,一路上睡着了。
等她醒來,發現自己已經在床上躺着了。
落地窗外是一片綠色森林,陽台上汩汩冒着熱氣的溫泉池。
韓自然起來,屋内很溫暖,她踩在木制地闆,往陽台走去。
沒走兩步,咚咚咚,聽到敲門聲。
一個老太太彎着腰進來說——
“小姐,您起來了。許久沒回來,隔壁佐藤先生聽聞先生回來,請先生過去坐坐了。”
她說着一口清脆卻仍帶着口音的中文,慢條斯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