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接上文,辰羽要以家規的名義帶燕儀離開賭場,可又如何能如意!帶頭的壯漢見辰羽不過是二十前後的少年,便蔑笑道:“你這瓜娃子好不懂事,規矩便是規矩,你可以滾!你弟還沒賭完,走不了!”
帶頭的壯漢仗着自己一身橫肉,說罷便要動手推開辰羽,可哪裡知道這娃兒自幼苦練武藝,不曾懈怠,有那上陣殺敵的手段!這一推,尚未碰到娃兒,便遭到了娃兒的反擊!
隻見辰羽側身一閃,一掌拍在了大漢的右腦上,并順勢将其腦袋按在了賭桌上,且不斷加力,大漢掙脫不掉,耳部被壓的劇痛,疼的哇哇直叫,右手不斷的拍打桌面求饒!
另外三人見狀,以為辰羽是得了先機讨了便宜,不容多想便起怒撲上來,想制服辰羽,是真不知這娃兒的厲害!
隻見這三人一起怒狠狠的湊上來,動手抓人的被一腳踢翻在地,滾到四丈開外,疼的一時起不了身;揮拳打過來的被橫掌一擊,打在了腋窩,頓時夾着胳膊疼的直不起腰來;舉長凳來砸的被騰空一腳踢折了凳子,不敢再上前來……
總之辰羽下手極狠,一點都不拖泥帶水,瞬間制服了這四位大漢,場控氣勢滿滿。
燕儀也是頭一回見識到大哥有這般武藝,不由得拍手叫好,心裡更加佩服大哥,心想:“得幸虧是我哥,我要是有這等武藝就好了,但是……練武太累人了!”
得以脫身的帶頭大漢見狀也不敢再上前,連忙退後幾步,捂着臉頰搓揉,并似服非服的對辰羽說道:“你這娃兒忒狠了!下手沒個輕重的,自古欠債還錢乃是公理,你叫大夥說道說道,是不是這個理!”
這帶頭大漢開始講起理來了,隻字不提賭完才能走的規矩,看來拳頭大小就是理,就是規矩!
“我有說過,欠的錢,兩日内答複!”辰羽從容回應,轉頭便對管賬的主簿厲聲道,“借據拿來!”
管賬主簿見辰羽氣勢迫人,不敢不給,隻得不情不願的遞上,心裡又怕辰羽毀了借據不認賬。
得了借據,辰羽便拉着燕儀嚴厲道:“跟我回去!”
在這回去的路上,辰羽冷着臉不理燕儀,燕儀知道大哥在生自己的氣,便時不時的作讨好态,卻被辰羽忽視。燕儀深知自己犯了大錯,也想請大哥幫自己求求情。
終于到了家門口,辰羽才開口對燕儀說了一句“姨娘讓我揪你回來!”。
燕儀見大哥終于開了口,便嬉皮笑臉的回應道:“這不成功被你帶回來了?”
隻見辰羽略微一笑,來了一句“還沒揪”,說罷便順手揪住燕儀的左耳,并将其擰入府院。
燕儀掙脫不掉,隻得順着辰羽的手勢,被引導前行,一路上不斷求饒,李夫人于客廳老遠的見兩人這般而來,不禁一笑,卻又立馬擺出一副嚴肅生氣的姿态,心想一定要狠狠的教訓這個讓人不省心的劣子,不能給他好顔色。
一旁的燕芸見到燕儀被辰羽揪着耳朵的狼狽樣,不禁咯咯直笑。辰羽就這般揪着燕儀來到客廳,才放開手,得脫的燕儀見到母親以嚴厲的表情狠視着自己,便立馬認錯道:“娘我知錯了,再也不敢了!”
“你給我閉嘴!”李夫人語氣比以往更為嚴厲,轉而對辰羽和聲說道:“你弟到底欠了人家多少錢?這欠的錢總是要還的!”
辰羽遞上借據,看着燕儀,回複道:“一共三百八十兩,欠的錢,我允諾兩日内答複。”
“做的好,你再去跑一趟,把這錢還了,免得人家讨上門來,咱家都要着臉呢!”李夫人說罷便取了錢交給辰羽,并吩咐道,“晚上過來吃飯。”
“我這就過去。”辰羽接過錢,點了點頭,說罷便去賭坊還錢。
此刻李夫人已經不想聽燕儀講任何話,對兒子在外賭博一事沒有半點容忍,隻見李夫人抽出早已準備好的藤條就往燕儀身上狠狠的打。
燕儀哪裡想到母親會這麼生氣,以為家裡也不缺那點錢,不想竟被母親打的巨疼!辰羽剛出李府不遠就聽到燕儀被打的嗷嗷直叫,也隻能表示無奈。
屋内隻見燕儀被打的直呼:“娘啊,您下手忒狠了!比爹還狠勒!我再也不賭了!”
母親生氣道“除了賭錢,你幹什麼不好,不知道十賭九輸嗎!”
“那要是嫖呢?”燕儀問道。
李夫人聽了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又是一通毒打,并訓斥道:“你要是敢弄髒李府的門楣,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燕儀連忙求饒解釋道:“就是問問,我什麼也沒幹呢!”
這腦子轉的快,便嘴也快,卻免不了多挨一頓打!一旁的燕芸見母親這次動了真火,下手尤其重,便也難得的拖拽母親道:“娘你這次就饒了他,再有下次定不饒他!”
燕芸不忘教育道:“咱們家這麼大的産業,日後是留給你的,你若沾了賭,再大的産業都留不住!要是爹知道,有你好看的!”
……