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夜凝呆愣了一下,最後反應過來喊停道:“等等,等等,怎麼感覺你這麼眼熟啊?我們以前有過交集?”
這可不是她打感情牌,而是真的覺得這個名字聽着好熟悉,好像在哪裡聽到過。
鄒也冷哼一聲,說:“怎麼?鬼王也打感情牌?”
哼?一個無名之輩居然朝她秋夜凝哼,魔界真是什麼阿貓阿狗都有。
“鄒領主,你說挑起戰争的是本王,可有證據,明明是貿宇挑起的戰争,這可是兩邊人都看着的。”
鄒也說道:“少來,分明是你冒充的貿宇,别以為我跟他們一樣瞎。”
從仙門打進魔界開始,鄒也就一直死盯這貿宇不放,一路追到這裡,沒想到所謂的貿宇居然是秋夜凝假扮的,就猜到她想來阙月宮對尊上不利。
秋夜凝手指纏繞着前面的發絲,帶有嘲諷的笑意說:“本王還真的以為你們瞎了呢。”
鄒也怒火中燒,舉起弓箭射出一箭,秋夜凝不躲也不閃,直接抓住了箭。
“無趣,開不起玩笑。”
将箭折斷之後,手握赤漓瞬移向着鄒也過去。
鄒也将弓箭分開變成兩把彎刀,交叉擋住攻擊,并說道:“想笑去地府笑去吧!”
力氣之大,秋夜凝直接後空翻退了幾步,鄒也也趁機合成弓箭再次射出一箭。
這一箭秋夜凝沒有擋下,而是被它劃傷了脖子。
秋夜凝紫瞳閃了一下光亮,心裡有些微微吃驚,用手摸了摸脖子拿到眼前一看,是血。
秋夜凝氣極反笑,有意思,真是有意思,這世上除了貿宇和祁淵之外,還沒有人能在她受到反噬之時傷她。
鄒也還是第一個,能在臨死之際傷了鬼王秋夜凝,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伸出赤漓無數紫霧圍繞劍身,接着秋夜凝劃出一道劍痕,無數紫箭從劍痕中出來射向鄒也。
既然鄒也擅長用弓箭,那麼秋夜凝也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鄒也擋下哪些箭,卻擋不住秋夜凝偷襲那一掌,肩膀也被紫箭射中。
以弓來支撐着快倒下的自己,秋夜凝沒有想過要放過他。
用赤漓挑斷了鄒也的手筋讓他拿不起任何武器,接着又挑斷腳筋,讓他跪在自己面前,血不停的從他指尖滴落。
長這麼好看真是可惜了,秋夜凝都有些心疼的說道:“何必呢?把自己搞得這麼慘不忍睹。”
“現在好了,連自己最愛的弓箭都拿不起了,不然本王替你保管吧!”
說着直接将弓箭收入自己囊中,鄒也看着父親留給他的武器被别人拿走,又氣又恨。
在他的腦海裡已經把秋夜凝千刀萬剮千百次了。
突然看到秋夜凝離他這麼近,便想到秋夜凝到底長啥樣,面具之下的人有着什麼秘密。
将所有法力聚集在右手,趁秋夜凝不備直接摘下了面具。
面具掉下的那一刻,秋夜凝連忙撿起面具後退重新戴上。
“是你!”鄒也眼中透露着不可思議。
因為真面目被鄒也看到,那他就不得不死了。
“既然你找死,那就怪不得本王了。”
秋夜凝手起刀落,一劍封喉,不帶一絲猶豫,解決掉鄒也之後便走進了房間内。
看到祁淵和東方梵漓正手牽手躺在床上,兩個美男子就這麼躺在床上,雖然養眼但是對秋夜凝來說卻是辣眼。
秋夜凝的眼中充滿了憤怒,從眼神裡就可以看出她罵着髒話,而且還很髒。
人都要死了,還秀恩愛,想的美。
秋夜凝想強行掰開祁淵的手,但是他們兩個人的手就像黏在一起一樣,怎麼掰都掰不開。
還沒想到祁淵這狗爪子握的這麼緊,真是累到她了。
“既然掰不開,那本王就讓你變成獨臂。”
秋夜凝拿出赤漓瞅準祁淵的手臂就要砍下去,結果被趕來的貿宇施法甩向一旁的架子。
架子倒下來壓住秋夜凝,架子上的東西也都掉下來落在她身上。
貿宇看到東方梵漓無事就安心了,當看到祁淵的手牽住他的手時,也是臉色陰沉着。
和秋夜凝一樣上手去掰開兩人,結果還是一樣的掰不開。
緊接着又跑進來一個人,是追着貿宇同來的顧珈行,剛好看到秋夜凝從一堆東西中清醒過來,還在推動着壓着腿的架子。
顧珈行連忙小跑過去幫忙,秋夜凝疑惑的看着顧珈行,為什麼他來這裡了。
顧珈行将架子擡起來,秋夜凝從中脫困,好奇他為什麼不用法力。
自己不用法力是因為她被剛才那一下砸蒙了沒有反應過來。
秋夜凝要站起來,顧珈行又連忙放下架子去扶她。
這有點反常啊!
“幹嘛不用法力?”
“這個親力親為顯得有誠意。”
秋夜凝微微皺眉,似乎覺得這人有啥大病。
但顧珈行也是心虛怕被罵啊!他和冕魔沒有攔住貿宇,還讓貿宇把秋夜凝被揍了一頓,這秋夜凝肯定要罵人。
還不如自己不用法力親手幫秋夜凝脫困,希望她能夠消消氣。
但是顧珈行是想多了,秋夜凝看到貿宇之後,臉色陰沉,講道:“有個人都能夠搞砸,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