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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巫蠱與少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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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記得左手邊好像是茶水室,扶着牆就往那邊去了。

路過绯月的房間,燭火的光從沒有合上的門扉間鑽了出來。

這麼晚了怎麼還沒睡?程初荷正準備繼續往前跳時,半開的門忽然被打開了,露出一雙含着銳意的眼睛,見是程初荷,立即露出一抹笑,笑容雖淡,卻是将眉間的冷意盡然拂去。

素衣沖淡了绯月微挑眉眼帶來的秾麗,添上了幾分脆弱與韌性。

不知為何程初荷有點幹壞事被發現的局促,于是選擇惡人先告狀:“這麼晚還沒睡呢?”

“睡不着,你呢?是知道我睡不着來陪我聊天的?”

程初荷半夜醒來,可能腦子有些不清醒,一句話隻聽見了聊天二字,一向熱心的她立即答應了下來,“你想聊天?好呀,等我去茶水室喝點水再來陪你聊。”

绯月好笑地看她提着腿就要繼續往前跳,上前将她扶住,看向她茫然地眼神說道:“想喝水我房裡也有,何必舍近求遠。”

于是程初荷就稀裡糊塗地坐到了绯月房中,她擡手接過绯月遞來的茶水,放茶杯時發現桌上散落着些許信紙。

見她眼神落到了那些信紙上,绯月剛剛舍得讀完這封長長的信,心中也湧起些莫名的情緒,此時也想傾吐一二,于是說道:“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信。”

程初荷平生最擅長當聽衆了,此時便耐心聽绯月繼續說了下去。

绯月的母親,也就是明霜,自知時日無多,早早就留了這封信,而後在漫長的等死時光裡不斷添補。

上面大半都是身為一個母親對孩子的諄諄教誨,字字溫情,也寫了關于绯月的身世,寫身世時,也就順便将自己的從前寫了下來,像小時候講故事那般慢慢道來。

故事最開始,那時明霜正十七歲,剛别了師父出來闖蕩江湖,遇見了與她情趣相投、年齡相仿的詞月,二人此時都無牽無挂隻身一人,于是便結拜為姐妹。

詞月看似生性溫和,可若有人越過她的底線,那她必定會将那人折磨緻死,而明霜雖名字聽起來冷,卻是個熱心矜嬌的性子,至真至純。

二人皆看不上情愛,相約着要一起相伴到老了,直到明霜遇見了霍文。

那男人在詞月看來普通的不得了,外表平常,性子木讷,幾乎找不出一處優點,可明霜偏偏喜歡上他了,喜歡一個人自然覺得他什麼都好,她認為他性格溫和,對她十分包容,他會對她處處忍讓,時刻察覺得出她心思的變化。

詞月雖表面對那男子态度尚可,但其實心裡一點也瞧不上他,她讨厭他,她發覺自己有這種情緒後驚訝極了,她怎麼會對一個外人生出如此強烈的情緒。

她一人回到山中想了三天,才恍然大悟,因為她喜歡明霜,明霜喜歡那個男人的點,她每一個都對得上,憑什麼明霜不可以和她在一起?

看清自己的心意後,詞月心中的不平衡愈發強烈,她将那個男人騙到山崖上,而後将他推了下去,最後僞造了他的筆迹給明霜寫了一封訣别書。

明霜看後傷心欲絕,看着明霜如此傷心,詞月心中自然也不好過,但更多的是快意,她親自除掉了一個搶走明霜的隐患。

從此明霜不再對任何男子有好感,詞月和明霜又回到了從前那般,一日她們撿到了一對孿生兄弟,便順手帶回了居所,決定養養看,這便是日後的绯月與明月。

詞月其實并不打算告訴明霜她的喜歡,能夠相伴已經足夠了。

沒想到有一日,明霜發現了詞月在她的畫像邊題了一句詩,“山有木兮木有枝。”她才察覺詞月藏得本就不嚴的情。

詞月見她自己發現了,也不否認,就那麼承認了,明霜心中情緒複雜,她也不知道她對詞月的感情是否純粹,所以她逃也似的離開了,思來想去,其實她對詞月的情感或許已經不止情愛了,而更偏向于相伴一生的親人。

她母親曾告訴她,許多愛情到最後就是會升華成為親情,一種沒有血緣關系的親情,卻使兩個人的心愈發貼近。

她決定接受詞月,可偷來的甯靜終究是要還回去的,被詞月推下懸崖的霍文自己找到明霜,告知了她詞月曾經的所作所為,明霜氣瘋了,原本的表明心意成了質問,詞月不想承認,但證據确鑿,她便隻能默認,得到答案的明霜摔碎了二人的姐妹玉佩,宣告二人多年的情誼破裂,而後便帶着孿生兄弟裡的弟弟來了無暇林另辟住處。

在信的最末尾的幾句話,是明霜死前最後一次提筆寫的,告訴了绯月,她最後還是舍不得,所以她讓绯月拿的那封信是沒下毒的那一封……

所以程初荷上次沒死不是因為天賦異禀,而是純走運。

故事很長,夜也很深,但程初荷還是很認真地聽完了,一雙幹淨透亮的眼睛就那麼望着绯月,其實绯月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說這麼多。

起初他聊天的話隻是開玩笑,可程初荷卻點了點頭,認真地答應了下來,而後他便鬼迷心竅般将信的内容說與她聽,說完後他卻有些不自然,像是最初的玩笑開到了自己的身上。

看了一眼屋外濃黑的天色,想起因着他的鬼迷心竅,竟然白白占了她那麼些睡覺時間,于是趕緊起身要将程初荷送回房了。

見她跳得辛苦,于是将她抱起來,可實在是沒抱過人的經驗,動作間壓了她的散落的長發,便手忙腳亂地調整動作。

程初荷餘光中瞥見他泛着紅暈的耳垂,看出他手生得很,但為了照拂他的面子,一路忍着笑意沒有顯出半分。

穿過長長的走廊,終于走到了程初荷的房間,绯月将她輕輕放在床上後,起身時床幔從他的面龐滑到脖頸間,像是挽留又像是在推拒。

直至回了房,脖頸上的觸感仍然明顯,他擡手捂住有些發熱的面龐,手中殘留着沁人的花香趁機将他淹沒,少女之前贈他擦淚的手帕上的馨香已然淡去,甚至比不上他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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