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個屁。”我白他一眼,“反正現在你知道了,知道了就别廢話,準備好份子錢吧。”
“吳邪你知道你現在特别欠打麼?就狗仗人勢的。”
我擡頭看悶油瓶,線條分明的下颌勾人極了、要不是怕胖子吃不消我可真想立馬親一口。
“他說我欠打。”
悶油瓶摘了手套,伸手撩了一下我的劉海兒、沒管胖子在電話那頭的嘶吼。
“我操你們有沒有良心!!!我不吃越洋狗糧!!!!挂了!!!”
結果半天他也沒挂,在那邊兒躊躊躇躇地跟希瑩嘀咕什麼。
“有屁快放。不要打擾爸爸們的私人時光。”
“艹!吳天真你真的狗!!虧我在想給你們帶點兒什麼回來當新婚禮物诶不是诶也不是诶反正就那樣吧。現在沒了!說什麼都不好使!”
“行了,”我笑,
“心領了,好好玩兒吧。回來了說一聲、吃個飯。”
“那當然!!你不得一五一十跟我交代清楚是怎麼勾引小哥的!”
護犢的母雞也沒胖子嗓門兒大。
“我勾引他?”
“不然呢!我們小哥冰清玉潔正人君子的,肯定是被你掰彎的!”
……
我想起昨天晚上……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反駁。
好像也對。
五好青年救苦救難悶菩薩聽不下去了,替我開了口:“挂了,有事兒。”
“诶诶诶好嘞啞爸爸,啞爸爸新年快樂。新婚禮物我肯定給您帶回來,放心啊。啞爸爸再見。”
悶油瓶點點頭,又補了句:“你胖了”。
然後他手極快地挂了視頻,胖子新一句“我操”剛起了個頭就被掐斷了。
後知後覺,我才反應過來他是在幫我報仇。
我感覺自己的小翅膀撲閃得更厲害了。雙腳騰空飛上了天、左右都是幸福感爆棚的粉色氣泡。
反正視頻也挂了,我仰頭去蹭悶油瓶的側臉,嘴角早飛出了太陽系:
“他說我勾引你。”
……
沒有酒精上頭,也沒有淩晨驚醒的神智不清。
是意識清醒的、情之所至時、愛人自然而然的擁吻。
……
“碗洗完了嗎?”
我大腦缺氧短路、問了句煞風景的屁話。
他倒是很乖搖了搖頭。
我親了下他微微泛紅的鼻尖兒沖他笑,像一個勾引純情小男生的老狐狸。
“那先去洗完。”
不能太上趕着。
要欲擒故縱。
才會讓人欲罷不能。
耶。
但和我想的不一樣,他居然沒有半點抗議反駁就起身進了廚房。
啧,太乖了也。
讓我很有罪惡感。
這種時候誰要管碗?
不應該直接壓上來脫衣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