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路親到了卧室,林初秋把人推到在床上。他們已經從量變到了質的飛躍,再不發生點什麼都對不起這明晃晃的變化。
林初秋一邊親,手一邊在趙思衡身上不斷遊走,就在要往下的時候,趙思衡拉住了他,“等等!”
氛圍被破壞了,林初秋不悅地皺眉,“怎麼了?”
“我還沒洗澡。”
事情進行到一半,林初秋可沒有心情停下來,“我也沒洗,我們誰也不嫌棄誰。”
“不行!”趙思衡推開林初秋,“我有潔癖!”
趙思衡有潔癖是一方面,深入交流之前必須要洗澡,更重要的是他還沒做好準備,準确來說是無從下手。
林初秋這遊刃有餘的樣子,一看就是老手,趙思衡不能在他面前表現的很菜。
聽到趙思衡說他有潔癖,就算林初秋再心急,還是得停下來,他從床上起來,發出邀約,“不如一起洗?洗完直接在浴室...”
“不可以!”
哪有人把這種事說的那麼直白的!
就算真的要在浴室發生點什麼也不該說出來,何況趙思衡并不打算在浴室,這樣會顯得他更加笨拙。
他不可想在林初秋面前丢臉!
“啧啧。”林初秋抱着手嘲諷,“衡衡,你真是不解風情,浴室多麼好的地方啊,想玩什麼不可以,你确定不參與麼?”
“不要!”
雖然已經是情侶關系了,趙思衡還是很佩服林初秋的臉皮,竟然什麼話都說得出口。
趙思衡的臉漲得通紅,吼道:“林初秋,一天天的都在想什麼!”
林初秋可是一點不好的意思的迹象都沒有,臉不變色心不跳,坦然至極,“想怎麼幹你,或者怎麼讓你幹。”
“你!”
趙思衡被說的啞口無言,腳一蹬立刻從床上起來,“我去洗澡,你不準跟過來,不然我就翻臉!”
林初秋正想說我偏不,就要跟的時候,就見趙思衡鬼鬼祟祟地抄起床上的手機往浴室跑,“再警告你一遍,不許跟過來!”
林初秋一眼就将趙思衡的心思看穿了,但卻不拆穿,“是是是,我保證不跟過來,我去隔壁洗,早洗早開始。”
他倒要看看自家男友在幾分鐘之内能在手機上學會多少東西。
林初秋說完對着趙思衡來了一個飛吻就走了。
留給趙思衡的時間不多了,他火速向狗頭軍師求救。
【海哥,急急急!兩個男人要怎麼上床?】
鄭海沒有秒回,趙思衡直接一通電話就打過去,“海哥,快看消息!”
說完就把電話挂了。
幾分鐘後鄭海給他發來各種教程。
《論男人持久的秘訣》。
《兩男相遇必有一下。》
《你下還是我下?》
《淺談耕耘的技巧》。
《保護小花花的一百種方法》。
《多學習,少花冤枉錢。》
《驚!兩男人深夜去醫院,原因竟是...》
前面幾本都很正常,怎麼到最後一本畫風突然就奇怪了?
雖然但是,原因是什麼啊?
趙思衡好奇的不行,秉承着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态度追問。
鄭海大方地給他甩了一條鍊接。
驚!兩男人深夜去醫院,原因竟是小花花勇敢吞物,隻進不出!
趙思衡竟然一字不少地看完了整條新聞,看完之後臉都綠了。
兩個男人上床竟是如此驚險的事?
另一邊,林初秋已經把自己洗的香噴噴的,就等着翻趙思衡的牌,結果等了半天人還沒出來。
啧啧,用得着學這麼久麼?
林初秋也就躲在被子裡看了幾個晚上的愛情動作就熟悉得像是身經百戰一樣。
按照趙思衡這厮的理解能力,不知道要學到什麼時候才會。
林初秋能等,弟弟他不能等。
自學不如教學。
他敲響了浴室的門,“衡衡,你洗好了麼?”
趙思衡正在看那條新聞的後續,聽到敲門聲後吓得手一抖差點就把手機甩出去了,他怒道:“林初秋!你有沒有禮貌!怎麼可以随便看人洗澡!”
額,林初秋是想看,那你到是開門啊!
不過聽小男友的聲音,明顯就是在做見不得人的事,林初秋試探道:“衡衡啊,實踐大于理論,差不多就行了哈~”
趙思衡做賊心虛,總感覺林初秋意有所指,吓得立刻嗯滅手機去洗澡。
林初秋聽到水流聲,無奈地搖搖頭。
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啊!
趙思衡學了半天就學了寂寞,狗屁不通還塞了一堆荼毒人心的東西,以至于從浴室出來的第一句話就是:“我累了,今天就算了。”
呵!
林初秋褲子都脫了,你告訴他今天不行?
是個男人恐怕都受不了吧?
一股無名火瞬間就湧上心頭,林初秋才不要做什麼紳士,才不要談柏拉圖的戀愛,他要身體的深度交流,要占有對方或者被占有,要來自靈魂深處的戰栗。
好不容易才和好,況且氛圍還那麼好,他怎麼可能放趙思衡離開,他低聲罵了一句:“閉嘴吧你!”
然後一把把趙思衡拉過來,五指粗魯地插/入他的發絲,手指收攏,緊緊揪着趙思衡的頭發,兇狠地吻上了他。
趙思衡嘴再硬也禁不住這撩人心弦的吻,隻親了不到一分鐘就又發生了質變。
林初秋放開他的嘴,兇巴巴地說:“都這樣了你就别想着逃!”
趙思衡滿腦子都是,驚!兩人男人深夜去醫院...
他猛地搖搖頭,“不行!”
不行,不行,一天到晚隻會說不行。
到底是不是男人!
林初秋一肚子的火無處發,一把把人推到在床上,“你要是不行就讓我來!”
趙思衡瞬間繃着身子,感覺某朵小花隐隐作痛,“林初秋,你敢!”
我的小雛菊他第一個不同意!
“我就敢!”
林初秋從床頭的抽屜裡翻出一些五顔六色的水,還有一些花花綠綠的小正方形甩在床上,“這床,今天非上不可!”
“我不同意!”趙思衡警惕地看着林初秋,“上床是雙方的事,我不樂意你就不可以硬來!”
“呵!”林初秋冷朝一聲,擡起膝蓋點了點那東西,“衡衡你真會睜眼說瞎話。”
趙思衡沒想到林初秋會來這麼一出,臉瞬間就紅透了。
身體比嘴誠實,解釋就顯得蒼白無力,還很茶。
林初秋可沒心思跟他玩欲拒還迎的戲碼,直接騎到他身上問:“衡衡,怎麼說,你幹我,還是我幹你?你要不選我就按照我的想法來了。”
“我幹你!”
趙思衡條件反射地冒出一句,“我怕疼!”
哈哈哈,真相了。
趙思衡扭扭捏捏半天竟然是因為怕疼!
林初秋強忍着才沒有笑出聲,低頭輕輕親了親趙思衡的嘴角,“衡衡,不怕,你隻管幹,什麼都不用想。”
什麼都不用想的後果就是,林初秋差點被搞死。
此搞死非彼搞死。
不是趙思衡把林初秋搞得下不來床,而是趙思衡技術差的差點把林初秋搞死!
林初秋就沒見過這麼笨的人,不懂技巧隻會瞎用力,還嘴硬得不行!
明明菜的要死,還以為自己天下第一牛逼。
林初秋沒死在床上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然而,罪魁禍首嘗到了開葷的甜頭,竟然還想來第二次,林初秋毫不留情地把人推開,“過去!不準碰我!”
老子都快疼死了,你還惦記着你那昂首挺胸的東西!
欲求不滿的趙思衡被無情地推開感到十分不滿,床是林初秋要求上的,他不過是在滿足他的要求,怎麼就被罵了呢?
趙思衡瞬間炸毛,“不碰你,那他怎麼辦!”
林初秋都自顧不暇了還有心思管他?
他翻了個身背對着趙思衡,說:“自己解決。”
“你!”被冷落的趙思衡氣得口不擇言,道:“信不信我用強的!”
趙思衡向來都是雷聲大,雨點小,林初秋可是一點都沒有被吓到,“衡衡啊,你要是敢,我就直播倒立洗頭。”
林初秋竟然看不起人!
趙思衡他...就是不敢!
不過,不敢又能怎麼樣,氣勢上沒輸就行了!
“呵!”趙思衡虛張聲勢道:“我不是不敢,是尊重你,既然你不願意,那就算了。”
反正來日方長,不差這點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