淦!
他哪裡受過這種屈辱!
偏偏林初秋還嫌事不夠大,笑嘻嘻地看着人扭動了幾下身子,随着摩擦力的增強,接觸面積又變大了一些。
不為别的,隻因為體積又變大了,幾乎到了巅峰狀态。
趙思衡惱羞成怒一般拉開了兩人的距離,吼道:“林初秋,你在幹什麼?”
“事已至此,你還不明白?”
“不明白!”
趙思衡一邊為自身的變化感到羞恥,一邊又因為林初秋的一句話變得更加興奮。
這種矛盾感簡直讓趙思衡不知所措,隻堪堪站在原地瞪着人。
趙思衡的矛盾,看在林初秋眼裡就是羞澀,自家小男友果然是一張白紙,青澀得要命,想讓他主動,恐怕比登天還難。
既然如此,那就換他主動。
“衡衡,不要緊張。”
林初秋慢慢靠近趙思衡,摟着他的腰,臉貼在他的胸口,“你的心跳的好快,心跳過快不利于身體健康。”
還好意思說!
現在的局面是誰造成的啊!
趙思衡想推開人,卻發現推不開。
不是因為林初秋力氣太大,而是因為趙思衡發自内心地不想把人推開。
于是就垂着手站着不動。
“衡衡。”林初秋擡頭,仰視着趙思衡,“這種程度的接觸還可以忍受麼?”
趙思衡大腦宕機了,條件反射地點點頭。
“行呗。”
林初秋在趙思衡嘴上親了一口,“這樣呢?”
趙思衡還是點頭。
林初秋的手隔着衣服在趙思衡腰間遊走一番,然後貼着他的耳朵,用氣音說:“這樣呢?”
熱氣入耳,趙思衡明顯戰栗了一下,一陣來自靈魂深處的酥麻感遍布全身,以至于喪失了反抗的能力。
隻聽到他輕輕嗯了一聲。
很好,小男友說的沒有,隻要對方是林初秋,那麼做什麼都可以。
林初秋對着趙思衡的耳朵吹了一口氣,輕聲說:“我幫你,好嗎?”
又是一陣戰栗,趙思衡頭皮發麻。
那狗東西也因為這一下更加興奮了。
發現了趙思衡的變化,林初秋膽子更大了,直接隔着布料上手。
這一下趙思衡徹底僵住了。
林初秋又吹一口氣。
趙思衡徹底放棄抵抗。
“你最好别弄傷他,否則我就要翻臉了!”
林初秋好笑,他是拿着刀片還是什麼新型武器啊,一隻手還能讓他受傷?
不就是手心有一些拍戲時留下的薄繭,這怕是傷不了他趙思衡一絲一毫吧!
不過小男友是白紙,擔心是正常的,林初秋要做的事就是安撫好小男友的心情。
“衡衡,放心,我技術很好,不會給你整進醫院。”
不到十分鐘,林初秋已經在擦手了。
有些話想說又不敢說,生怕傷了某人的自尊心。
趙思衡看着林初秋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心裡的火蹭蹭直冒,“林初秋,有什麼就直說!”
“啊?真的要說?”
總感覺林初秋要說的不是什麼好話,但總比看他支支吾吾來好,趙思衡吼道:“給我說!”
林初秋有些為難,“你确定?”
“确定!”
既然這樣,那就說。
“衡衡啊,有點快了啊!”
才十分鐘不到,以後怎麼可能會和諧?
“你才快!你全家都...”
很好,趙思衡一點都站不住腳跟,說到後面直接說不出來了。
可是,這能怪他麼?
林初秋技術那麼好,想時間長點都不可能!
不過,趙思衡是不會承認的,他說:“我從來沒有讓别人幫過忙,不習慣才會這樣!”
“哦,這樣啊。”
“是的,就是這樣,你什麼意思?嫌棄我?”
“倒也沒有,既然這樣,那我以後多幫幫你,脫敏治療後可能會延長時間,這樣我們以後才不會因為這種問題發生不愉快。”
林初秋什麼意思?
是在說趙思衡太快不能滿足他?
呵!
他都沒試過憑什麼下下定論!
趙思衡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他一張白紙能跟這種老手比?
真是不害臊!
趙思衡吼道:“林初秋,你少看不起人,不需要你的幫助我也可以很厲害,因為我就是這麼一個自身條件過硬的人!”
“是麼?”
林初秋半信半疑地看着人。
“是的!你到底在懷疑什麼?”
你見過多少人,憑什麼就敢下定論!
是啊,林初秋他經曆到底有多豐富啊,隻動動手就敢這麼說!
趙思衡本就因為這種事心煩不已,而此刻當事人又剛好撞到槍口上,不問清楚他就全身不舒服。
趙思衡壓着心裡的怒火,盡量讓自己顯得平靜一些,才說:“林初秋,你到底和多少人做過這種事,你最好實話實話說!”
此時,趙思衡的臉的已經黑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