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歲的她被父母困在家裡裹着所有人眼中貴族淑女的生活,十四歲的克麗絲站在談判桌前談笑風生。
不會有人說她不夠淑女,也不會有人指責她這是男人的活笑她不懂規矩。
之後父母為了家裡的生意将她送到克麗絲面前,當個逗樂的玩意或者别的什麼。
克麗絲對她興趣不大,她對任何人的興趣都不大,唯有每周一下午寫信的時候會高興一些。
“周一下午她會給家裡人寫信,也會收到回信。”
也隻有那個時候她才像個會呼吸有情感的人類,而不是一個會動的人偶。
“她的家人對她來說很重要。”
時間長了克麗絲也能和她說兩句話,那個時候她才知道克麗絲來自一個大家族,家人不多,一個弟弟一個父親,這次她是替父親來的。
“她告訴我她在上大學,再過兩年畢業就能幫父親處理家族的事物。”
“也是那個時候我才明白,我也可以有更多的選擇,而不是作為一件精美的禮物送到某個政客貴族床上。”
她以尋找更好的結婚對象為理由去往大學,走向大學的那條路是她這輩子走過最漫長最難忘的路。
“後來呢?”工藤新一問。
“後來我遇到那個混蛋,最後結婚。”
老太太表情兀然一轉,語速飛快的帶過感情史。
“欸?!”
小偵探懵了,他就是想聽這段啊!
重點肯定就在大學那段日子裡!
“那……那你覺得那段時光怎麼樣?”
老人眯起眼睛,目光并未落到實處,眼神穿過漫長的歲月,回到她最無憂無慮的學生時代,“雖然并不那麼完美,但仍是我最難忘的回憶。”
*
看着小偵探遠去的背影,太宰治知道他要去哪,打開手機看了宮野志保的位置——嗯,定位器還牢牢粘在她身上——不能怪他,誰讓她一連兩天不換衣服。
确定距離遠到沒人能聽見後,熟練的輸入一串數字撥出去,有資格讓他主動聯系的沒幾個,有限的号碼自然記得滾瓜爛熟。
手機才響了一聲就被接起來。
電話那頭吵吵嚷嚷,聽着極其刺耳,太宰把手機拿遠一點,嫌棄的:“你那邊在幹什麼呢?好吵!”
電話滋啦兩聲,傳來男人模糊不清的聲音,“等會。”
砰砰兩聲槍響,世界安靜了。
琴酒放下發熱的□□,邊走邊打電話,毫不在意褲腳粘上的猩紅。
“突然打電話,有事找我?”
“對。”太宰揉揉鼻子,這事整的還太尴尬。
“說吧!”
“你以前有沒有介入别人的婚姻啊?”
琴酒:“…………”
琴酒:“你再說一遍?”
他有點懷疑自己引以為傲的五感。
“我說,”太宰治深吸一口氣,“你是不是曾經插足,别人的——”
“好了我知道啦,你不用說。”琴酒飛快打斷他,沒讓他把話說完。
“你為什麼會這麼想?你現在在哪?”
“公主的城堡裡,裡面還有你的照片gin公主。”
琴酒啞然,太宰總能讓他說不出話,“好吧,我大概明白你在哪了。”
“所以你能告訴我謎底滿足我的好奇心嗎?”太宰愉快的問。
與其苦哈哈的翻書不如直接問謎題設計人。
“gin。”
“什麼?”
“答案是gin。”
太宰眯起眼睛,“答案太簡單,你是不是還有什麼沒告訴我。”
“首先,你把這三個字母分别往後推兩位,書房裡不出意外有一本德語字典,翻到第79頁,從上往下數第12行第5個字開始……”
“一種簡單有效的密碼遊戲。”
“我多嘴一句,那個79有什麼含義嗎?”
“7月9日是我的生日。”
“……生日都加進去了你還說你是清白的?”
“……”
嘟——
琴酒挂了。
“脾氣真大。”太宰揉揉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