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台最新消息,今日晚8點我市發生一起惡性動物傷人事件,在陵山區一男子受到了野狗的襲擊,該男子頭部受重傷現仍未脫離生命危險,據目擊者稱,野狗全身皮毛為青色。目前抓捕工作仍在繼續,請廣大市民朋友注意出行安全,避免……”
林皎路過小賣部便聽到新聞播報,她低頭問别在衣領處的小灰灰:“你說這個會是妖怪傷人嗎?”
小灰灰擡頭說:“如果是妖怪那可能是蜪犬,蜪犬皮毛呈青色,吃人最愛從頭部開始,不過這可能是一起普通的動物傷人事件。”
“總要驗證下才知道”說完林皎便匆匆趕去案件發生地點——陵山。
此時的陵山山腳下——
“顔姐,我們這個月已經抓了不少厲鬼了,這次的小隊排名說不定我們能排名第一呢!”一紮着丸子頭的少女開心地說着。
“嗯,以防萬一,既然路過順手把那幾隻蜪犬也帶上吧。”
一頭紅發身穿風衣長靴被稱為顔姐的冷豔女人指着成群的從山上跑下來的蜪犬說道。
領頭的蜪犬也注意到了這邊,它的鼻孔發出“呼哧呼哧”的噴氣聲,咧開尖嘴露出全部的獠牙就沖着那紅發女人的頭部咬去。
紅發女人反手祭出長刀朝迎來的獸頭砍去,其餘的蜪犬也跟上圍住了這五人。
“打群架才有意思嘛”隻見男子站定從他身後又走出和他一模一樣的個人,每個人都手持着不同武器,齊齊瞄向獸群。
林皎躲在暗處,等五人将蜪犬收拾得差不多的時候便盯準了一隻離她最近的蜪犬。
她換了一個衆人看不到但卻能讓蜪犬看見的角度沖那隻蜪犬晃了晃腦袋,果然将其吸引了過來。
林皎轉頭向五人小隊跑去,在蜪犬的獸爪高高揚起時,她看到衆人已經注意到這邊的情況,便強迫自己轉身對上迎面而來的利爪。
下一秒厚厚的龜殼包裹住林皎,任蜪犬如何猛撲撕咬,林皎都安穩地縮在龜殼裡,聽着外面的炮火聲和蜪犬的悲鳴聲。
第二小隊的幾人利落的将剩餘的蜪犬處理完畢。
錢焘帶着三個自己圍住龜殼,四個人一同蹲下,同步屈指敲着林皎的龜殼齊聲說道:
“現在已經安全了,出來吧,烏龜小妹。”
林皎探出頭伸展着四肢,迎着衆人打量的目光驚魂未定的開口:
“我……我隻是路過這裡,沒想到隻野狗突然沖了出來,我吓得使出天賦技能,就是這個烏龜殼。”
錢焘看着淚眼婆娑的小姑娘不由得放緩了聲音說道:
“你是哪個家族的人,怎麼獨自一人在這裡啊?”
林皎吸了吸鼻子糯糯地說道:“我和奶奶相依為命,奶奶隻是未覺醒的普通人,靠撿垃圾将我養大。
奶奶前幾個月奶奶因病去世了,現在隻剩我一個人了,我沒地方去,就到處打打零工。
這次隻是路過陵山,沒想到就遇到這種事。”
别人沒看到但是顔隊長早就敏銳的注意到藏在磐石後面的林皎,隻不過當時情況沒顧得上她,沒想到她自導自演這一出來引起她們的注意力。
林皎注意到她毫不掩飾的打量,沖她露出一個羞澀腼腆的笑容。
顔隊長靜靜地看着剛剛不顧地沖出來,現在卻楚楚可憐,不安地撲閃着眼睛背着龜殼的小姑娘,笑了出來:
“既然你是個覺醒者,現在又沒了親人,不如和我們走吧,我找個地方安頓你。”
林皎破涕為笑道:“真的嗎,太感謝您了,恩人,您怎麼稱呼啊?”
“維·穩局第二小隊隊長,顔妍。”
“我稱呼您為顔姐行嗎?”
林皎看顔妍微微點了頭又說到:
“顔姐,麻煩你們稍等我下,我剛剛被追得太着急,背包落在那邊了,我現在去拿 。”
錢焘看着林皎小跑的背影,小聲地和隊友吐糟:
“顔隊今天竟然這麼好說話。”同伴隻是回了他一個高深莫測的表情便沒有再理他。
林皎找到背包後又一路小跑返回,見遠處飛來了那隻熟悉的魚身而有鳥翼的妖怪,等坐穩後好奇地問道:
“這是什麼妖怪啊?是維·穩局的專屬坐騎嗎?”
錢焘輕拍了拍妖獸的頭回答道:
“這個是文鳐魚,似魚非魚,似鳥非鳥,是象征豐收富饒的妖獸,不過不是專屬的坐騎,算是我們局裡借來的。”
“妖獸也可以借?”林皎是真的震驚了。
“準确的說是向文鳐魚一族借來的,局裡幫他們找到了新的栖息地。
作為回報,它們便将族内這些年輕健壯的文鳐魚借給我們,便于我們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