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生隻為主上一人,忠心不二,不需要多餘的好處隻希望能夠待在主上身邊就好。
天幕見他如此執着,便向他沖過去,既然勸不了他回頭,那便誅殺了。
另一邊繹景可沒有天幕那樣與王嶼是個平手,夙染利用自己的瞳術直接讓繹景進入神遊狀态。
繹景通過瞳術回到了自己國家被滅的時候,甚至還看到了那個令自己害怕終生的人,蔓蘇樓樓主陌顔玖,那雙攝人心魄的眼神,她至生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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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夜凝覺得玄清遙也不是一無是處,至少他是個制蠱天才,如果不是兩人愛上了同一個人或許能成為一輩子的知心朋友。
貿宇覺得這麼一直躲下去也不是個辦法的,正所謂擒賊先擒王,隻要搞定秋夜凝奪走鈴铛就行了,說着就沖秋夜凝而去。
祁淵見貿宇脫離戰鬥就問:“你幹什麼?”
東方梵漓一劍劈向他,祁淵快速躲過,但他也隻是一味的躲閃不敢貿然動手,生怕傷了阿漓。
秋夜凝看出了貿宇的意圖,邪魅一笑:“東方梵漓,保護本王。”
話音一落,東方梵漓瞬移來到秋夜凝面前用自己來擋貿宇的攻擊,祁淵怕傷到東方梵漓就朝貿宇使出一掌,貿宇受傷摔地,而祁淵也被東方梵漓一劍刺中後背。
二人都受了傷正是秋夜凝下手的好機會,當她再次搖鈴時,一根銀針紮進她的手臂,手一松,鈴铛掉落在地,
秋夜凝悶哼一聲,将針給取出來,想蹲下撿鈴铛時,遠處卻飛來更多銀針,為了躲避銀針隻好放棄鈴铛,施法擋住銀針一個甩手銀針全部粉碎。
白澤與藥仙峰峰主韓風墨出現在他們面前,緊跟其後的還有天絕峰和藥仙峰的弟子,這援軍來的還真快,就差一點就能殺了礙事的兩人。
“秋夜凝,你無路可逃了,你一個人能打得過我這麼多人嗎?”韓風墨講道。
秋夜凝大笑起來,就這些人她根本就不放在眼裡,對他們進行嘲諷到:“就你們這些人還不夠本王玩的,連他們三個都載在了本王手上,何況你們這幫人。”
一旁的白澤放出狠話:“誰栽誰手上還不一定呢!布陣!”
随着布陣二字出口,天絕峰弟子都向空中施法,一個陣法出現在秋夜凝頭頂,瞧着這二流的陣法,秋夜凝滿是不屑,隻輕輕擡手,一團紫霧便破了這陣法,她這些年那些關于法陣的書一點也不白看。
自己身上也出現無數紫霧都穿過他們身體全部死亡,修為深一點的就是重傷。
清醒過來的東方梵漓看到自己弟子死傷慘重,心痛不已,眼神兇狠的看着秋夜凝,手握離霜刺向她的背部。
不過秋夜凝卻有所察覺,一個輕易的轉身,躲過他的劍,用法術打掉離霜後,從後邊掐住他的脖子威脅衆人。
幾人提心吊膽的不敢亂動了,生怕這個瘋子會對東方梵漓做出什麼事來。
秋夜凝在東方梵漓耳邊輕聲道:“受人敬仰的東方仙尊也不過如此。”
白澤收起佩劍:“秋夜凝,你若敢傷我師兄,我絕對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哈哈哈哈!真的假的?别忘了,吳蒼蒼和東方梵漓可都在本王手中。”
秋夜凝瘋笑幾聲後臉色變得陰狠,手中幻化出紫色透明光球,吳蒼蒼就被困在裡面,裡面的煞氣已經讓他失去了意識。
白澤擔心的喊出一聲:“蒼蒼!”
這是秋夜凝給他對自己不敬的懲罰,并說道:“本王今生最不怕也是最恨别人威脅,凡是當我路的人就是死。”
“仗着自己有一半未覺醒的神獸血脈,就真以為自己是神了?你呀,頂多也就是個半妖!”
手中變出一根紫色的藤刺狠狠紮進東方漓的胸膛。
“師兄/阿漓!”
看到他們擔心又害怕的眼神和東方梵漓的痛苦,秋夜凝得到了滿足,藤刺一點一點刺進東方梵漓的肉裡,他越是痛苦自己就越是高興。
祁淵看到愛人被如此折磨,心裡很是憤怒,法力在體内開始蓄集,全身魔氣也突然大增,力量的強大讓衆人都紛紛看向祁淵,都以為他要瘋了,一個是瘋了的魔尊,一個是大難不死的秋夜凝,怕是都要死在這了。
祁淵瞳色變紅惡狠狠的看着秋夜凝,東方夢漓趁此機會,拼盡最後的力氣隔空催動離霜刺向秋夜凝。
危機時刻秋夜凝化成紫霧,離霜從紫霧中穿過去,卻并未傷及半分,東方梵漓也趁機帶走了吳蒼蒼。
白澤趕忙跑向落下來東方梵漓和吳蒼蒼,貿宇也被藥仙峰弟子所護,此時秋夜凝的注意力不在他們,而是突然魔氣大增的祁淵。
他的魔氣怎麼會突然間失控?
祁淵朝着秋夜凝發出猛烈攻擊,随着速度之快,力量強大讓秋夜凝有些招架不住,祁淵又對着秋夜凝放出一把火,秋夜凝來不及閃躲就在被火光碰到時,一把扇子從天而降,一聲響天震地的沖擊後,除了扇子的殘留,秋夜凝已然不見了人影。
而魔尊也被星羽在混亂中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