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林,他們到底是混了多少酒啊!還要不要吃晚餐了。
比爾和芙蓉一人面前放着一個酒杯坐在旁邊聊天,弗雷德則是在玩什麼點兵點将的遊戲,随機挑選一瓶順眼的酒倒杯子裡喝,見到喬治就招呼他過去品酒。
“酒鬼!”喬治吐槽。
“去吧親愛的,這麼多酒喝到喜歡的記下來以後多備點。”
喬治眼睛都亮了,立刻加入品酒行列。
随着喬治加入,比爾也被哥倆叫去。
“噢威廉,你明早要上班呢!”芙蓉叮囑道。“我知道,放心吧!”
芙蓉滿眼深情地看着比爾,嘶~好肉麻!“他真英俊是不是!”
……?聽她嘀咕我還沒反應過來是在跟我說話,這是情人眼裡出梅林,還是魅娃容易出戀愛腦?
比爾很酷是沒錯,英俊,啧,前面可是艾倫.德裡克和小天狼星.布萊克,男人四十一枝花這詞就像為他倆量身訂做的一樣,我再喜歡喬治,也不能說——嗯,畢竟每個人審美不一樣,我就覺得喬治臉上的雀斑都像檸檬薄荷冰淇淋上撒的海鹽顆粒,融合甜蜜又令人驚喜,嘻嘻。
我讓哆咪準備解酒湯,是酸甜的梅子熱飲加上少許的解酒藥劑,裝在一個大碗裡放桌子上,男士們想喝自己去盛。晚餐也擺好了,他們喝得正上頭,我和芙蓉便自己吃自己的,反正家養小精靈會用魔法保鮮,他們什麼時候吃都行。
“我在挑選婚紗的款式,看了很多了,”芙蓉說,“但總覺得下一條更适合我。”
“應該是哪一條都适合你。”
“比爾也是這麼說。”芙蓉又露出甜蜜的笑容,我覺得一會不用品嘗餐後甜點了。
吃到一半的時候,喬治一身酒氣的在我身邊坐下,整個人香噴噴的,他們幾個的臉都一片酡紅。
爸爸和小天狼星更是東倒西歪,我給喬治舀了一碗解酒湯後連忙給他倆舀了一大杯,“快喝!”
解酒湯立竿見影,但對喬治好像沒什麼用,他像條大狗一樣胳膊箍着我的腰,頭搭在我肩膀上蹭啊蹭。
“看來喬治的酒還沒醒。”比爾調侃,“要不再灌他一杯?”
“很明顯讓喬治醉的不是酒。”芙蓉接道。
“……”我很确定喬治是裝的,因為芙蓉說完之後,他的頭點了幾下。
“你不餓嗎?”我問他。“餓了。”但是他沒有坐好的打算,這是想讓我喂?真會恃寵而驕!
“想吃什麼?”
等我們回到房間,喬治立刻大變活人,眼神清明,拉着我去洗澡。我的盥洗間裡有一個圓形的浴池,和霍格沃茨級長浴室裡的差不多大,喬治住進來之後經常拉着我一起泡澡,還喜歡弄些花樣,今天花瓣明天彩色泡泡的,但這次就是單純的熱水。
下水之後熱氣蒸開毛孔,喬治舒服地歎了一聲:“親愛的,喝過酒在泡個澡簡直是人生享受。”
“如果再加上按摩呢?”我坐到他腿上在他肩膀捏了兩下,喬治把臉埋過來,“咕嘟咕嘟——咳咳”他被水嗆到。
哈哈哈哈
…
第二天,我和小天狼星達成合作,之後又陪着爸爸跑了幾個地方落實了幾筆礦業合作,英國因為伏地魔的原因,業務隻占小頭,其實大部分礦石都被運去了法國和美國,一切安排好之後,爸爸離開英國,不出意外,明面上這兩年都不會回來了。
隻剩下我後,我其實不算忙,出門有時候帶翹翹,有時候帶圓圓,哆啦一直跟在爺爺身邊,哆咪這次被爸爸帶走,方方跟着弗雷德,翹翹被我帶回來還帶對了,她和圓圓能做個伴。
我出門很小心,喬治又弄了些防禦手镯項鍊之類的讓我戴着,不僅是他,奶奶也給我寄了護身的東西,大家都很關心我。
我去霍格沃茨被哈利他們看到,為了不給自己增加工作量,我隻說是來找鄧布利多,又非常不好意思的要回了說好送給金妮的活點地圖,因為我要避開德拉科去有求必應屋的時候。
聽說斯拉格霍恩很欣賞金妮,邀請她參加鼻涕蟲俱樂部的聚會,我送了她一條閃閃發光的裙子作為補償,嘿嘿,保準靓瞎哈利的近視眼。
至于羅恩,啧,雖然我早就知道,但是他的第一個女朋友不是赫敏,我有一種自己磕的cp BE的感覺,便無視他見到我時期盼的眼神。
親親親,嘴都給你親秃噜皮咯!
好消息,鄧布利多告訴我,拉文克勞的冠冕他已經銷毀了。
還有一個好消息,對角巷另外一家笑話商店宣布暫停營業,把戲坊的生意更好了。
我忙完自己的事沒到下班時間便會去把戲坊找喬治,我喜歡和他呆在同一個空間,我想和他呆在一起,就好像隻有這樣才能讓我心安。
英國魔法界并不太平,伯恩斯部長沒被暗殺是件好事情,可能是因為當時伏地魔被鳳凰社重創了?
我和弗雷德的關系依舊不冷不熱,喬治如果不在,隻剩我和他,幾乎是處于不說話的狀态,當然我和他也沒什麼好說的。
有時候我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搞成這樣,我也反思過自己,是不是真的覺得喬治幫不到我才什麼都不和他說,六年級瞞着他被侮辱的事,德裡克滅了别人滿門的事,烏姆裡奇的死亡真相,我到底是怕影響在他心中我的形象,還是真的嫌棄他幫不上我,所以懶得說……
當初媽媽出事,我甚至希望過她死。
我無比想證明自己不比任何人差,想擺脫别人對魅娃的偏見,想做家主,又未嘗不是對我魅娃身份的介意。
到底什麼樣子的我才是我?是因為遇到喬治,因為他毫無保留的愛,我被改變了?讓我在他面前時,是海耶,他不在時,就懶得裝了?
“海耶,幫我拿一下喬治桌上的圖紙。”弗雷德突然開口,我看了一眼喬治的桌子把圖紙遞給他,卻聽到一聲笑。
“我還以為你會不理我。”弗雷德笑眯眯地說。
幼稚。
我沒理他。
“那天是我說錯話了,我向你道歉。”他坐過來,為了表示誠意,說等喬治回來,他去給我們買冰淇淋。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弗雷德。”我突然覺得他真的挺沒意思,都過去這麼久了,現在和我說這些!
我收拾東西去喬治的房間繼續工作,臨近年底,缪斯年終盤點,我第一次獨立進行這項工作,這還沒到12月,便開始忙了。
然後,弗雷德接連兩天晚上沒回德裡克莊園住在了把戲坊。
喬治和我吐槽他兄弟腦子有病,聲稱發明遇到瓶頸,住在那裡可以刺激靈感。
他抱着我說要不是不摟着我睡不着,他怎麼也要去陪着,“我就等哪天失眠了再去!”
我沒在意,直到三天後圓圓告訴我,方方在給弗雷德收拾東西,似乎想搬走。
我要被他氣死了。
他肯定不知道我在家。
我敲開頂層客房的門,把方方攆走,布上隔絕咒問他想幹什麼,在作什麼。
“和你沒關系。”弗雷德把衣服甩床上臉扭到一邊。
“和我沒關系,但你知不知道你一個人住在把戲坊不安全,喬治前兩天就告訴我他要去陪你——”
“我不會讓他來的。”
“那你怎麼解釋你突然要搬走,找靈感?你在逗我笑嗎?你能不能不要拿安全和我賭氣!”
“你是我什麼人我用自己的安全和你賭氣!”弗雷德冷着一張臉。
“但喬治會擔心你。”
怎麼說他都是那副油鹽不進的樣子。
(-"-怒)
“我不希望喬治夾在我們中間難做,弗雷德,繼續這樣下去,喬治遲早會察覺到——”
他打斷我,語氣冷漠嘲諷:“我覺得不會,你這幾個月都不搭理我,喬治也沒發現異常,你的演技很好。”
“我不搭理你,所以你就要不顧危險隐患搬去把戲坊?”難道症結在這兒?離了大譜。
弗雷德嗤了一聲:“少自戀!”
“你不自戀怎麼不從自己身上找找原因,我為什麼不愛搭理你?”他可真是多責怪别人少反思自己!
“不就是因為我當初說你——,我那也是關心你,我都向你道歉了還要我怎麼樣!”
“我都向你道歉了還要我怎麼樣!”我陰陽怪氣地學他最後這句話。
弗雷德眉毛都豎了起來(ー`'ー)
“是你把我當空氣,對我使用冷暴力!”
“是你把我當空氣,對我使用冷暴力!”我學他,
“我覺得你不想看到我所以就搬出去省得礙你的眼!”
“我覺得你不想看到我所以就搬出去省得礙你的眼!”我繼續學他。
“海—耶——!”哈哈哈,他終于我被逼瘋了。
“在呢!”
果然,人的快樂都是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至少我是。
我再也忍不住哈哈哈大笑。
“這麼大人了,還玩離家出走這套,方方——”方方出現後小心翼翼地觀察我們的臉色。
“讓方方把你的東西放回去。”我對弗雷德說。
他不說話,“快點。”我催促。
“方方,把東西放回去。”
幾分鐘後方方弄好離開。
“……你要吃冰淇淋嗎?”他問我。
“你有病嗎?”我問他。
“别偷懶,趕緊給我回去上班!”
“你呢,怎麼在家也不去把戲坊?”他追上來,我們朝樓下走,“年終盤點,賬務太多了,你們的桌子放不下,我一個在家做會快一點。”
“……你不會以為我是因為不想看到你吧?”我打量他,“雖然你醜的不忍直視,但我還不至于——”
“明明我比喬治帥!”
“我不和傻子争長短。”
“我也是!”他叫來方方,幻影顯形離開。
…
12月中旬,我收到了商會的邀請函,商會每年都會在聖誕節前或者聖誕當天舉行宴會,交流交流感情,順帶攀比一番。
今年八月缪斯新建了南美貿易線,财務報表依然好看,雜志也沒有受到影響,在宴會上見到那幾位老先生,我至少能擡起頭說話,勉強沒有墜我爺爺的名聲吧!
這種宴會自然可以攜伴,隻是往年爺爺和爸爸基本都是獨自前往,我可不一樣,我有未婚夫。
喬治的身材穿什麼都好看,吸溜,我被他穿銀灰色西裝的模樣帥到,我親自挑選的,這次我也悄悄挑戰了一把類似秋張舞會時穿的旗袍裙,水袖很漂亮,當然我也很漂亮,穿上裙子後,喬治的手戀戀不舍地在我的腰胯間來回摸,布料都要給我摸出毛邊了。
“親愛的,這條裙子很貴嗎?”
“還行,怎麼了?”
他沒回答我,而是從後面貼了上來,水泥石柱卡的嚴絲合縫,服服帖帖。
“我看到就這樣了,親愛的,我不允許。”
他的吻順着耳垂一路燃燒到領口的盤扣,用牙齒一顆一顆咬開,又研究起狹窄的裙子腰線。
裙子沾上水漬不能穿了。
我換了另外一條漂亮裙子。
哈哈。
醋精喬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