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仇成功的感覺,确實挺爽的,尤其是在别人什麼也抓不住的情況下,他還能大搖大擺的離開事發現場。
發燙的槍管訴說着前一秒發生的事情,後一秒又成為冰冷無情的兇器,被丢棄在了地上。
踏出壽司店,沒過多久發現屍體時,不久就引來了騷動。
小栗恩皮西走在路上,四肢冰涼,眼神堅定的朝着某處走去。
“琴酒現在…在哪裡?”
嘴裡哈出一口白氣來,他站在不遠處看着警笛聲響起,垂眸望向身旁商店的玻璃。
上面照映着他的身影子,一襲黑衣風雪皆來,鋪滿了他的肩頭,吹亂他那頭本就不算服帖的黑發。
話音剛落,玻璃上多了個影子。
‘山下翔人 ’朝着他笑了笑,如實回答了他:“現在,他在酒廠總部哦。”
“不過鑒于你剛剛的行為,現在位置有所變動了。”
小栗恩皮西吸了吸鼻子,無所謂的點頭,朝着酒廠總部大步走去。
行人匆匆經過,似乎沒有看見他,重重的撞向了小栗恩皮西的肩膀,最後又露出迷茫的神情,往小栗恩皮西所在的地方看去。
小栗恩皮西被撞的連連後退好幾步,對上了那人的視線,隻見行人疑惑的撓了撓頭,一句道歉都沒有便又跑走了。
這就是‘隐身’的弊端。
捂着隐隐作痛的胳膊,小栗恩皮西随意的活動了一下胳膊,繼續踏上去酒廠的路。
不過路途遙遠,靠走路去可不太合适,想了想後他還是讓‘山下翔人’接觸了當前‘隐身’的功效。
“你确定嗎?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去,恐怕你還沒見到琴酒,就先被人給弄死了。”,‘山下翔人 ’聳了聳肩,在玻璃另一端一邊邁着長腿走着,一邊‘好心’的提醒小栗恩皮西。
小栗恩皮西頓了一下,目光落到他身上,思索了一下,随即開口問他:“你能讓我隐身,想來應該還能有其他的能力吧?”
‘山下翔人’微微一笑,雙手環抱于胸,挑眉看小栗恩皮西問道:“你想要 什麼?說出來,我考慮考慮。”
聞言,小栗恩皮西視線轉移到了他那張臉上,久久不移。
“給我也換張臉。”
毫不客氣,理所當然的開口。
‘山下翔人’歪了歪頭,看向小栗恩皮西時多了些贊賞:“你可以嘛,這麼快就學會合理利用我來了,看來你還不算笨。”
說出來像誇贊,但怎麼聽起來又像在罵他?
小栗恩皮西忽略他話裡的怪異,直視着他開口。
“在幫助這個故事進行修正的時候,你不是說了會幫我嗎?”
“既然有你這個像怪物一樣存在的家夥,我自然得發揮你的價值到最大,不用白不用。”,小栗恩皮西擡了擡下巴,雙手插兜,說話時坦然又自然 。
“…哈哈”,‘山下翔人’笑了幾聲,心裡腹诽着。
他還以為這小子,會像之前一樣,不管不顧的殺進酒廠,就像剛剛他對朗姆動手的時候一樣。
要是像剛剛那樣隐身直直的殺到酒廠,他還真有些擔心這家夥,到最後會把事情給辦砸。
‘山下翔人’面上不顯此刻的想法,視線打量了一下此刻小栗恩皮西面無表情的狀态,忽然想起些什麼想問小栗恩皮西,他也确實開口問了。
“就算你現在殺了朗姆,故事修正後他也還是會回來 ,你這樣做除了洩憤以外,隻會讓酒廠那邊更加忌憚。”
“殺了朗姆的人查不到你頭上,可作為之前…被朗姆盯上針對的家夥,你殺了他進入酒廠比不殺他進入酒廠,處境依舊不比之前好,甚至會引來更多麻煩事 …”
說到這裡,他想緊緊頂着小栗恩皮西的雙眼,想要看透小栗恩皮西此刻究竟是何想法。
“所以,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别忘了,你可是答應我要好好修正這個故事,努力讓琴酒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