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媳婦你自己看着,别再給我添亂。”
李賢勤撤了信息素,揪起賀白,一把扔給了李溪言:“趕緊滾!”
賀白全身發軟,站都站不住了,李溪言輕易就攬住他的腰,将他抱在懷裡。
“好,我一定看好他。”李溪言笑嘻嘻地抱起賀白離開了辦公室。
“你……離我遠點。”賀白的襯衫被汗水浸濕,青草香愈加濃烈。
“老實點,我們要回家了。”李溪言将他抱進車裡,賀白掙紮着要起身,卻被他一把按了回去。
“李溪言,你讓我走。談判現如今變成這副樣子,隻能讓雙方關系更加惡化。”賀白的頭嗡嗡作響,卻還在極力保持着理智。
“已經這樣了,接下來的事情不是你我能改變的。”李溪言握着賀白的手,輕輕吻了一下賀白的手腕。
“你……”賀白想抽回手,卻被李溪言緊緊抓着。
“再給我一次機會,阿白。”李溪言看着賀白,眼裡充滿了真誠。
“這種事你一向很擅長。”賀白眼裡充滿了譏諷。
“那說明你很了解我啊,不是嗎?”李溪言松開賀白的手,從口袋裡掏出抑制劑丢給他,“本以為在克裡蘭軍校的時候你恨透了我,沒想到你在偷偷觀察我,這難道不是心有靈犀嗎?”
賀白不想再跟他扯皮,接過抑制劑揣進口袋。
“停車,讓我走。”
賀白平靜的語氣裡是不容置疑,可望着窗外,他突然意識到什麼事情有點不對勁。
“你要帶我去哪兒?”
李溪言笑笑,不置可否。
轎車早已開離卡特斯監獄,人群逐漸變得稀少,他們來到了一處偏僻的平民區。
賀白幹脆按住門把就要開門。
“阿白,冷靜點。”
李溪言阻止他。
賀白回頭直瞪李溪言。
“雖然你是我老婆确鑿無疑,但為了赢得你的歡心,我今天就暫且放你一馬,将你送到你的情郎那裡。”李溪言笑嘻嘻道。
“不過要記住哦,是暫時,你終究還是要回到我身邊的。”
他湊近賀白,在他耳邊輕聲道:“下次再讓我抓住你,可就真要洞房花燭了。”
“你……”
賀白蹙着眉,不可思議地看着李溪言,仿佛在看一個瘋子。
“好了夫人,該下車了。”
李溪言替賀白整理好衣服,拍了拍他的肩膀。
賀白向窗外一望,竟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巷子不遠處的拐角。
是許樓!
賀白用複雜的眼神看了一眼李溪言,又充滿警惕地看向四周。
“不相信你老公嗎?”李溪言雙手抱胸,“首先,許樓就算叛變,可他也是許家的人,大家蛇鼠一窩,沒必要鬧得不愉快,其次,如果我真想抓許樓那是易如反掌的事,完全不需要用你作餌。隻是有件事我想提醒你,你真心以待,卻不一定有好報,人活一世為自己,可别到頭來為他人作嫁衣裳。”
賀白冷笑:“這就不勞李少爺提醒了,隻是李少爺既然看得這麼開,又何苦在一棵樹上吊死?您又不是什麼純潔無瑕的美玉。”
“美玉不美玉,裝它的盒子結實好用不就得了?可别是銀樣镴槍頭,中看不中用!”
李溪言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賀白氣得大踏步離開轎車,向許樓走去。
“許樓!”
“小白!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許樓一見到賀白,立刻緊張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