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宣傳冊上撕下一張紙,地上撿了個樹枝變形成筆寫下“開門”讓埃羅爾從窗戶飛進去找喬治,剛把冊子疊起來塞進口袋前面的門突然開了,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抱住轉眼移到室内。
是喬治的味道,接着事情就朝不可控的方向發展去了。
現在就做些什麼似乎不太合适的念頭剛剛湧起,就被他探進衣服的手掌揮散,明明是深冬,我卻覺得自己仿佛要燃燒起來,喬治身上的溫度很舒服,這個壞東西連衣服都沒脫,就想看我——
為什麼他不着急,難道——我近乎本能地親吻他,揮開他不安分的手親自放出猙獰的兇獸。
棕熊最愛花蜜,瞄準蜂巢一擊即中,晶瑩剔透的蜂蜜原漿立刻包裹熊掌順着粗壯的手臂溢出來,棕熊發出愉悅的吼叫,更加賣力汲取……
被發現了——我的欲望告訴我不能讓他離開,我的身體反應也在阻止他離開。
幾道鎖門咒之後,我聽到了弗雷德的聲音,下意識松了一口氣,很明顯喬治也是這樣想的。
“親愛的,我們要快一點了,”他伏在我耳邊說,“晚上繼續。”說完堵住我的嘴加快速度……
梅林,理智回歸後我才發現屋子裡的味道有多濃郁,開窗連用幾個除味咒才消散。
這還是喬治和弗雷德兩個人的房間,天呐!我後知後覺感到懊悔,都怪喬治勾引我!
喬治的房間在三樓,等我們到一樓客廳時,坐在客廳的人都在看我,人還不少。
莫莉阿姨對我依然熱情,這讓我因為剛才那件事泛起的一絲尴尬消弭。
很有趣,在我家裡,爺爺和爸爸很少會瞞着我什麼事情,可能真瞞了我也不知道,但像喬治他們這樣連自己爸爸的受傷情況都不明不白的倒是少見,可能因為事情涉及鳳凰社和研合社?
研合社被德裡克并購的消息目前為止還沒流傳出去,怎麼感覺布萊克很感興趣?不過莫莉打斷了他的追根究底,安排我和金妮赫敏住一起,我注意到金妮和喬治之間的眉眼官司,她婉拒了我的入住,嗯…這麼好的同住機會喬治怎麼可能放棄嘛!
我們重新回到三樓,樓梯口家養小精靈的木乃伊真是夠滲人的,幸好德裡克家族沒這種變态神經的癖好。
喬治給我找的房間就在他和弗雷德卧室的旁邊,打開門一股舊舊的灰塵味道撲面而來,這情況——布萊克家現在沒有家養小精靈了?
有,見面就罵我肮髒下賤!操!我總算知道為什麼樓梯那裡有他們的木乃伊了,神經家族連家養小精靈都不正常,布萊克再高貴又怎麼樣,夢裡最後一個布萊克過幾個月可就要去見梅林了!
雖然沒自己動手教訓出言不遜的克利切,但是喬治那一腳的力氣可比我大多了,就一個字“爽”!所以我也沒再嫌棄他身上灰撲撲的,捧着臉獎勵一吻。
要我說,赫敏絕對是SPEW魔怔了,我十分不能理解她被罵了還為克利切找借口甚至指責喬治為我出氣的行為,在我看來,這和為食死徒開脫沒有什麼區别,畢竟仆随主人,克利切今天敢罵我明天就敢給我下毒,背主的家養小精靈又不是沒有。
憑什麼他可以拯救食死徒就不行,食死徒的命也是命啊(不是)!
當然我不會把這麼驚世駭俗的理論說出來,我隻是換了一個方式告訴她,巫師和家養小精靈在人格上是平等的,我無端受辱,他挨揍,公平合理。
可能太過振聾發聩,赫敏需要安靜一會兒~我能理解,畢竟她是麻瓜出身,懂什麼家養小精靈,嘻嘻!
弗雷德竟然敢說我缺德,big膽,我成功把髒水潑回他身上,和哈利站在一邊欣賞他被“圍毆”。
花了近兩個小時,我的房間總算打掃幹淨,喬治他們去洗澡,我則是歸置自己的行李,身上的外套清理一新後挂進衣櫃,把給喬治帶的雜志拿出來放桌子上……差點忘了還有作業,我可以肯定喬治沒寫。
看了下時間,金妮和赫敏應該已經洗好澡了,我帶上換洗衣服下樓,正巧金妮擦着頭發出來。
我舉起魔杖:“烘幹咒要嗎?”她背過身頭發對着我,好一頭紅色秀發啊!“赫敏沒有生你的氣。”金妮小聲和我說。“我知道,畢竟踢克利切的又不是我。”背對着,我明顯感覺她僵硬了一瞬,“開個玩笑,金妮,好了,我進去了。”等我洗好澡回去時,喬治已經在房間裡坐着了。
“餓了沒有?媽媽不知道你要來,下午又專門出去采購了一番。”“我在二樓就聞到食物的香氣啦!”
晚餐很豐盛,喬治很突出。
梅林,我第一次感覺到什麼叫如坐針氈,偏偏喬治還一無所覺,不知道是不是許久未見,思念和愛意爆棚,喬治貼心到我都不好意思了,所有人都在看我們,所有人!
啊啊啊啊啊啊
總算離開餐廳衆人的視線,喬治立刻抱住我幻影顯形回房間,帶上雜志和文件去隔壁找弗雷德,喬治不知道從抽屜裡拿了什麼,遮遮掩掩的不給我看,正好弗雷德下逐客令,我沒看清就被他帶回隔壁房間。
手裡的東西到底是被我奪了過來,細細的鍊條,兩端是兩個小夾子。
“這是什麼裝飾品?”夾子上還有鈴铛,随着我的搖晃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喬治莫名有些臉紅:“沒什麼,親愛的!”
躺在床上聽他說這段時間做了什麼,又發明了哪些惡作劇,說起來巫師的夜生活也是夠無聊的,好像除了喝酒睡覺就沒有别的事情幹了。
“啪嗒”喬治把燈關上,啊,不是,這就睡了?
他壓上來的時候,我就知道,果然是我想簡單了,怎麼聽到鈴铛的聲音?然後,嘶——胸口傳來痛感,這個壞東西竟然——
我想拽掉手被他攥着,踢他吧又怕誤傷,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他到底哪裡學的這些東西!
詭計多端心狠手辣的小喬治,不僅如此他又把燈給打開了,就是想看我出醜!
我瞪他,他竟然用東西遮住我的眼睛!
我可以看見朦胧的光線卻看不清喬治的樣子,而我自己,卻在他眼中一覽無餘,我能聽見他的喘息,感受他的觸碰,我能想像到他現在緊抿的嘴角,微鎖的眉峰,欲色濃厚的眼睛,痛感和癢意加倍,梅林,我第一次知道想象力可抵迷情劑!
世界上最難攀登的不是珠穆朗瑪峰,而是光滑如鏡的水玉斜面,摩擦力的作用微乎其微。唯有脫光了整個人貼上去,借着黏膩的汗液增加阻力,就這樣起起落落浮浮沉沉,一次次即将到達頂峰卻突然卸了力氣滑落山腰,我快要被玩死了,fuck!
完事之後,我賭氣背對着他閉上眼睛裝睡,任他怎麼叫我隻當聽不見,那些絮絮叨叨撒嬌道歉的話隻當沒聽見,心裡盤算着如何報複回去。
喬治從後面緊緊抱着我,我本來是裝睡的,慢慢地竟然真的睡着了。
第二天醒的時候他還在睡,我下樓洗漱時遇到早起的赫敏,她見到我主動停下來:“你先,我去給克利切送愈合藥劑。”說完看着我,嗯?什麼意思?“我作業寫完了你呢?”我問她,主打一個已讀亂回,赫敏臉色變了變:“沒有。”
我飛快鑽進盥洗室,幾秒後外面的腳步聲消失。
真是的,這麼聰明的姑娘怎麼就不知道強扭的瓜不甜呢!克利切都不尊重我,我為什麼要為他考慮,還想引起我的愧疚之心?
拜托,我可是帶着戀愛腦來的,心裡除了喬治什麼都沒有!
說到小喬治,我想起昨晚的事情,洗漱完氣勢洶洶地回到房間,他還在睡,我一把掀開被子,不給他反應時間,将昨晚的夾子如數奉還,喬治嘶了一聲,眼神立刻清明,看到胸口的東西又轉為暧昧的顔色,“親愛的,”他晃了晃鈴铛叮鈴作響,視線下移,聲音低啞,“坐上來。”
太陽自海平面升起,年輕的水手豎起桅杆揚帆起航。
不夠。
我在文具裡挑挑揀揀,選了最漂亮的一支羽毛,惡婆鳥的羽毛,除了送赫敏的,我自己也留了幾支,打算和喬治一起做羽毛筆。
橙紅色的羽毛筆管細長,留給筆頭的部分尖細但圓潤。
羽毛掃過喬治的臉蛋,胸口,腹肌,他還不知道我要幹什麼,極盡勾引模樣。
“親愛的,昨天晚上你自己說的,隻要我不生氣,怎麼樣都行。”
“當然,韋斯萊夫人,我完全屬于你。”喬治不安扭動,說話都帶着急躁的氣聲,“快點上來親愛的。”
海面染上暖色,海鷗掠過沾起一道道水痕,鹈鹕伫立舢闆,光秃秃的桅杆似乎不太美觀,水手爬上輪船頂層,在桅杆頂端的凹槽裡插進一面旗幟,橘紅色與海水相交輝映。
海風吹過,旗幟飄揚,桅杆搖晃。
喬治面色潮紅忍得很辛苦,我明明沒有用任何咒語禁锢他,可他偏偏任我擺布,還做出一副秀色可餐的模樣,就在賭我會不會吃下去,哼!
“早飯已經做好了,親愛的你再不起床莫莉女士就要親自來請你了。”
“不吃了行不行?”他還賊心不死。“我餓了,你不吃我先下去了。”
“海耶!”他氣急敗壞地扯掉夾子痛得龇牙咧嘴,又拔掉羽毛,“我沒想到你居然是一個不負責任的女人!”
哈哈哈哈哈
可能是我早上的提醒,吃過飯後,赫敏張羅着羅恩和哈利寫假期作業,喬治和弗雷德當然也躲不過去。
一下午的時間,這兩人作業就寫完了,羅恩和哈利羨慕無比,尤其是羅恩,糊弄不了一點,因為赫敏警告他作為級長要以身作則。
嗯……妻管嚴初露端倪。
實話實說,我們都能看出羅恩對赫敏有那麼點意思,偏偏羅恩自己沒覺得,還偷偷抱怨赫敏管得太多。
也不知道是誰知道赫敏還和克魯姆聯系時臉綠得像吃了一顆檸檬樹。
今天晚上喬治更是積極,我還沒去洗澡他就拿着雜志衣衫半露坐在床上裝模作樣。
“……”
見我不動,還催我快去洗澡。
“……”
距離開學還有一個星期,他打算夜夜笙歌?
梅林的皇家内褲!
我終于知道這個夾子是哪來的。
喬治告訴我打掃房間的時候撿到幾本雜志,從雜志裡看到的。
“雜志呢?”
“被小天狼星要回去了。”
布萊克一看就是個浪蕩公子哥,可别把喬治帶壞了!不對,他更可能帶壞哈利,但哈利看起來很含蓄害羞,喜歡秋張都不敢主動表白結果被塞德裡克先下手為強。
幸好哈利不像他的教父,我在夢境裡看到他爸爸帶頭霸淩斯内普教授,還和他媽媽吵架呢!
掠奪者年輕的時候蠻讨厭的。
實話實說我不太喜歡小天狼星.布萊克,雖然他很英俊,舉手投足潇灑不羁,似放蕩形骸的浪子又不缺膽識勇氣,可能有些人天生氣場就不和吧!
我不喜歡他看我時似審視似玩味的眼神,就因為我家和馬爾福那群斯萊特林關系好?
“我聽說克利切對你不尊重,”喬治被莫莉叫走,我和布萊克在二樓挂毯前相遇,“我已經命令他不要出現在你面前了。”
“哦,好的,麻煩你了。”我專心看着挂毯對他的話不太在意。
“哈利告訴我,那天幫他趕走攝魂怪的守護神是你的,謝謝你,德裡克。”
“不客氣布萊克先生,我是樂于助人的赫奇帕奇。”
“赫奇帕奇,”他笑了一聲,“很難想象,德裡克,說實話,你給我的感覺更像斯萊特林。”
我扭頭看向他:“你這麼說好像斯萊特林是什麼壞東西一樣,學院偏見可是不對的。”
他輕哼一聲,指着挂毯:“上面全都是斯萊特林。”
“這是我。”他摸着唯一一個被燒掉的黑洞語氣驕傲。
我在牆上看到一個疑似納西莎的頭像:“對了布萊克先生,布萊克家族财産已經出嫁的小姐能繼承嗎?”
“你是指納西莎?”
我點點頭。
“不能,”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說,“因為我還活着。”
我眨眨眼,覺得如果現在問他死了之後呢是不是不太禮貌。
“死了也不行。”
得,不用問了。
“這房子許多地方沒有打掃,黑魔法痕迹沒有清除幹淨,你逛的時候小心一點。”
看在他好心提醒的份上,我決定也給他提個醒:“既然你被趕出家門過,在克利切心裡你不能算他的主人,我建議你多留個心眼,家養小精靈是知道主人秘密最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