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筱雖然小,但是她不傻啊,稍微一想就能知道,他現在出現,肯定是因為他下一個目标就在他們這群人裡。
他放棄了大姐姐,那麼他下一個目标是誰?
五皇姐嗎?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就被蕭筱搖着腦袋晃了出去。
那就是最好騙的。
最好騙的......蕭筱沉思的将在場的人都看了一遍,那可定就是郭星了,不對,也有可能是郭宇。
自己作為這兩個人的妹妹,一定會肩負起照顧兩人的重任的。
蕭筱像是被注入了力量一樣,目光灼灼的看向逐,“你是質子殿下?”
“是,蕭小姐也很聰明。”逐笑着,将病态美展現的淋漓盡緻。
箫琴在近距離看到他的時候就已經呆住了,這人長得和自己以往見着的京城少年都不一樣。
如果.......如果自己嫁給他的話,憑自己的身份肯定是能做正室的。
隻要成了正室,以後就不會有人再說自己是庶女出身。
箫琴眼中的算計閃的很快。
逐面色蒼白的咳嗽了好幾聲,“這次臣被拐也是因為在路上行走的時候,傷口複發,被人擄走也沒有力氣反抗。”
“嗤。”這聲不屑的意思在現在很突兀,逐面色不善的看想發音源,結果對方連睜眼都沒給他,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半躺着,很霸道的一個人占了右側一半的位置,本和他分在一起的夏琴,眼中帶淚很是委屈的卷縮在一邊,“故事很有意思,但是說實在的,挺老套的。”
“是不是故事,公主心中自有定奪。”逐面色也冷了些。
蕭筱伸着腦袋兩邊轉,光頭哥哥好聰明,一眼就看出豬豬哥哥說的話有假,“你又是誰?你能不能不要躺着,我二姐姐都沒有地方坐了。”
是了,馬車三面可坐,中間坐的蕭筱和郭芙,左側是逐,郭星和郭宇,右側是小光頭和箫琴。
箫琴見蕭筱為自己出頭,更委屈了,“三妹妹,我們還能回去嗎?”
蕭筱搖頭,小聲道,“我也不知道。”
“不能回去就不回去呗,哭個什麼勁兒?”小光頭語氣不善。
“我二姐姐害怕不可以嗎?”蕭筱雙手插眼反駁道。
這人好讨厭,明明和他們是第一次見,怎麼一張嘴就說些這麼針對的話。
“你不怕還不準别人怕嗎?”
盡管很讨厭這人,可是蕭筱竟然還覺得這人挺有意思的。
“保存點兒體力吧。”小光頭閉上眼睛,“有時機了就趕緊跑。”
“逃跑的時機?你怎麼知道?”逐問。
“我不知道啊,但是我知道隻要是人就會有精神不佳的時候,就會有吃飯睡覺的時候,這個時間難道不就是逃跑的最佳時機?”小光頭反問,突然但他目光一凝,“還是說質子殿下有被培養成男妓的想法,别的不說,質子殿下在我們中原多養些時日,你這皮膚肯定能好上許多,到時候找你的客人肯定多,這倒也是一個發家緻富的法子。”
這話說着就是純侮辱,一般沒有交惡的人肯定不會說出如此歹毒的句子,可是小光頭說了,而且話語中不是打趣。
認識?
逐眯了眯眼睛,對面男孩兒比自己小,看着和蕭筱差不多大,眉宇見還未張開,看着很稚嫩,隻是這身上的氣質讓他有一種熟悉感。
“這位也是皇子?”逐看着小光頭,這話卻是對郭芙說的。
“不是,我們也不認識他。”
“行了,别打聽我是誰了,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說中了質子殿下的心事,還是說質子殿下這是準備對我殺人滅口?”小光頭挑釁道,“當然了我父母早亡,沒有什麼太大的背景,若是質子殿下要報複我的話,确實簡單。”
小光頭這麼說的自己出身很慘,在場的也就三小隻信了他胡扯的話。
他舉手投足的運籌帷幄和情緒平穩,壓根不是普通人家能培養出來的,别的不說,但說京城的那些九品芝麻官家的孩子都不可能被培養出這種氣勢。
“好可憐。”郭宇說。
郭星,“我也覺得,這麼小就沒有娘和爹,以後該怎麼生活啊。”
“我知道我知道。”蕭筱突兀的舉着手,興沖沖的看着大家,“你們看他的光頭,和尚是光頭,他肯是去了寺廟,寺廟的人會照顧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