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瓶芮得葉母安撫,心中怒氣也漸漸平息,她很想離婚,但葉拓有先前那般惡行,她離婚後豈不叫外界揣測,無端給韓家增添負面新聞,自己的名聲也會不好聽,再嫁也不會更好。
一番權衡,她決定繼續婚姻,今日之辱,就要攪合葉拓一家報複回來。
這種想法與葉拓不謀而合,葉拓也不想讓自己和家族名聲再損。他想了想,韓瓶芮若是自己的妻子,那麼折磨起來總比外人更方便,也好給戚婷兒報仇。
于是,葉拓耷拉着腦袋,委委屈屈地對威遠侯認錯道:“爹,我知錯了,您别罵了,我方才是看到芮兒臉上有蚊子才打的,芮兒不知,又反手打了我,我一時上火,才打了起來。”
“我也後悔着呢,終于娶到芮兒,我心中歡喜,您和娘快離開,可不能耽誤了我的好事!”
威遠侯審視他一番,顯然不信這個理由,但見他态度真誠,不由看向葉母。
葉母尴尬笑了笑,對韓瓶芮道:“芮兒,你受了驚,不如到别的院中歇息?”
韓瓶芮想着,若是昨夜周郎已讓自己受孕,那麼自己不能與葉拓真的翻臉,否則往後難以與葉拓肌膚相親。既然葉拓給了坡,她便順勢下來。
當下,她緩了臉色,搖頭道:“母親,既然是我誤會了夫君,打這一場,也算是解了。多謝父親母親操勞了。”
這話,便是要不計前嫌了。
威遠侯便又訓斥了葉拓幾句,葉母詢問二人是否要到其它院中居住,被拒後二老離開此處。
葉拓看着院中收拾的下人,揮手道:“都離開吧!”
待人都走了,韓瓶芮冷聲問道:“葉拓,你發的什麼瘋?”
葉拓也看着她,冷笑道:“你自己做了什麼,你自己知道!”
韓瓶芮面色微變,莫非他真的知道昨夜與周郎一事?
念及此,韓瓶芮扯出一個笑臉,上前抱着葉拓,仰頭看他,道:“夫君,我隻是氣不過你和……”
她本想說戚婷兒的,但看到葉拓驟變的臉色,她止住了,繼續道,“我隻是氣不過你與别的女人在一起,才想做點事情氣一氣你,你相信我,這都是因為我太在乎你了!”
“夫君,如今我們已是夫妻,你真的要為了外人不顧我們多年感情嗎?”
說着話,韓瓶芮的手還在他身上遊走。
自戚婷兒死後,葉拓禁欲數月,猛然被人撫|弄,腹下一熱,就要忍不住。
但他又想到戚婷兒還等着他報仇呢,自己如何能對不住她?便要甩開韓瓶芮的手。
韓瓶芮卻發現了他的異樣,得意一笑,另一手也上陣,嬌嬌弱弱地喚道:“夫君~我們還沒洞房呢~”
這下子,葉拓徹底忍不了,他猛地攫住韓瓶芮的紅唇,發了狠地咬着。
婷兒,我這就狠狠折磨這個女人,為你報仇!
由于婚房破損,二人翻轉動作之聲傳到了下人耳中。
那床、桌、椅的猛烈吱呀聲音,讓人耳紅心跳,心中想着少爺真猛。
然而,這事傳到旁的下人耳中,再由那些下人傳到外頭去,卻就不一樣了。
一大早,菜市場便流傳起來。
“聽說了嗎?昨夜威遠侯府的大少爺,就是那個淫|亂的葉拓,他昨日娶妻,洞房花燭竟然猛烈到把婚房都搖壞了!”
“我也聽說了,不止婚房,整個院子都被他幹壞了!”
“哎呦喂!造孽啊!那嬌滴滴的韓小姐能受得了嗎?”
“那怎麼受不了!說不定人家還享受着呢!”
“啧啧,葉少爺果然是淫|亂,對自己的正室居然也不放過,不在婚房好好待着,竟跑到院子裡去,他是很缺觀衆嗎?”
“缺觀衆跟我說一聲啊,我肯定去哈哈哈……”
下午,喬時遷把聽到的八卦說與孟淮妴聽。
孟淮妴看了眼他身上的碧藍色半臂,由于沒有好好穿,隻穿了半邊肩膀,便形成了露出内裡衣裳之勢,雖比以往直接露的穩重一些,但又别有一種穩重中的妩媚風情,似勾非勾,更是迷人。
加上他跑來分享見聞,好像忘了前陣子感情戳破,竟恢複到從前的樣子。
然而他忘了,孟淮妴也不該忘,心中覺得不妥,便暗示道:“你……不覺得與我說這些不合适嗎?”
喬時遷比劃的手一頓,少頃,他有些受傷道:“我們不還是自幼相識的好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