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之事?風雪一路禅等人聽得有些懵,到底是什麼事情?于是,做寇才子問道,“大哥,你說的是什麼事?”
超轶主自知失言了,便借着一路禅中毒之事掩蓋過去道,“無事,先照顧好一路禅和星狼弓,此事交給吾。”
突然,超轶主身後吾不留神情木讷,緩緩地朝他走來。
超轶主見吾不留臉色不對,像是中了術,神情嚴肅道,“吾不留。”
但見吾不留依然絲毫沒有任何回應,于是,超轶主拈指一點,氣貫吾不留眉心,瞬間一道異能之氣,散逸而出,吾不留便暈倒在超轶主懷裡。
“哈哈哈哈—”
帶着憤恨與癫狂笑聲在天雅閣中響起,“超轶主還是好眼力,一眼就識破端倪。”
身影佝偻,容貌畸形的人一步一跛地走到超轶主面前。
雖然評價人不能以美醜定論,但是,人的第一印象很重要,尤其是外貌,所以,雁如鴻第一次見這樣的人,語氣十分不好甚至是口不擇言,“好醜陋的人。”
“哈哈哈,”此人也不在意他人的厭惡,隻道,“超轶主,好久不見了,還記得醜驢這幅令人印象深刻的面孔嗎?”
超轶主似有不悅,但十分容忍他的無禮,道,“這樣的見面禮何意殃及無辜呢?”
似乎聽到很好笑的話,醜驢大笑道,“從你口中竟會講出殃及無辜四字,你講得安心嗎?”
“吾了解你今天之來意,”超轶主道,“如果對吾有恨就直向吾來吧,隻要那一天來到,超轶主這條命會是你們的。”
“我們早就不要你這條命了,”醜驢恨意深深甚至是瘋魔地說道,“我們要的是報複,毫無止境的報複,現在看到我們有多醜陋,就代表用在你身上的折磨就有多恐怖。”
“内心醜陋的人,比我們更恐怖,你的報應來了,你的報應來了。”
“哈哈哈——”
醜驢說完,帶着壓抑着瘋狂的笑意揚長而去,留給他們是一段讓人難以理解的話。
做寇才子好奇問道,“大哥,此人是誰?為什麼對你講這些莫名其妙的話?”
超轶主不欲與他們多說,隻道,“這是吾個人之事,吾不留委你們照顧了。”
“星狼弓與君舍魄還要多勞你們照顧,吾先往西疆一趟。”
雁如鴻看着超轶主離開的身影,歎道,“看來大哥背後還有秘密。”
做寇才子也不想多說,道,“一路禅,你身上有傷還是進内院休息吧。”
“好,”風雪一路禅見星狼弓也已經運功調息好,扶起他道,“我們走。”
而在一旁看了一出好戲的雪梅墩,那個醜驢身上的東西真讓蠱蠢蠢欲動,不過,此事不急,還是要問問超轶主才行,雪梅墩安撫了躁動的蠱,随後跟着他們進入内院,再次為君舍魄看診。
“雪夫人,為何剛剛心不在焉,”君舍魄問道,“咳咳。”
“少說話,”雪梅墩給他遞水給他,“之前的傷,你的心肺都有損害,往後還需靜養,勿要操勞。”
君舍魄接過水,道,“多謝。”
雪梅墩道,“剛剛,我隻是在想,那名醜驢之事,我對他身上的毒略感興趣。”
醜驢熟悉的名字,他怎麼來這裡了,君舍魄試探地問雪梅墩,道,“大哥是怎樣的态度。”
“十分隐忍,”雪梅墩道,“對于醜驢的任何挑釁之言,他都接受無誤,并且似乎對他心有愧疚之意,甚至提出以命抵命,但,醜驢不接受,直言報複。”
“我看得出你大哥身上似有背負,但不欲與人說。”
聽完她之言,君舍魄忍不住哀歎,“大哥啊,若是可以想替大哥一同背負,但是,大哥不願牽連他人,總是一人獨自背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