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斯垂德撓了撓臉,茫然地瞪大了眼睛,什麼?維斯珀和夏洛克?什麼?維斯珀和莫裡亞蒂?算了他還是盡早習慣吧,這群人就沒有向自己解釋一切的習慣,雷斯垂德如此悲催地想到。
“死去的初戀?”雷斯垂德不禁也有了一點好奇。
“一個與莫裡亞蒂相似的家夥,想要篡奪自己養兄的繼承權最後失敗了。”華生搖着頭,似乎有點無奈,“不過我能理解那種感受,有些人總是會被刺激而危險的事情吸引注意。
畢竟大部分人的生活都很無趣不是嗎?”
“是啊是啊,夏洛克也是如此,因此我覺得他們倆個湊到一塊應該不算是什麼好事情,或許我該提升一下關于二人的危險防控等級了。”麥考夫語焉不詳,但頗有點不太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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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夏洛克的氣息包裹之後,維斯珀就短暫的失去了理智,不受控制地被本能所控,心甘情願地跟随着他的腳步,離開了餐館。
“你的身體非常冰涼。”夏洛克帶着維斯珀來到了周邊的一個小巷,沒有松開對方的打算,而是進一步逼近了維斯珀,“還有我幾乎感受不到你的脈搏。
我很确定,在幾個小時之前,你的身體并非是這個反應。”
偵探的話很能夠引人遐想,但他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維斯珀短暫地從食欲之中收回心神,打住了自己暴虐的欲望。
“發生了什麼?”夏洛克睜着那雙不管看幾遍都讓維斯珀感到驚異的眼眸,饒有興緻地打量着她。
“你的食欲非常旺盛,但是在剛剛的餐桌上,你并沒有嘗試任何一道菜品,是中餐不和你的口味,還是——”夏洛克似乎覺得有點燥熱,于是他忽然擡手撩撥了一下自己領口,接着話鋒一轉,“剛剛那間餐館的空氣可真不怎麼流通,而且空調溫度也設定的有點太高了,不是嗎?
還是說你想吃的不是那些菜品,而是,我?”
夏洛克幾乎是用自己的身形将維斯珀逼入到了角落之中,她靠着牆,有點不耐地擡頭,不斷地後縮着躲避夏洛克的更多接觸。
對方近乎勾引的話語讓她一直僞裝着的呼吸一滞,她望着近在咫尺的溫熱軀體,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看來我猜對了,很有意思的反應。”夏洛克突然起身,退後了兩步,維斯珀适時地露出了一點失望的神色。
就在維斯珀終于努力壓制下那種吸血欲望之後,夏洛克突然又低下頭來,湊近了她,扶住了她的下颌,“麥考夫确實猜對了一點,那就是與你的接觸的确讓我感到興奮,不隻是心理上的更是生理上的——
我檢查過自己的激素水平,的确與之前有所變化,你對我做了什麼?算了,你不用告訴我,我想自己确認這一點。”
暫時處于主導權的偵探卻發出了這樣近乎低喃的疑問,他的眼眸之中短暫地劃過了一點迷茫,接着卻又被一種興奮取代。
他低下頭,吻住了維斯珀,這一次不再是面頰,而是此刻她堪稱冰冷的雙唇。
剛開始地接觸讓維斯珀有所一愣,但很快,過近的距離沖破了她的理智,她開始有所回應。
但這注定不會是多麼一個纏綿溫柔的吻,因為她正用近乎啃咬的方式回應着對方。
夏洛克向來具有求真精神,他總是喜歡親自去感受去揭露那些疑點,他的舌尖從維斯珀略微變化的犬齒上滑過,而過于尖銳的齒尖幾乎毫不意外地劃破了他的舌尖,腥甜的血液從中溢出。
但他卻像是無法感受痛楚一般,毫不撤退,或者說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他想要放任維斯珀的舉動。
因此即使此刻他被維斯珀以一種幾乎能夠捏碎自己肩部關節的力量被反推到牆上,被她死死壓制,受其淩虐,他卻用一種居高臨下的目光将維斯珀的失态盡收眼底。
即使到現在,他仿佛也在掌控一切。
維斯珀咬破了他的嘴唇,然後貪婪地吮吸着傷口處淌出的鮮血,身體因為過度興奮而戰栗,夏洛克則是一副縱容和安撫模樣,他的手掌輕撫着對方的後背,從她有點突出的脊骨上滑落。
此刻,夏洛克開始覺得一切開始有點超出掌控了,奇異的快感伴随着痛苦,與他們相觸的地方傳來,那種近乎深入靈魂的快感讓他也開始沉迷其中。
他不由自主地開始反饋來自維斯珀的啃噬,直到自己鮮血的味道蔓延至他的整個口腔之中。
而就在這麼長時間的□□交換過後,她的唇舌卻依然冰冷,但她的理智明顯是有所回歸了。
維斯珀似乎失神地極力壓制着自己,她微微仰頭,露出一種脆弱而溫和的神情,但她的雙臂卻有力地近乎要扼死夏洛克,而她口中的尖齒也微微突出。
夏洛克忍不住伸出自己的手指,探入維斯珀的口中,抵住她面頰上的薄肉,摩挲着她尖銳的齒尖。
“吸血鬼?”夏洛克似乎輕笑出聲了,“很有意思的變化,的确有點超乎我的想象了。”
維斯珀則是茫然地感受着對方的手指在自己的牙齒下作亂,此刻本應該在狩獵者面前感到恐慌的獵物卻毫無自覺,還在堅持不舍地侵入到狩獵者的領地之中。
維斯珀開始覺得牙癢癢了,于是她咬住了對方的指尖,再度開始吮吸着從他傷口處滲出的甜美血液,而她并不知道。
看到她這副姿态的偵探,呼吸開始不自覺加速,的确,事情都開始超出了他們的預料和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