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伯蘭在區政府門口看到艾津還是有些驚訝的。
奧伯蘭:“你沒有去殺海獸嗎?”
艾津看了眼陸續從大門出來的其他人。澤魯聞言開口道:“早喊回來了,都出現了不知名物種,得有了消息再說。”
奧伯蘭開口道:“上校,殺誰不是殺?”
艾津盯着奧伯蘭怔怔出神,海澤達當時也是這麼說的。
澤魯則是停在了原地,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沉重的腦袋像是被拍了一下。
等他再反應過來的時候,奧伯蘭和艾津已經走不見了。
澤魯幽幽歎了口氣,他越來越覺得三殿下不簡單了,病秧子?腦子和眼界以及魄力優越到一定程度,隻要活着,身體好不好其實影響不大的。
畢竟底比斯的君主已經很多年沒有真正地置身于前線的險境裡了。
“艾津?”奧伯蘭察覺到艾津的異常。
此刻他就差沒有直接牽着自己走了,奧伯蘭看着艾津警戒的樣子,猶豫了一下,還是輕輕地握了一下他的手腕,很快放開。
“嗯?”艾津嘴上應着,眼睛還是巡視着四周。
奧伯蘭放棄在街上跟他好好談一談的想法,想着回去了好好問問,他為什麼突然這麼緊張。
“那是什麼?”
“不知道,我這邊流程好了就會過來看看。”
“不用不用,付醫生你你你——”是般念的聲音。
艾津和奧伯蘭對視一眼,随即推門而入,就看見大家都在院子裡和付醫生視頻。
付醫生看見并肩站在一起的兩人,微微挑眉。
“你們在聊什麼?”奧伯蘭看了看光腦又看了看其他人開口問道。
“付醫生居然是塞甘蒂尼的學生!”般念興奮說道。
塞甘蒂尼是底比斯最權威的海獸研究專家,終生埋頭在海獸研究事業上,近兩年身體不太好了才逐漸消失在人前。
奧伯蘭聞言回憶了一下,當時調查幾人背景的時候,好像是有看到付醫生畢業帝國大學,塞甘蒂尼沒退休之前一直在帝國大學任教,沒想到還有這一層關系。
般念看奧伯蘭一臉平淡的樣子隻覺得無趣,雖然塞甘蒂尼一直在教書,但能被稱為他學生的人寥寥,這個學生身份并不是大課堂帶教的那種師生關系身份。
奧伯蘭側頭看了眼艾津,發現艾津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拉着石頭和強子到一旁說話去了。
奧伯蘭微微蹙眉,一時之間不明白艾津的反常。
艾津嚴肅地在跟石頭和強子說:“從現在開始你們出去的時候都留意一下,确保沒有人尾随你們,如果在房子附近發現了可疑的人馬上告訴我,如果我不在,告訴法羅或者般念都可以。”
“這個房子除了我們,你們還帶過其他人來過嗎?”
石頭被艾津的嚴肅感染,表情也十分嚴肅地搖頭道:“沒有。”
強子卻看來像是要哭了一樣:“我,盼盼和加沙大叔的女兒走過一段,沒到家門口,但是她應該知道我們就住在這一邊。”
艾津闆着臉,雖然開口是安慰的話語,但還是把強子給吓哭了。
艾津:“沒事,我知道了。”
強子:“嗚哇~!”
“怎麼了?”奧伯蘭一直關注了艾津的動靜,此時幹脆直接走了過來。
艾津還是那句話說:“沒事。”
奧伯蘭不顧是不是在人前,抓着艾津的手腕就往房間去。
般念等人雖然保持着原來的姿勢一動不動,但已經轉到眼角極限的眼珠硬是跟着他們的身影移動。
“怎麼了?你今天整個人很緊繃,是出什麼事兒了嗎?”奧伯蘭拉着人問道。
艾津一開始沒看奧伯蘭,隻是闆着一張臉,奧伯蘭耐心地把人的臉托正,重新又問了一遍:“發生了什麼?”
“你是不是故意激怒他們的?”艾津與奧伯蘭對視良久,突然洩氣說道。
字句的尾音暴露了他的怒氣。
奧伯蘭一時沒反應艾津說的是什麼事,他懵道:“什麼?他們,他們是誰?”
艾津突然攥住奧伯蘭衣領,将他抵在牆上。
艾津的手背青筋凸起,好像抓皺了奧伯蘭的衣服,打破了他一絲不苟的皇子精緻,就能剖開一點他的真心。
雖然艾津很用力,但其實奧伯蘭并無不适,艾津甚至都沒有抓着衣領的最上門挨着脖子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