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晴偌穿着一身黑色的,看起來質感就相當冷硬的制服,卻帶上了家裡的小清新碎花圍裙,圍裙的系帶在他身後系了個蝴蝶結,顯得他的腰更加細而有力。
一定要為現在的他找個形容的話,那就隻有引人犯罪四個字了。
季雲雨在廚房門口默默轉了兩圈,控制住想要給人添亂的欲.望,跑到了沙發上,看着手機相冊裡的一堆照片平複心情。
看了一會兒,季雲雨又覺得自己這個行為似乎是有點過于猥瑣了,也不符合合法夫夫的身份,就又默默關掉了相冊。
為了減少内心的躁動,季雲雨強行讓自己去思考正事,仔細想了半天,他終于想起他把那老頭從黑名帶裡放出來的原因了。
大概是去年,那老頭讓他去做股份轉移,要轉移一部分季氏集團的股份給白茶那家夥,中間要辦的手續很多,他就把兩人都從黑名單裡放出來了。
季雲雨在大學時期,就脫離季家出來單幹了,後面接手家族那邊的産業,主要接手的也是母親那邊的産業,季家的他隻接受了他爺爺留給他的一部分,别的他都沒怎麼插手。
因此,季家的那些産業的股份對季雲雨來說并不重要,就算轉移出去的那些股份價值數十億,對于季雲雨來說,這些錢能買來一個徹底的清淨,也是很值得的。
那個老家夥倒是也挺識趣,季雲雨知道身邊的某些人因為季家的權勢偶爾會和那個老家夥有點聯系,但是那家夥至少有自知之明地沒有直接舞到他的面前,這次怎麼會突然聯系他?
難不成是惡事做多了終于得到了報應,重病纏身馬上就要死了?
季雲雨不無惡意地揣測着。
飯菜的香氣将季雲雨從思考中拉了回來,他幫忙把飯菜端上桌,完全看不出他剛剛還在對他的父親進行着惡意的揣測。
這件事對季雲雨來說隻是件微不足道的小插曲,他自然沒有和戴晴偌說的意思,戴晴偌倒是有事想要和季雲雨說:“我打算接一個綜藝。”
季家一直都有食不言寝不語的規矩,但是當和戴晴偌在一起之後,這些規矩就都被季雲雨扔到了腦後。
聽到戴晴偌說的内容,季雲雨有些不太高興地皺了皺眉:“你不是才結束工作不久嗎?”
本來在一起的時間就不多,還接一堆奇奇怪怪的工作,何笛這個助理是不是該換了?
看出了季雲雨的想法,戴晴偌唇角微掀:“你可以和我一起去。”
和戴晴偌一起參加綜藝,這件事聽起來就挺不錯的,季雲雨當時幾乎沒怎麼猶豫就答應了下來。
但是當他們到了錄制現場之後,季雲雨難得想要對答應過戴晴偌的事情反悔了。
他們到綜藝的錄制現場時,一個纖細溫柔的Omega正和衆人做着自我介紹:“大家好,我叫白茶,很高興可以和大家一起參與這次綜藝的錄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