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不知道你們之間的事,但待會兒見了蘇姐你一定得事無巨細地說,否則我倆都要挨罵。 ”
蘇姐指的是林初秋和趙思衡的經紀人蘇清,蘇清不是不講理的人,但是但凡哪個經紀人手下的藝人發生這種事,會忍得住不大發雷霆?
不是林初秋不願意說,是他真的不知道啊,他要知道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但這件事在蘇清面前還真不能含糊過去,林初秋靈光一現,問道:“趙思衡去吧?”
“去啊。”吳雙雙說:“蘇姐也給他的助理打電話了,說是要當面訓你們一頓。”
“等等。”吳雙雙突然覺得不對,“都什麼節骨眼上了你還想着跟人談情說愛?”
談情說愛這個詞,吳雙雙是抵觸的,不是因為詞本身,而是因為談情說愛的對象是林初秋和趙思衡!
可看林初秋的樣子不像是鬧着玩,何況紅毯的視頻她是放大了一幀一幀地看的,親嘴那個動作是實打實的,沒有借位。
如果他們的關系是假的,也不至于真的親下去。
既然自家的白菜已經被豬拱了,那就隻能坦然接受。
“想什麼呢?”林初秋說:“我隻是不想一個人面對蘇姐。”
對對對,就是這種感覺!
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這才是吳雙雙熟悉的感覺,死對頭之間無聲的較量!
可是,可是現在看來,這種較量很可能是他們play中的一環!
真是日了狗了!
吳雙雙感覺三觀全塌了!
另一邊,采訪結束後,趙思衡就落荒而逃了,一直到見到助理都垮着臉。
趙思衡他從來沒有這麼丢臉過,特别是在這種事上,他感覺自己變回了原始動物,隻會用下半身思考,随便來點刺激就興奮得不行。
關鍵是刺激的來源是林初秋,是林初秋啊!
如果不是他,趙思衡或者都沒有這麼生氣,他這個挨千刀的兄弟竟然對着林初秋擡頭,簡直是把他玩死裡搞啊!
林初秋這會兒指不定在哪裡躲着笑他呢!
趙思衡氣得毛飛,剛上車就罵道:“陰謀,陰謀,一定有什麼陰謀!林初秋他一定是故意的!”
助理鄭海接着他的話說:“大概吧,可是林初秋到底有什麼陰謀呢?”
趙思衡實在想不出林初秋能有什麼陰謀,“或許是想讓我當衆出洋相?”
“不至于。”鄭海客觀地分析,“當衆親你更下不來台的是他,别人隻會說他倒貼你,這種損人不利已的事實在算不上什麼陰謀。”
“陰謀,就是陰謀,你是不知道他...”
想到這裡剛才那種屈辱感又來了,趙思衡氣得直跺腳,“你是不知道他...他竟然勾引我!”
“有嗎?”鄭海面無表情地說:“可是他親你的時候你沒反抗啊,說是林初秋用強恐怕都沒人會相信。”
“不是!”趙思衡漲紅了臉,“不是那件事,是...”
淦!說不出口!
林初秋讓趙思衡的兄弟擡頭了,這種事根本說不出口!
“是什麼?”
鄭海一直盯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是什麼你别管,反正就是林初秋他勾引我!”
“哦...可是為什麼?”
“我哪裡知道為什麼?我要知道我還來問你!”
“也是,那你覺得他還會出手嗎?”鄭海一本正經地說。
“不知道!”
這種事要是再來一次趙思衡保證他立刻當場去世!
“哦,那就好。”鄭海說:“蘇姐讓我們回公司一趟,說是要有事要說。”
“什麼事?”
鄭海說:“不知道,可能和熱搜有關。”
趙思衡大概想到了熱搜是什麼,“蘇姐生氣了?”
“是的,發了很大的火,剛才電話裡訓了我幾句。”鄭海說:說是等一下要訓你。”
他和林初秋的事鬧那麼大,蘇姐肯定要訓人,不過沒關系,他和林初秋是死對頭的關系人盡皆知,林初秋那些奇怪的話是不會有人相信的,到時候和蘇姐商量一下,發個公告,就說這些都是為了新劇炒作,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要不了多久,公衆就會忘記林初秋那些廢話,依舊記得他們是死對頭的關系。
“知道了。”趙思衡說:“我會跟蘇姐解釋,擺平這點麻煩。”
“沒事,這事不用你一個人承受。”鄭海特幸災樂禍地說:“林初秋也被蘇姐叫去了,到時候不是你一個人挨訓,至少到時候能把焦點轉移到林初秋身上,你就可以少挨點訓。”
如果說是以前,趙思衡一定很開心有林初秋這個墊背的,但他現在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林初秋,不見人還好,至少那厮是躲着笑話他,但見了人就不一樣了,就等于是把臉往他那裡送,随他按在地上摩擦!
趙思衡沉着張臉,明眼人一看就是不開心。
鄭海說:“怎麼了?不會你覺得理虧吧?”
“我理虧?”趙思衡瞬間炸毛,“做錯事的又不是我,我理虧什麼!”
“他親你你沒打他。”鄭海說。
“他弄亂我的發型我還有精力管别的?”趙思衡說的理所應當,“當時的重中之重就是整理發型!”
鄭海反駁:“事後你也沒打他。”
“那是沒機會!”
“可是采訪的時候他說你們是可以親嘴的男男朋友關系你也沒反駁。”
“那是因為我做不到!”
“為什麼做不到?你很享受這種親嘴的關系?”
“胡說什麼!”趙思衡氣得跳腳,“那是因為我當時被他拿捏了!”
“怎麼拿捏?因為親嘴你很享受?”
“除了享受你還知道什麼!我那是被林初秋狠狠地摩擦了!”
鄭海震驚不已,“啊?林初秋敢當衆摩擦你?兇器是什麼?”
“他就是敢!”趙思衡的臉漲得通紅,吼道:“兇器還能是什麼,當然是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