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津無奈了,任由他笑,最起碼人看起來沒有剛剛那麼喪了。
奧伯蘭一用力把人直接拉進自己懷裡,不等艾津反應,他就重重地親了艾津兩口,聲音響得整個辦公室都能聽見。
艾津這下是真的忍不了了,頂着一張大紅臉就要把奧伯蘭推開。
奧伯蘭對他的動作熟視無睹,更黏糊地将人抱住,腦袋靠在艾津的頸窩,喊一喊艾津的名字,親一親那處的皮膚。
他一撒嬌艾津就有點下不去手。
到最後隻能狠狠搓奧伯蘭的狗頭,直到松手的時候看到指尖淺金色的斷發後才在短暫地僵硬後徹底停下動作。
奧伯蘭完全不知道自己的頭發被艾津薅走了一些,如果被他知道了那就更加有由頭理直氣壯地占人便宜了。
本來離開一段時間艾津就很想奧伯蘭,特别是看到他過勞憔悴的樣子後就更加心疼,于是半推半就也讓他在辦公室占了不少便宜。
就在奧伯蘭有些刹不住車時,艾津紅着眼睛将他的手摁住不準他繼續作怪。
“好艾津,我可想你了,你不想嗎?”奧伯蘭頂着沙啞磁性的聲音在艾津耳邊撒嬌。
艾津閉了閉眼,再睜眼時眼睛清明了許多。
他故意道:“你實話說你多久沒休息了?”
奧伯蘭支支吾吾地想蒙混過關。
艾津冷哼道:“我怕你昏倒,到時候找醫生醫生問我你什麼情況我都沒臉講。”
奧伯蘭聽明白艾津在說自己虛,他咬牙道:“你試試就知道我會不會暈了!”
艾津扯開奧伯蘭的手,重新站起了身,頂着奧伯蘭直剌剌看來的欲求不滿的眼神,慢條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褲。
奧伯蘭看不慣他這副正經樣子,特别是自己滿腦子都被欲望占滿時他的冷靜自持,裝作的都不行!
于是奧伯蘭故意盯着艾津明顯的欲望,還時不時擡眼觑着艾津,像是在用眼神說着“你裝什麼”。
艾津将最後一枚扣子扣好,就着奧伯蘭擡頭看着自己的動作親了親他的眼睛,說道:“先去休息。”
就像艾津拿故意黏糊撒嬌的奧伯蘭沒辦法一樣,奧伯蘭也拒絕不了正經關心自己的艾津。
奧伯蘭的雙肩重重垂下,狠狠歎了口氣。
艾津忍着笑又揉了揉他的腦袋,但奧伯蘭現在不願意了,他故意移開頭不給艾津揉。艾津就好脾氣地陪他鬧。
到後面奧伯蘭也沒那心思了,但是心裡還是憋着口氣特别不痛快,理智知道艾津沒錯,知道自己再鬧下去就是在無理取鬧了,可他還是因為艾津不順着自己的事感到憋屈。
憋屈得牙根都開始酸脹,竟真的開始隐隐作痛起來。
艾津察覺到了他的異常,故意跟着他發絲的手頓在半空,問:“怎麼了?”
奧伯蘭微微垂着頭,惡聲惡氣道:“不給你摸我的頭發!”
艾津神情一頓,随即手精準地找到奧伯蘭下巴,稍稍用力就将人的臉擡了起來。這一看就給他吓了一大跳。
“這,怎麼,怎麼了?”
本來因為玩鬧而微微紅潤起來的臉色越發紅了起來,瞧着卻不是羞澀的那種柔和的淡紅,反而像是生氣的那種漲紅,仔細一看還能發現他連眼眶都是紅的。
艾津:!!!
奧伯蘭不自然地掙開艾津的手,側着臉,深呼吸了幾次後說道:“藥,幫我拿下藥,在我房間書桌的抽屜裡。”
意識到是什麼情況後,艾津立馬朝外跑去,沒一會兒他就帶着藥回來了。
奧伯蘭剛接過藥,醫生也急急忙忙出現在了門口。
奧伯蘭一愣看向艾津,艾津卻不看他,而是對醫生說道:“麻煩醫生給他做個詳細的檢查,他這段時間應該完全沒怎麼休息。”
醫生一愣,看了看冷臉的艾津又看了看眼睛巴巴看着艾津的老闆,咂摸出不少意思出來,但他面上卻是一本正經地說着:“職責所在。”
在意識到艾津真的生氣了時,奧伯蘭也是郁悶至極,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