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歲父母雙亡被親戚家收養,于東京長大,有一個哥哥但是聯系并不緊密,曾患有失語症和輕度失憶,在遇到好友降谷零才有所好轉。
在校期間與松田陣平,萩原研二,伊達航結為好友抓獲殺親兇手。
唰——
太宰治又翻過一頁紙,下一頁紙上印刷着五個人的合照。
這短短的幾行字概括蘇格蘭威士忌的一生。
諸伏景光是一個很值得敬佩的警察,每一個卧底不管他們的目的為何都是值得欽佩敬仰和學習的。
但其中并不包括太宰治。
太宰治是這個大型跨國犯|罪集團的BOSS,與卧底天然站在截然不同的立場,不管他成為組織BOSS的目的到底是什麼,被發現的卧底必須解決,這是在挑戰組織的威嚴。
整車人對卧底自帶天然眼瞎buff,就算是琴酒在消息沒透露之前都不會殺卧底,因為什麼?
因為組織本身就是靠卧底撐起來的啊!
加入組織裡有一百人,其中酒精含量隻占其中的百分之一,甚至更少。
太宰治曾想象過一個有趣的畫面,各國下令圍剿組織把卧底都撤回去,結果發現組織就剩下一個空殼,剩下的外圍成員全都是簽了勞動合同的普通人,為數不多的真酒騎着小摩托逃到海外繼續逍遙。
卧底了,但卧了個寂寞。
實驗室是假的,其實在研究增高鞋墊,權勢滔天是假的,全靠家庭關系,邪惡恐怖……這個不完全假,前兩個字主要由卧底體現,剩下的全都是假的。
輪胎一個極速漂移,橡膠與地面狠狠摩擦,金屬碰撞火星迸發,數道黑痕牢牢留在馬路上。
車内的人遵循慣性東倒西歪,時不時頭與頭相互碰撞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太宰治牢牢抓着手裡的資料,資料發出劇烈的嘩嘩聲,裡面但凡有一張紙飛到外面被組織成員撿到那就好玩了。
司機由琴酒暫替,保時捷被開出火箭的架勢,超越馬路的其他豪車,一騎絕塵,告訴所有人吃車尾氣他們趕不上熱乎的,插上翅膀能直接飛到倫敦。
天生的戰鬥機飛行員。太宰治抹了一把臉。
組織真的耽誤琴酒太多了。
偏偏天公不作美的下起小雨,雨水打濕地面,一定程度上減小摩擦,換作旁人再虎也會降低速度,求平求穩,但那是旁人,今天它遇上了琴酒這個天生的戰鬥機飛行員,别說下雨,就是下刀子下導彈,隻要太宰治有要求他都能全速前進。
貝爾摩德滿臉淡定,拉着車窗扶手與太宰治談笑風生。狂風暴雨巋然不動,看得伏特加好生羨慕。
伏特加坐在副駕駛,手裡拿着電腦不斷敲擊,一幀一幀監控截圖不斷彈出,看着周圍地形能判斷蘇格蘭威士忌現在的位置,琴酒跟着調整方向。
忙碌中,他還有心思八卦一下太宰治的身份——看大哥和貝爾摩德的身份猜是能猜到,但是猜到和親口證實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他是真想不到,前幾年被他和大哥親手帶進組織的小孩搖身一變成了組織從未露面的神秘BOSS,老天,他一直覺得BOSS是個一百多歲滿臉褶子的糟老頭子,沒想到……
伏特加偷偷看了一眼太宰治,這個動作從來時他做了不下十次,像是要把菲利克斯沒看到的部分統統補回來,後者覺得看可以,偷偷摸摸也行,但是眼神能不能收斂一點,太明顯了吧!
還沒等他開口,琴酒就先忍不住了,“伏特加。”
“啊……呃,大哥怎麼了?”
“你專心一點。”
銀發男人忍着火,心裡默念菲利克斯菲利克斯菲利克斯,才抑制住自己想要崩人的沖動。
太丢臉了,他都不想說這是他教出來的人。
丢人丢到BOSS面前了。
然後他聽到BOSS誠懇開口——應該是誠懇,他覺得就是誠懇,“我知道我長得如花似玉貌若天仙,你可以放心大膽看,每個人都有欣賞美的權利,我能理解。”
琴酒腦中那根弦“嘣”得一聲,突然斷了。
腳下用力一踩刹車,他說都沒告訴,車内另外三人都沒系安全帶,腦袋砰砰撞上前面的座椅靠背,伏特加最慘,因為他坐在副駕駛,前面沒有靠背,他一頭撞上面前的電腦。
沒等貝爾摩德替天行道控訴他的弑親行為,琴酒輕飄飄一句“發現蘇格蘭威士忌”就讓衆人注意力轉移。
狙擊手的視力比監控好使,琴酒既然說發現了那肯定是發現了。借助望遠鏡和琴酒的指揮,太宰總算在朦胧夜色中發現那一小點的與衆不同。
真的特别小,不仔細看完全會被忽略。
太宰嘟囔着,朝琴酒伸出手,“狙擊槍借我。”
在伏特加驚恐的目光下,一把狙擊槍被他拿在手裡。
他的姿勢完美暴露他從沒打過狙的事實,用完全外行的行為瞄準射擊。
不看他糟糕透頂的姿勢習慣,以琴酒的目光,那槍打得居然還不錯,或許不能一擊斃命但傷到蘇格蘭是沒問題的。
可是子彈不知道在空中經曆了什麼,完美躲過諸伏景光落在他的腳邊濺起紅色星火。
太宰毫不意外的把狙擊槍還給琴酒,說:“這次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